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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汀筠眼角眉梢的表情没有一丝破绽,目光转向苏戈,继续演:“苏戈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夏汀筠,高中和阿彻一个班级,你那时来我们班经常坐我的凳子。” 苏戈怎么不记得。 夏汀筠是池彻的前桌,最开始苏戈不知道夏汀筠那么难缠,去班里找池彻时坐了下夏汀筠的凳子,夏汀筠就火气冲天地把苏戈拦住,让她擦干净。 苏戈当她是有洁癖,道了歉,问池彻要纸巾。 谁知夏汀筠又不乐意了,嚷嚷着你以后注意点,这是高三班,要争分夺秒学习的,打扰大家学习你负的起责吗。 苏戈当时目瞪口呆,觉得向宁鸣他们还是太善良了。可算是开了眼了,天底下竟然还有这样胡搅蛮缠的人。 “夏……”苏戈还真忘了小荷花的真名。 池彻在一旁无奈地提醒:“夏汀筠。” 苏戈弯起嘴角,冲小荷花笑了下,耸耸肩,表示自己叫什么名不重要。 和夏汀筠打完招呼,苏戈慢悠悠地将目光移向池彻,嘴角客套而虚假的笑容一点点敛走,变成了兴师动众地讨伐:“池彻,原来这就是你不让我来医院的理由。” “?” 池彻眉心跳跳,一时竟不知道苏戈这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 “难怪我上一次给你送汤时,便被提醒过没事不要来医院。”苏戈寒心地笑了一下,“可笑的是我当时竟然还以为你是和我开玩笑。” 苏戈发泄完,也不给池彻辩驳的机会,壮士断腕般决然地扭头,头也不回地走远。 夏汀筠:“……”怎么还有意外收获。 池彻:“……” 他讨厌无理取闹的人,但她无理取闹……能怎么办,惯着呗。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那个小荷花竟然还想挑拨离间我们,简直狂妄!” 冬绥看着她一杯接着一杯,根本拦不迭:“行了,别喝了。谁也离间不了你们,你和池彻天下第一好。” 苏戈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手握着酒杯晃啊晃,晃得自己直眼晕:“任凭多强的第三者都介入不了我们,我和阿彻的矛盾自始至终只有我们自己。” 包厢大理石桌台比沙发也就高那么几寸,苏戈瘫坐在地上呜呜哭着,整个人滑到了桌底下。 冬绥无语地看她眼,捋了下袖子过去把她从地板上拉起来。 她原本在加班,接到苏戈电话后直接抱着笔记本电脑过来了。 眼看着刚被拽起来的苏戈腰一软,哕了声朝把旁边工作状态的笔记本电脑的方向弯腰,冬绥气得肺疼。 “你这小没良心的。”冬绥恨铁不成钢地把人往沙发上一丢,掐着腰瞪她,半晌后,拿出手机拨通了池彻的号码:“来趟52Hz。” 没等对方回答,冬绥便将手机甩到苏戈怀里。 苏戈被手里砸了下肚子,嗯嗯嘤嘤地一阵叫唤。 “池彻你个混蛋!我以后再也不要理你了!” “……” 苏戈抱着手机,哭的撕心裂肺。 池彻刚出国的那段时间,苏戈过得其实非常糟糕。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她一度不能离开手机,好像一旦松手,就真的失去了一般。 只要能看他对话框旁的头像,看着通讯录里他的号码,翻着他八百年不更新的朋友圈,似乎就能够感知到他的存在。 似乎能从这微弱的感知中,寻找到他存在过的证据。 屏幕上通话时长一点点地增加。 苏戈呓语着,也不知对面那人听清了没有。 池彻接到冬绥电话时,车子刚驶出医院。 蹭车的裴敬颂看热闹不嫌事大,八婆地聊起早在医院传开的事情:“听说夏汀筠比赛回来了,中午和糖糖来了个修罗场?池彻,你快点给夏汀筠点机会,让糖糖早点死心。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池彻分分钟想把人从车上丢下去。 裴敬颂啰里啰嗦地说个没完没了:“你说我也是够憋屈的,明明不看好你和糖糖这一对,还不能强硬地制止。就糖糖那个脾气,你越逆着她的意思,她越坚持。等她自己在你身上吃了亏,受了苦,看清了你的真面目,也就想明白放手了。” 他是这样的心态,冬绥自然也是。 他们这些发小,太了解糖糖了。 懂她、支持她,但关键时候必须得拉着她。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几人在苏戈面前说尽池彻的坏话,却还愿意明里暗里给两人提供相处的机会的原因。 “裴敬颂,你知道反派死于什么吗?” 裴敬颂啊了声。 池彻瞥他:“话太多。” “……” 手机铃响,池彻无视掉裴敬颂。 听到电话里苏戈的哭声,苏戈猛踩刹车,只觉连方向盘都握不稳了。 “怎么了?”见池彻状态不对,迟疑地发问。 池彻再开口时嗓子都哑了:“我临时有点事,你打车回家吧。” 裴敬颂狐疑地看他,心想,你怕不是找了个借口赶我走吧,演的还挺像。我闭嘴还不行吗? 池彻没用一刻钟便赶到了酒吧。 冬绥颇为意外地挑眉,将电脑扣住,舒展了个懒腰:“糖糖地址发你手机上了,钥匙在这,辛苦你把她安全送回家。” 一听冬绥要走,苏戈不乐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