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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看不清这个“讲究人”的脸,因为他的半边脸上都带着面具。 一名弟子扣门而入,是宗主唤他来的。他偷偷瞄一一眼那张带着面具的脸,不只一次好奇,宗主那样神仙般的人物,为何总带着面具?当然,他万万不敢问出口,毕竟,他还没有活够,家中尚有妻小要养活。 感觉到有人正盯着自己的脸,杀意一闪而过,崔鹤轩不自然地扶了一下脸上的面具,轻咳一声,对身边人道:“折花山庄可有新的消息?” 那弟子也穿着白衣,宗主要求的,不光他一个人讲究,大家都得讲究。可这弟子不若宗主那般白净,他长得黑,穿白衣,就显得脸黑,连带他手里抓着的黑鸟都格外的黑。那不是黑鸟,这玩意儿学名阴夜枭,沈喑曾在凡宗捡到过它的羽毛。 那弟子取出绑在阴夜枭腿上的信简中的字条,毕恭毕敬: “寄给折花掌门的信还没得到回复,程云开那老头固执,必定不愿交人。” “另外,何长老说他暂且安全,当时留心做了个扣,不仅洗清了自己,还帮我们除掉折花山庄的一个元婴期高手。那人被逐下山,以后绝无相帮的可能。空灵体就在山庄,少了一个令人忌惮的高手,他说此时正是我们前去施压的好时机。” 弟子犹豫一下,补充道:“他还说,想多讨一些洗髓丹,稳固修为。” 崔鹤轩哂笑:“什么长老,不过是给点甜头就摇尾乞怜的狗。兴文啊,为师给你讲个道理,越是废物他就越敢做梦,压根就不能修行的人靠着丹药的一时效果,真以为那就是自己了,还忘不了飞升呢。” “不过他说的对,现在的确是好时机。待我择个黄道吉日,上山亲自拜会一番,就算为了江湖正气,也容不下此等歪门邪道的山门存在。” “至于那洗髓丹,他想要,你就遣了阴夜枭,再给他送一回,倒是怕他吃了山庄的好于心不忍了,疯的不够彻底呢。” 作者有话要说: 吃瓜作者中途狂喊:打一架打一架!打起来打起来! 第20章 难得独自霸占整个床榻,沈喑从一边滚到另一边,他滚来滚去,怀中的被子一会儿揉成条一会儿又团成团,反正没太睡好。白天发一回疯,夜里合上眼睛就忍不住一直复盘在这件事,然后他就失眠了。 翻身时不慎蹭到颈间的伤口,刚要睡着又被疼醒。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床下的少年,心头升起一阵恼火,便气鼓鼓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万一留疤,这个咬痕岂不是要在脖子上留一辈子,小兔崽子变身小狼崽子了? 深夜,段嚣舒坦地翻了个身,一点儿不介意地面对着沈喑那不愿赏光的后背。其实,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次日清晨,段嚣照例去剑宗勤学苦练。只是这一道走来,大家看他的眼神全都充满古怪。 一向故意端着深不可测的剑临长老,也放弃了表情管理,对他皱起眉头。执剑过招几个回合后,剑临长老终于忍不住开口: “段嚣啊,你的脸怎么了?” 段嚣下意识地抬手去摸,脸颊两边都肿得厉害,碰一下就生疼。随便拿凉水洗了把脸就出门,也没照镜子,不料竟会肿成这样。 “无事。” 段嚣的语调还是那样清淡有礼冷邦邦,不近人情,他不想解释更多。哪怕这会儿他一张脸肿得面目全非,姹紫嫣红的,仿佛摇身一变就能登台唱戏,他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这副形象给人留下个什么印象。 脸上热辣的痛感倒是让他想起昨天发生的事,舌尖还有点甜,嘴角微不可察地轻轻上扬了一下。 闲暇日子里,剑宗进行的都是特别普通的日常修习,旁人打打闹闹也就蒙混过关,段嚣偏偏每次都练到力竭,将体内的真气挥霍到一点不剩。不破不立,每每逼近极限都能带来更强的真气轮转,可这样的修行方式到底是在损耗根基,绝非长久之策。 明白他心里的执念不轻,但身为一个长辈,看着终归心疼。 剑临长老明示暗示地警告过很多次,他之体质,修行进一分,则光阴性命短几寸,然而多说无益,人各有命。 段嚣从来不给自己喘息的机会,仿佛跟自己浑身上下这百十斤的皮rou有仇一样,稍作恢复,便进入下一轮吐纳。 可他今日一反常态,知道师父从塔林回来,大概是去处置朝暮澜的事。除了不停地熟练剑招,迫使躁动的真气在丹田穿行而过,段嚣破天荒地跟剑临长老打听起闲事,居然不急着继续折磨自己的一身筋骨。 “是他吗?” 段嚣问道,毕竟昨天他跟沈喑颠鸾倒凤地打成那样,火苗就是从这档子破事烧起来的。 起初,段嚣不喜沈喑跟朝暮澜来往频繁,好像这点事格外让他暴躁。后来想了想,他们二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沈喑更关心的,是凶徒的身份,而不是朝暮澜这个人,这两件事在口头上绕来绕去感觉跟一件事儿似的,可它在段嚣心中的反响却天差地别。 剑临略微诧异,从未见过段嚣关心别人的事,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在问朝暮澜加害沈喑一事的处置结果,愣了一下便点头称是。 “朝暮澜何必如此?” 段嚣道出心中疑惑,毕竟当年旧事知情者少,在他看来,朝暮澜与沈喑井水不犯河水,实在没这个动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