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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应苇问谢连州:“小兄弟,你这个长命锁可以打开吗?” 谢连州犹疑一瞬,道:“萧前辈,不如你来试试?” 萧应苇的手颤了颤,眼前又出现少女明丽的容颜,耳边则是她含笑的声音:“你看,这里有个小小的搭扣,看起来好像和别的长命锁没有什么区别,其实它是可以打开的。” 萧应苇学着回忆里她的动作,摸了摸相同位置的搭扣,微微用力,却没能像少女那样,轻轻巧巧地打开。 他略微有些失望,正打算将长命锁还给青年时,却想到了什么,试了试另一侧的搭扣。 搭扣开了。 萧应苇深吸一口气。 “打开这个搭扣以后,再反过来按这里,便能打开长命锁看见里面的字了。” 少女的声音带着微微炫耀,好像在和朋友分享自己最喜欢的宝物,只会让人觉得可爱。 萧应苇打开了谢连州的长命锁,上边雕刻着几个小字。 当年他所看见的,是“愿庸愿常赠爱女宛凤”。 如今他所看见的,是“愿愚愿鲁?赠爱女宛珑”。 宛家夫妇的愿望,一个也没有达成。 萧应苇此刻心情不知是失望还是庆幸,他只知道,自己内心guntang,那些积压了数十年的情绪因为想起往事又一次翻涌奔腾。 萧应苇看向谢连州,有些感慨:“原来你是宛珑的孩子。” 谢连州摇了摇头,道:“是弟子。” 他从萧应苇手中接过师娘给他的长命锁,看着里边的“愿愚愿鲁”,心中一时有些伤感。 萧应苇问:“你师傅如今在何处?” 他以为宛珑是谢连州的师傅,谢连州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垂眼道:“她过世了。” 萧应苇一时震惊,有些说不出话来。他依稀记得,宛珑同宛凤一般大,如今不过三十多的年纪,怎么想也不该英年早逝:“是怎么……” 谢连州打断他的问题,轻声道:“她生了治不好的病。” 萧应苇沉默许久,对他道:“你师傅的meimei如今也在临安,如果能见你一面,她一定很高兴。” 谢连州皱了皱眉,并未立时应下。 萧应苇道:“没事,不着急,你好好想想。我就住在临湖的白蚁巷,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我可以……带你去见她。” 他已经许久,许久,没有见过宛凤了。 谢连州将长命锁重新合起,戴回身上,藏入衣裳中,对萧应苇轻轻点了点头。 萧应苇问他:“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谢连州报出名讳。 萧应苇记在心中,道:“那今日我就先行一步,你什么时候想见宛凤了,便什么时候来寻我。” 他说完这话,从船头跃下,足尖在湖面轻点,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上岸之后顺手捞起方才未喝完的酒,一眨眼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谢连州待他离去,方才回到岸上。在他们比试期间,陈若早已回到原先岸边,此刻一见谢连州上岸,立时上前问道:“谢少侠,你可赢了?” 他们这些围观之人,远远瞧着,觉得两人不相上下,此刻又见落拓汉子率先离开,心中天平自然倒向谢连州。 谢连州却不打算占这便宜,摇了摇头,走到幡布前,将幡布翻了一面,磨了墨,提起笔杆子,重新写了一句话。 轻功天下第二。 围观人发出一阵哄笑,有人打趣谢连州:“少侠,这幡旗只有两面,你若是再输一次,可怎么办呀?” 谢连州也不生气,笑眯眯道:“等你们谁让我输了,我再告诉你们。” 有人当即决定凑这个热闹,大喝了一声:“我来!” 比武这事向来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看热闹的人自然察觉不出谢连州和萧应苇比试的水准,只知谢连州才刚同第二个人相比便落败,一时间连他方才一苇渡江的英姿都忘却。 谢连州同他们一一相比,比到他们不得不服,待他坐在藩旗之下再无人来质疑时,陈若问他:“谢少侠,方才那人可是萧大侠?” 谢连州看了周围人一眼,点了点头,心想,运气好的话,兴许下午太平山庄的人便会找到他跟前。 陈若还来不及多问,便见一行穿着灰衣,打扮相似的男子挤开人群来到谢连州跟前,领头人对谢连州弯身一拜,毕恭毕敬道:“敢问公子可是谢连州谢公子?” 陈若对谢连州轻声道:“是太平山庄的人。” 谢连州双眼微亮,道:“正是在下。” 领头人道:“不知是否有幸请公子到庄中作客?” 谢连州收了幡旗,笑道:“求之不得。” 第46章 雪崩之日 太平山庄在临安也有一座庄园,?管事的派人将谢连州和余林晚请到庄中,也不说正事,只日日寻谢连州喝茶清谈。 一日这般,?三五日还是这般,谢连州便知道他们在拖延时间,真正想要见他的另有其人。 谢连州如今功夫想起八九成,?行至何处都不至于心慌意乱,索性也不打探,?便在庄中悠然自得地住下。 余林晚倒是有些忐忑不安,但听谢连州提及兴许过一阵子就能寻到她丈夫的痕迹,便也勉强自己镇定下来。 庄园中有一片占地颇大的演武场,谢连州每日晨起都会去练功,今日更是在天光微亮,细雾蒙蒙之际便抽出一旁武器架上的好剑练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