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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剧中尹星芒几乎都以男装示人, 但本质仍旧是女性。化妆师没给她化成男性, 只是借高光阴影更突出了秦至臻面部立体感, 眉形修饰成剑眉加深她的英气感, 再中和她女儿家的柔美,便是现在这般俊中透美、美而不娇。 发型也做了些微调整,半扎成丸子,额前碎发后梳做了蓬松, 两边留了两小撮发须,增添几分慵懒的凌乱。 任谁看了都要纠结一下, 是该说这男人真美,还是该说这女人真俊。 剧本中对尹星芒外在形象描述只八个字:霞姿月韵、雅中带痞。 前四个字, 秦至臻精致到无可挑剔的样貌配合上这样的妆造全然可以完美展现, 后四个字则需要靠秦至臻以面部神情、言语行为演绎出来。 叶竹漪感觉秦至臻已经将自己代入角色中了, 笑得这般痞气,如此轻浮调侃俨然就是鲜活的尹星芒会做的事, 可由秦至臻演绎出来又毫无违和感, 可以说此时此刻她就是尹星芒。 不止叶竹漪感觉出来了, 周雯也反应过来了, “啧啧啧”了好一会儿,直夸“尹少最帅!”。路不平目光灼灼地锁定秦至臻,她眼里的光一下子被点亮, 话语中是毫不掩饰地兴奋:“就是这个感觉!我就知道,你这丫头演什么是什么。” “路导每次都这么夸,不腻的?”秦至臻斜睨了他一眼,唇边笑意加深,一点儿都不谦虚,活脱脱就是尹星芒的范儿。 “不腻!”路不平挺了挺胸,她虽是短发中性打扮,胸是真不小,这么一挺更夸张了。 周雯戳了戳路不平,示意她收敛点,问道:“你说臻臻是演什么是什么,那叶子呢?” 路不平双手环胸看着叶竹漪,没说话,像是在琢磨思考,好一会儿她开口感叹道:“别看现在各种电影学院、戏剧学院在教演技,这行业吧真就是靠祖师爷赏饭吃。演技这玩意儿说白了就是表演技巧。有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技巧,全凭感觉却能演的贼好;有的人一辈子就只能演活一个角色;有的人演什么像什么;有的人跟水似的,装进不同容器就有那形了,演什么就是什么;还有的人学一辈子也演不好哦。” “又来了又来了,长篇大论的,就你感悟多。说半天也没说叶子是哪种。”周雯不客气的槽路不平。 “我这不得多看看她演戏状态才能下结论么。”路不平问叶竹漪,“你自己觉得自己是哪种?” 叶竹漪笑了笑,谦卑道:“不敢妄自下自我定位,不过我在朝第二种努力了。” 路不平对她竖起大拇指,毫不吝啬地夸道:“有志气,其实可以努力朝第一种发展。” 对于第一种叶竹漪不是很懂,但没能问出来,路不平去催剧组人员动作麻利点了。 叶竹漪兀自想的出神,秦至臻突然伸手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回答了路导的问题,还没回答周阿姨的问题呢。” 她声音依旧是压低的,却没刻意发出像之前那样沙哑中性的声音。 灼烧感蔓延整个耳朵,叶竹漪无暇回忆周雯提过的问题,她揉了揉被秦至臻弹过的额头,呆愣愣地问:“什么问题?” 秦至臻沉默不语地盯着她看了片刻。 叶竹漪望进秦至臻古井无波的瞳底,幽黑的深不可测,暗藏着她辨不清的情绪,秦至臻也没给她更多机会去辨识自己的想法。 在周雯提醒该出发后,秦至臻率先错开眼,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淡淡道:“上车吧。”说完抬脚就走。 擦肩而过时叶竹漪突然灵光一现想起来周雯玩笑式的提问。臻臻是说的那个么?叶竹漪来不及多加思考,下意识地握住秦至臻的手臂。 秦至臻停下脚步侧头看她。 “额……我……la”一对视叶竹漪就紧张,她突然说不出那两个字,感觉耳朵要烫掉了,她也没松手,移开视线看着地面,故作镇定地补充完,“很帅。” 许是离得近,叶竹漪说话没费力,声音低轻许多,低语呢喃好似情人之间的缠绵耳语。因为羞赧紧张,她低垂的眼眸上眼睫似羽轻轻颤动,绯色染红了整个耳朵。 秦至臻的视线掠过叶竹漪的绯红小巧的耳,下移落在握着自己手臂的手上,不冷不热地提醒:“可以松手了。” 不是这个问题么。 内心挣扎了一会儿,叶竹漪松开了手,难免有些失落,她仍旧低垂着脑袋看地面。 “你是打算在这儿数蚂蚁么?”秦至臻调侃完轻拽着叶竹漪的衣袖晃了晃,“走了。” 叶竹漪心旌摇曳,连忙转身亦步亦趋地跟上秦至臻,她在秦至臻身后小半臂的距离,脸上浮起笑意,阳光穿过绿影重重投落在光点跳跃在她脸颊上,陷进深深的梨涡中。 她看不见前面的秦至臻微勾了勾唇,眼底蕴上浅浅的笑意。 * 一众演员抵达开机仪式现场的时候,桌案上香炉、贡果和烤乳猪已经摆放好,桌后拉了一块横幅红底金字写着“电影《惊鹊》摄制组开机大吉”。 桌两边的摄像机上蒙着红布,桌前广场空地留给演员排排站等会儿轮番上香。 闻风赶来的记者媒体、各家艺人的粉丝被剧组工作人员和保镖栏在空地外,媒体闪光灯的声响都被淹没在粉丝声嘶力竭的呐喊里。 粉丝似乎在用声音的强度较劲,喊到面红耳赤就是不想让自家爱豆落个下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