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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前半句时,白虎使皱了皱眉,觉得这样的谎言太过浅显,容易被轻易揭穿,听到后半句时,却又有些无奈。 梁天全有些吃惊,道:“我听说太平山庄很有钱,太平道人不是山庄的主人吗,怎么会欠你钱呢,难道你比他还有钱?” 谢连州道:“小子,枉你爹是蜀中名侠,你对这江湖却一点都不了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猜猜,这江湖里什么东西最值钱?” 梁天全来了兴趣,慢慢忘了警惕,认真想着问题的答案,好几次都想直接作答,却因为又觉得答案不够精妙,而吞了回去。 最后,他来到谢连州跟前,好奇道:“谢大哥,到底什么东西最值钱?” 谢连州懒洋洋道:“有钱人的性命最值钱。” 梁天全愣了愣,尔后右手作拳,猛地捶了捶左手掌心,俨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开口道:“谢大哥,所以你的意思是,太平道人欠了你一条命?” 谢连州随意摸了摸他的头,道:“可以这么说。” 白虎使在一旁听着,忍不住在心里自嘲了一声,某种意义来看,因为他们四个的粗疏,谢连州还真是救了太平道人一命,起码那瓶余毒便是在他的提醒下寻出来的。 能救太平道人性命的人,这听起来可比太平道人还厉害,谢连州一下便赢得了梁天全的敬佩。可他转瞬想起谢连州方才的话,一时又有些疑惑,若谢连州真这么厉害,为何不能让他直接见他父亲,还要他为他做事呢? 不待梁天全发问,谢连州便道:“我本是来向太平道人讨债的,可谁知道,他竟与你爹一同消失了。” “什么?我爹失踪了!” 梁天全一下提起心来,生怕接下来又要听到不好的消息。 谢连州道:“你爹似乎是为了查探你娘的死才来到这里,我想太平道人的失踪也与此事有关,很可能是两人一块查这桩案子去了,人应当没事。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如果我们能查清当年的真相,兴许就能找到他们。到时,你带着你爹回蜀中,我押着太平道人叫他还我的债。” 这谎言并不精妙,可对付眼前这个孩子已是足够。 梁天全用力点了点头。他既想调查清楚母亲去世的真相,又想见到父亲,谢连州所需要他做的事,正是他自己也想做的。 白虎使在旁听得叹为观止,发现谢连州这临时扯出的谎实在颇有水平,既在一切尚无定论之前,隐去了过于残酷的可能,又让梁天全不带疑惑地配合他们调查旧事。 谢连州还不忘圆上最开始同白虎使过招的行为,同梁天全玩笑一般道:“我方才见你,还以为白虎使要送我个儿子,还我的债呢。” 梁天全乐道:“怪不得你转身就走。” 谢连州道:“是我想岔了,也怪他们这些天总想拿些奇珍异宝、金银书画来还我的债。但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太平道人回答我一个问题。” 梁天全小大人一般叹口气,道:“我明白你。” 他也想要个答案,只可惜太平道人似乎并不知晓,还为追查真相同他父亲一起失踪了。想到这里,梁天全的情绪一下低落起来,有些担心父亲出事。 他在心中一遍遍说服自己,那是他父亲,是蜀中有名的大侠,曾经救过不知多少人,还单枪匹马地杀入南疆,又从南疆杀了回来,他是不会出事的。 谢连州对他道:“你先吃些东西,填填肚子,再同我们说说当年旧事,我们也好知道该从何查起。” 梁天全点点头,这才动起旁边的糕点,方才,他是一下都不肯动的。 白虎使见状,对他道:“梁小公子,你且等等,我去让厨房给你上些热菜来,别光吃糕点。” 梁天全还来不及拒绝,白虎使便转身走了,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 谢连州知道,他是安排庄中下人去了,以免他方才撒的谎轻易露出马脚。 梁天全咽下一块糕点,又喝了口茶水,忍不住问谢连州:“谢大哥,你想问太平道人的问题,是什么呀?” 谢连州道:“你过来,我悄悄说给你听。” 梁天全一下兴奋起来,来到谢连州跟前,问他:“这是个秘密吗?” 果然,不论什么年纪的人,在于探听别人秘密这件事上,都有一种天生的渴望。 谢连州道:“这可以不是个秘密,只是现在我还不想太多人知道罢了。不过,如果你想听,我可以告诉你。” 梁天全立刻道:“我想听!” 谢连州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想太平道人告诉我,我师傅的仇人是不是一个好人。” 梁天全第一遍时竟没听明白,反复理解了几遍,方才有些回过味来,心里却产生了更多的疑惑:“谢大哥,你师傅的仇人,又怎么会是好人呢?” 谢连州微微一笑,道:“兴许我师傅是一个恶徒呢?若恶徒的仇人是一个好人,那我可不会太惊讶。” 梁天全有些发愣,看着谢连州,一时看不分明他说这话时的心情。 第19章 癔症 待梁天全终于吃饱饭,谢连州请白虎使带路,将梁天全带到白虎使的书房中。 白虎使的书房很宽敞,除去摆满书簿的木柜以外,还立了两架栏柜,上边放满了珍奇古董。 以谢连州的眼光来看,这书房摆设实在算不上清雅,可他能有这么一柜子书,清不清雅便不再重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