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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师弟说这个尊老爱幼到底是什么意思? 纪晚愉丝毫不知自己往顾长惟心上扎了一剑,秉着你来我往的路数,问道:“师兄多大了呀?” 顾长惟却反问道:“你不知道?” 纪晚愉哈哈干笑一声,“我哪里会知道这些,师兄又没和我说过。” 其实看过小说的纪晚愉的确知道,只是他忘了,何况小说里闭个关都是动辄上百年,他哪里会去算顾长惟的年龄啊! 再说,他也没想过有一天会和顾长惟扯到这个话题上,虽然是他自己起的头。 顾长惟神色淡淡,似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纪晚愉马上又问道:“不说这个了,师兄,按你说的,我们距离如此之远,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当然是因为纪晚愉身上的分神啊!那是顾长惟的分神,和当初顾长惟感应到分神在太和门是一个道理。 顾长惟神色越发冷淡,纪晚愉撇撇嘴,好吧,又是师兄不想聊的话题。 纪晚愉乖乖地闭上了嘴,无聊地裹着被子,在床上一个翻滚,背过了身去。 顾长惟听到床上传来的响动,不由转头看去。 纪晚愉本就穿着白色里衣,这一转身,一迈腿,衣裳的下摆往上提了一点点,露出了雪白柔软的腰。 虽然用这些词语来形容一个男人的腰部不太合适,但这的的确确是顾长惟的第一感受。 纪晚愉正处在少年和青年之间,他的背影纤瘦,还保留着少年的纤细,既美好又青涩,让顾长惟生出一种,纪晚愉似乎会一直保持着他的少年心性。 他不会途生任何烦恼和忧愁,他会永永远远,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地活下去。 顾长惟还在惊诧自己的念头从何而来,又见到纪晚愉不安分地扭了扭,顾长惟出声问道:“还热吗?” 纪晚愉把下巴埋在被子里,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顾长惟眸光微动,问道:“你在昨日之前有这样过吗?” “没有,所以我才问师兄你……那个药性是不是都祛掉了。” 顾长惟:“我方才准备看看你的情况时,你自己跑下来的忘记了?” 纪晚愉:…… 顾长惟其实心里已经差不多明白了,师弟受了合欢宗的蛊惑,起了心思,而且师弟这个年纪心性冲动,舒缓一次是肯定不够的,也难怪师弟会说自己热,分明是动了想法。 “药性已经祛掉了,只不过因为那药……”顾长惟似乎在斟酌着怎么用词,慢慢说道:“让你懂得了你这个年纪该懂的事,师弟,你明白吗?” 纪晚愉:…… 他明白了,合着顾长惟这是给他上起了生理常识课。 不要说纪晚愉是来自现代这回事,就合欢宗的宗主给他灌输的那些东西,只怕他说出去连顾长惟都是闻所未闻的! 唉,纪晚愉摇头叹息,意味深长地看了顾长惟一眼,顾长惟,还是太单纯了。 顾长惟:…… 他好像从纪晚愉的表情中读出了某些深不可测的意味来。 两人诡异的都没有再开口说话,随后屋内被动陷入了宁静,等到第二天出门时,纪晚愉瞧着小镇上到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纪晚愉便跑去问小二。 小二脸上也是喜气洋洋,说道:“客官莫非忘了,今日是花朝节!” “花神的生日,我们要自然是要大肆准备一番了!祭花神,挂花枝,斗花会,晚上还有花神灯!” “今日这么热闹,客官不妨再多玩一日明日再走!” 纪晚愉转过头就冲着顾长惟乖巧一笑,“师兄,我们不急在这一天吧?” 顾长惟也微微弯了弯嘴角,“想玩直说便是了,我能不答应你吗。” “师兄你真好!那我们快些去!看看还有哪些东西!” 纪晚愉拉着顾长惟一路跑出了客栈,等两人一出来,才发现来来往往的女子头上都插着一朵彩花应节,路旁的树上飘荡着各种各样的彩色,原来是用红绸彩帛等做成花朵的样子绑在了枝丫上,远远看去,万千锦绣点缀于新绿之间,犹如花海盛开,美不胜收。 纪晚愉是个非常容易融入快乐和感染快乐的人,所以他很快也像其他人一样,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开心。 再看顾长惟,他还是神色淡淡,仿佛对于他来说,不管身处的是地狱或者仙界,没有任何的区别,也不能影响他一分一毫的思绪。 周遭既是再热闹,他仍旧是冷冷淡淡,只有目光落在那个跑动不停的纪晚愉身上时,顾长惟眼底才会有那么一点变化。 另一边纪晚愉从人群中挤了出来,额头汗涔涔的,头发都被挤得有些凌乱,他每只手都拿着一小袋油纸包好的东西。 “师兄,给!”纪晚愉很客气地递了一袋过去。 顾长惟接过来,一打开,发现里面是四块精致的糕点,带着花瓣的分享和甜香的气息。 “花糕?” “师兄你认识啊!”纪晚愉也打开了自己的那一袋,说道:“师兄你快吃呀,我刚刚听说花朝节都是要吃这个的!与中秋月饼端午粽子一样的!” 纪晚愉双眼亮晶晶地看着顾长惟,顾长惟眸光微动,垂眸,指尖捻起一块,咬了一口,就听见纪晚愉在一旁期待地问道:“师兄,你喜不喜欢?” 顾长惟其实是不喜欢的,这种糕点腻味太重,而且好巧不巧,他这一袋的花香,正巧是他不喜欢的梨花,可他对上纪晚愉的眼睛,竟有些不忍说出“不喜欢”那三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