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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是流寇,你们认得我啊,我就出去躲一下可以吗?” “我不能不回来,我爹病着,我不能不回来......” 沈喑和段嚣耳力很好,他们看着,也听着。 “简直欺人太甚!” 沈喑低骂一声想要上理论,却被段嚣拉住了。 “别去,你跟他们讲不通的。” 段嚣拉住沈喑,他的声音低沉而隐忍,眼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红了起来。 他们当年,是不是也用这副嘴脸逼迫、威胁、恐吓过义父呢?他们一定这样做过,让义父把他交出去。 无妨,总要全部偿还,一个也逃不掉。 段嚣死死盯着那两个守卫,他第一眼就认出他们了,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他们长什么样子。过激的仇恨让他无法控制周身的威压,他在暗处盯着那两个守卫,像在狩猎。 如果猎物只是两个恶臭的老鼠,那猎物的尸体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他更享受猎物被捕鼠钳穿透以后苦苦挣扎的样子,所以他还要再等一等。 作者有话要说: 【同行相见】 小天使沈喑:呸,你还说你不白嫖,你这药方说了跟不说有什么区别,我去哪儿找那千年一生根千年一发芽千年一结果的无患玲珑果去! 老神棍:溜了溜了,仙医十四阁喊我回家吃饭。 第39章 那个恶霸, 是朝中权贵半边天,吕丞相的独子,封地在永州, 每日上赶着讨好孝敬的官员几乎踏破门庭, 他自然嚣张得不得了。 两个守卫一直想着怎样邀功, 最好能想个办法,把这姑娘送到公子的榻上, 若是有幸承蒙吕相的庇护, 全家都能鸡犬升天, 他们陷在美梦里, 浑然没觉得自己死期将至。 而吕丞相家的小公子, 倒在地上捂着自己被折断的手腕,却忍下了叫喊。高门朱户里将养出的公子,习惯了权势滔天, 今天第一次学会隐忍。 他倒在地上,自下而上仰望沈喑, 嘴角却扯出一丝狞笑。 堂堂吕相之子,第一次被这样对待, 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威胁是无用的,就这样高高在上站在他身前的这个白衣少年, 居然真的不怕他。 他见过各种道貌岸然的“仁义君子”,到后来还不是要跪在爹的脚下就为了讨几分好处, 在这诺大的永州城,像沈喑这么不长眼的, 真少见啊。 他从沈喑眼里看得到清清楚楚的嫌恶,他从没感受过这样的目光,从小到大, 他见过各种各样的眼神,讨好的,畏惧的,艳羡的,哀求的,不计其数。 却没见过这样干净明了的嫌恶,那对他来说几乎是一种挑衅。 发觉有人正挑衅自己,小公子笑得狰狞。 他的目光落在沈喑的指尖,忽然觉得这手指比那个做豆腐的姑娘更纤细,想把他的指甲一根一根拔下来。视线往上移动,贪婪地看着沈喑的脸颊,因气愤而翕动的睫毛,绯红饱满的唇......他的欲望烧着了。 那个姑娘最终还是没有出城,她不放心把重病的父亲一个人留下,也不能不顾她的豆腐摊。除了低声下气地忍着,他没有任何办法。 那个姑娘看见恶霸被缠住,一路跑回家中,父亲还在榻上痛苦地咕哝着,她反手紧锁大门,后背抵在柴门上大口喘气,眼泪就掉落下来。 逃得了一时,那明日呢,后日呢,逃得了一世吗? 她害怕极了,他切着砧板上的菜叶,想为父亲熬一锅汤,却恍然发现,这世道不过是更大的一张砧板,有人还能侥幸在砧板上苦苦挣扎,有人转瞬就被烹入guntang的油锅。 吕公子一点都没注意到那个姑娘是怎样偷偷溜走的,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沈喑一个人身上,突然觉得自己断裂的手腕又疼起来,疼得发痒,喉咙发干,他舔了舔嘴唇,声音里多了些烦乱: “告诉我你是谁。” 沈喑被这种露骨的目光盯得全身都不自在,总有一种引火上身的感觉。他当然懒得理这种鬼问题,难不成自报家门坐等寻仇? 沈喑是看着那个姑娘离开的,既然她已经脱身,今日就不必再纠缠下去。 虽然觉得,就这样放过这个恶霸也太便宜他,但沈喑还记得方才走出酒楼的时候,段嚣焦灼地拉着他的手叫他回去的样子,段嚣的状态不太好,他不想再横生事端。 于是就打算这么算了,转身要走,脚踝却被一把抓住。 沈喑心头一惊,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不能怪他胆子太小,这种感觉太踏马像恐怖片了,身临其境感同身受的那种! 虽然是□□,但是氛围好像下一秒就会有鬼扑上来咬他的小腿。沈喑一阵无语,他倒没有多怕疼,但是他有洁癖,他不想被什么野鬼色鬼饿死鬼咬到,好脏。 这时,身后传来吕公子不怀好意地追问: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已经记住你了,查清你的底细对我来说不算难事。” 沈喑:...... 原来抓住我的不是鬼,但也没比鬼好到哪儿去,也很脏。为什么这人刚断了一只手就敢伸另外一只手,难道自己看起来很好惹吗? 沈喑很聪明,懂得活学活用,段嚣教过他的那套步法可以化形为影,摆脱对手的纠缠,他尝试着,果真有用,一个乾坤错步,轻而易举就摆脱了那只可恶的手。 身影翩然间,若有若无的灵流在身边浮动,透着草木的清香,干净而鲜活,沈喑感觉自己好像能感受得到一些东西,但是抓不住,莫非就是师父讲过的生灵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