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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黎觉得二十亩肯定不够了,“这是育儿堂,我招工不问男女,不管男女,都可以把自己的孩子带过来,年龄限制在三三岁到六岁。我的庄子种了许多紫花苜蓿,喂牛喂羊,养猪都可以。养许多母羊,可以给育儿堂提供杀菌羊奶,玩具,水果,饭食。这些花费在员工的工钱里扣,但是不必扣太多,一个月交十文钱就好了。另外每个月交五文钱的学费,这是我用来请妇人照顾孩子的钱。” 当然,这个钱肯定还需要沈黎自己贴一点,沈黎也无所谓,真要把育儿堂开起来,说不准能吸引更多的人过来做工,这样人数多了,后面他想亏也亏不了。想想现代的幼儿园,大多都是赚钱的。 “育儿堂?您这不是做生意,是在做慈善啊!”闻柏鹤真的没见过这么做生意的人。 沈黎觉得这就跟幼儿园一样,顺带就建一个也无妨,他现在也是个有钱人了,等工厂盈利了,以后在县城里建幼儿园也没什么不好的。教育嘛,就要从娃娃抓起。 他的肥皂,香皂,牙刷,牙膏,都在这个日用品工厂生产,将生产过程变成流水线,多找工人,肯定可以扩大生产,将这些东西买到别处,让商品流通起来,给更多的人带来生计。 工资需要有基本工资,每个人一个月要有二十文基本工资,其他按照多劳多得原则,活做得多了,工资就会高些。定期去医馆体检,节假日礼物,休息日时间,年假,都被沈黎一条条制定好。没有养老金,但是有生育保障金,规定女工人在工厂工作满两年,在生产以及月子时间,不工作也有平时工作的百分之四十的工资,跟现代不一样,不需要从平时工资里扣走。但是生完后,产假结束,再做两年工生育,才能再次享用此项福利。 这也是沈黎为了女工生命着想,古人只知道多子多福,大多数情况不会考虑女性到底能不能承受这样高强度的生育,三年抱俩,对身体也不好啊。 闻柏鹤一边看,一边思索,看到沈黎一系列规定,都是有很好的章程和可实现性的。对清河县的人口增长也有好处,奖励妇人生产,那就是对生育的鼓励啊。而且育儿堂又能让妇人早日解脱,能进沈黎的厂里成为一个劳力。而且,这么好的福利,所有人都是心甘情愿为沈黎工作的。 可能一个百姓不算什么,那么一百个呢?这一百个百姓因为沈黎获利,就代表这一百个百姓的家庭因为沈黎获利。那么他们会对沈黎产生什么样的感情?那必须是衣食父母啊。沈黎为他们带来更好的日子,更舒服的活法,他们也为沈黎树立起一个屏障。这个屏障是看不见的,但是目光所及的地方,沈黎的所到之处,百姓都是愿意尽着自己的力量保住沈黎。 沈黎就不仅仅是沈黎这个人,而是代表着民意。 闻柏鹤暗叹,生不逢时啊,沈黎这样的人,在乱世,说不定能称王。不过想想,沈黎兴许还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普通人吧。他扶额无奈笑了,看着灯下的少年人用单薄的肩膀,撑起清河县的一片天,能让这一片的百姓,再也不用挨饿。 说不定假以时日,清河县能比府城还要繁华,商客云集,车水马龙。 沈黎其实很想修路,只是资金不够,凭着一己之力一定是不可能完成的。水泥地他不是不会做,就是直觉告诉他,如今搞些小事情还好说,大事还是等几年吧,朝廷对自己的容忍度应该是有限的。 闻柏鹤看了看他写的东西,忍不住道:“光是这些,还不够。军令里,奖惩分明,你这里光是奖励还是不全面的。譬如若是支付基础工钱,你请的工人不愿意好好做工,那又如何处理?有人瞒报自己的劳作成果,如何处置?还有专门负责销售的工人,若是没有将货品销售出去,又当如何?寻衅滋事者如何?最重要的是,泄露秘方者如何处置?” 沈黎扭了扭自己的脖子,闻柏鹤不由自主上前给他捏捏肩膀和后颈,闻柏鹤的手看起来跟白玉一样光洁,可是沈黎的脖子还是感受到了一层薄茧,世子的手掌有些烫,按摩的力度非常合适,沈黎舒服地眯起眼睛。 “世子大人,真是想得太周全了,我不如远矣!世子,不如你入股吧,我给你分红啊?” 闻柏鹤呵呵:“请我给你撑腰?我这几天就等着你开口呢,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沈黎睁开眼睛:“要是问我的来历,那可是说来话长了......” 闻柏鹤有些紧张,薄唇微抿:“你是什么来历?这你都愿意跟我说?”不用了吧,到时候差距太大,仙凡或者妖凡有别,连好友都做不成了,该如何是好。 只听沈黎道:“这还要从盘古开天辟地开始说起......” “滚!”恼怒的世子拂袖而去,叫沈黎想起一个小鸡的走路背影表情包——“生气地走了”,一时忍不住笑出了声,外面传来一声有点响的关门声,叫沈黎从疲乏中挣脱。 灯影玲珑,沈黎继续完成自己的设想,闻柏鹤在窗户站立半晌,似乎在想着什么,似乎什么都没想。不知道什么时候,沈黎伏在案上睡着了,闻柏鹤推门进来,叹了口气,把沈黎抱到了榻上,盖上被子。 “你这样一个人,真是奇怪。” 赚钱又不是单纯赚钱,为声名也并非单纯为了声名。而且处事也与别人不同,闻柏鹤打赌,在沈黎的眼里,自己和村里的其他人一样,没有身份的差别。这让他心里有些奇怪,但是一点都不反感,甚至现在在慢慢习惯。他不知道这样的改变,是好是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