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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和新同学相处的很不错。”观众席后门的位置,裴敬颂不知什么时候出现,懒洋洋地将胳膊搭在池彻肩膀上,漫不经心地说。 池彻偏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便望向舞台,语气平静:“她一直很真诚热情。” 裴敬颂努嘴,不置可否。 裴敬颂看了会,幸灾乐祸地撞撞他的肩膀:“你刚刚表演时看他台下了吗?” “怎么了?” “灯牌啊!”裴敬颂一摆头,示意池彻现在看观众席学生见到池彻在这手中又挥起的手机,“你猜糖糖有没有看到。” “……” 舞台上短暂的单元剧表演结束,由拥有芭蕾舞功底苏戈一个漂亮的空中一字马动作作为转折点,在观众掀翻棚顶的惊呼声中,舞台的灯光从中央往两侧次第亮起。 方才演出的全体学生都有,造型各异,却扬起同样具有感染力的笑容。 洗脑而魔性的海草舞的音乐打断了苏戈高雅的表演,嬉闹间,苏戈在经过茫然、疑惑、沉默后,被左右人拉入了海草舞的阵营。 表演渐入佳境,高一六班三十七位同学,动作整齐划一,笑容灿烂极具感染力,在舞台上玩得不亦乐乎。 不少观众也被带动,在欢呼声中摆动着胳膊。这是苏铖的主意,效果意外地好。 但苏戈的心情却不好。池彻好端端地在笔记本上写她的名字做什么,还搞得全校都知道了,这跟苏戈拿着喇叭站在校门口告诉每一个经过的学生“池彻是个大傻逼”有什么区别。 拳头硬了。 苏戈藏着一肚子的愤懑,直到演出结束才发泄出来。 演出结束后,六班的学生还没从方才热烈而振奋的体验中回过神来,耳朵嗡嗡得只觉自己还能再跳上三天三夜。 后台,冬绥正和付啾啾复盘刚刚的演出:“咱们演的肯定是今晚最牛的,你没听观众席的欢呼声要把耳膜震破了。你说是吧,苏戈?” 话题自然地转到苏戈身上,冬绥偏头才发现苏戈的脸色有些难看,苦大仇深的样子。 “你还好吧……”冬绥找了个由头把旁边的同学支开,才如是问道。 冬绥奇怪地打量着她。 苏戈紧紧攥着拳头,浑身紧绷,做好了时刻上阵杀敌的准备。 苏戈自我约束力很强,从不缺天真,常以笑脸示人。冬绥不安地盯着她的动作,大脑飞速转着,回忆上次苏戈出现这样的状态是什么时候。 那时候又是怎么解决的来着?冬绥还没思索出个所以然,便瞧着苏戈朝旁边墙壁一转身,猛吸一口气,克制地压抑着怒气,不住地吐槽:“池彻太可恶了!真是太可恶了!” “……” 冬绥刚准备说点什么,便见苏戈已经发泄好了:“走吧,我们回教室。班上说还要开个小会。” “……”虽说上了高中就是个大孩子了,要学会懂事。但她这也太懂事了吧。 既然苏戈不想说,冬绥也没问。 两人一直回到教室,班长林焘年拿着一把五颜六色的星星纸,正一张张发给进来同学。 “班长,这是做什么?” “在上面写个愿望折起来。”他一指讲桌中央的星星瓶,“大家在上面写个愿望或者立个目标,我会将叠好的星星收集起来装到这个星星瓶里,交由江总保管,等咱高三时再拆开,纪念大家拥有一个有意义的生涯。” “有意义!” 冬绥从班长那领了两张星星纸。 林焘年看了看一副垂头丧气而不自知的苏戈一眼,问冬绥:“她怎么了?” 这个问题真把冬绥难住了,她想了想:“对自己方才的表演不满意,觉得那个一字马还能做的再完美些。” “已经很漂亮了!”陈平从走廊里跳进来,手舞足蹈,“你不知道方才表演结束后有多少中学的同学跟我打听苏戈的手机号。” 冬绥好奇:“那你给了吗?” “当然!……没给。”陈平还抑扬顿挫地吊大家胃口,“苏戈可是我们六班的小女神,不能被歹人盯上。” 苏戈一回到座位,便唉声叹气地往桌子上一趴,胳膊直直地伸开,两手无力地搭到桌子前面。 池彻真的好令人讨厌。 前排的付啾啾转头,托着下巴眨着星星眼,迫不及待地表明立场:“我宣布,我是你和池彻的cp粉。” “……”苏戈盯着她看了会,诚挚地建议,“啾啾,我觉得人活着要努力的追寻幸福。” 付啾啾茫然地啊了声:“比如?” 苏戈郑重其事,道:“比如不要去粉一些注定BE的CP。” “?” 苏戈:“说的再明白一点便是。我和池彻不共戴天。” “你别听她胡说啦,她在和你开玩笑的。”瞧着付啾啾满脸疑惑的样子,冬绥忙站出来解释,“苏戈讨厌所有比她学习好的人。” 付啾啾眨眨眼,那神情分明是在说:“那苏戈这讨厌的人有点多啊。” “哎呀,好了好了。不就是觉得表演时那个动作没做完美吗,下次有机会再弥补遗憾就好啦。”冬绥生怕苏戈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顺着方才自己瞎编乱造的理由在人前将苏戈这状态搪塞过去,连忙把空白的星星条塞给她,示意:“写愿望,一会班长就过来收了。” “我没愿望。”苏戈单纯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