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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亲昵,仿佛同谢连州不是第一次见面,说话时也未避忌脖子跟前的刀剑。 事实上,?玉松罗一点放松都不敢有,正在认真观察谢连州的反应,结果发现谢连州丝毫不在意她偶尔往剑刃上撞的举动,任她脖子上一时又多了几道伤口。 真难对付。 他看着需要一个活着的玉松罗,却不会为此让步,若玉松罗想以自己的性命相威胁,他一定不介意帮上一手,让她提前变成一具尸体。 她可不想变成死人。 只能由她让步了,玉松罗心中烦闷。 谢连州的回话不早不晚:“真是不好意思,只可惜,礼仪这种东西,只有打赢了才有资格讲。” “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想从这里得到什么东西?”玉松罗试探道。 “你不认识我吗?我在你们阁中还有悬赏令呢。”谢连州笑笑,好像在同玉松罗闲话家常,手中的剑却一点没松,甚至有越收越紧之意。 玉松罗不得不将更多精力放在眼前长剑之上,答话时难免少了几分遮掩:“你是为了下悬赏令之人而来?” 这确实是最容易让人联想到的理由,也是谢连州先前这么说的原因所在。 可这一回,他丢弃了这个借口,道:“不,我知道悬赏令是傅萱下的。” 傅萱是谁? 玉松罗虽管着整个侍月阁的事务,却也不会将阁中悬赏令一一过目。更何况傅萱下悬赏令时,整个江湖就没有多少认识谢连州的人,玉松罗要能提前想到关注,那可真是未卜先知。 谢连州却抢过玉松罗的发问机会:“轮到我问了,你真是侍月阁的阁主?” 玉松罗在心中盘算了一番,难免露出点犹豫,随后就感到谢连州的剑压的紧了些,让她脖间一痛。 该死! 玉松罗道:“是我!” 谢连州却道:“我不信。” 玉松罗大怒,他心中若早有答案,还问她做什么? “你是一个很难对付的高手,做一个顶尖杀手镇住阁中其他人或已足够,想要当这侍月阁的主人却还差得远呢,”谢连州笑笑,道:“我看真正的主人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就算是傀儡阁主,你在阁里也算说得上话了吧?” 丹田中谢连州留下的真气仍在作乱,好像在告诫玉松罗,不需要的人马上就会被他杀掉,她愤恨地咬牙:“你到底想做什么?” “解药,我要侍月阁中杀手所中毒药的解药。” 玉松罗愣了愣,突然福至心灵:“你是为了那个刺杀你的杀手而来。” 侍月阁中有不少年轻貌美的女杀手,玉松罗微微出神,竟也无中生有出一场说书先生都觉不再时兴的大侠与妖女的故事来。 她自然不是单纯好奇他人的感情故事,只是事情若真如她想,那么随谢连州需求一同出现的,便是他的软肋。 谢连州自然知道,只怕接下来玉松罗便要想方设法地查出伏钰身份,以此反过来钳制他了。但是没关系,他们总要能找到她,这一切才有用。 谢连州不置可否,只道:“所以这药你到底给不给?” 玉松罗道:“侍月阁可不是只有一种药,你若不告诉我她是谁,我怎么知道该给你那种解药呢?” 谢连州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有多少种解药就给我多少。” 玉松罗一怔,咬起唇来,最后道:“好,但是药不在这,你让我带你去取药。” 谢连州闻言没有丝毫犹豫,一手拿剑一手将她两只手背在身后抓在一块,道:“走。” “你不怕?”谢连州这么果断,反倒让玉松罗提起心来。 谢连州坦言道:“怕什么?我想你应该知道,就算有机关和其他人的干扰,在那一瞬间先把你杀了的把握,我还是有的。” 玉松罗面色一青,想起他先前冷漠的对待。某种意义上,这个人似乎根本不会为了他所想完成的事进行让人气闷的退让,他宁愿先出这口气。 这会不会是一种伪装呢?玉松罗忍不住去想。 可是她没有试探的机会,毕竟试探所需的东西,是她的性命。 玉松罗只能忍耐,打开机关时按下几个机巧,带着谢连州慢慢走出这个地方。 谢连州看了她一眼,道:“你多按了一个。” 玉松罗浑身僵硬,这也能看出来吗? 谢连州的下一句话却让她既放心又不放心:“没关系,走吧,我也想看看侍月阁还有什么手段。最后一次提醒你,如果你对我不再有用处,我不会再留你。” 玉松罗道:“……你放心吧,我的命我自己知道爱惜。” “希望如此。”谢连州毫不客气道。 玉松罗按下的几个机巧,大多数都是为了打开他们此刻要经过的各种密道,只有被谢连州点出多余的那一个,是提醒阁中杀手有敌袭的警报。 会来多少人,能不能给自己创造出脱身的机会? 玉松罗忍不住默默算着,她对自己和谢连州的水平大抵有数,并不指望阁中杀手能直接救下她,只希望他们能给谢连州一些压力,让他无暇全神贯注地防范她。 并非侍月阁的杀手个个都实力不济,只是那些能一剑封喉的顶级杀手都不怎么出现在阁中。剩下的那些,再怎么一流二流,在谢连州跟前也只能称为乌合之众,若谢连州一心恋战,兴许才能勉强以量取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