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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周乾明闻言点了点头打消了他这个猜测:“考完了,一遍过。” 郑文闻言松了一口气,情绪高昂了几分:“那便好那便好,我就说以您的水平不应该出差错才对。” 但是他们俩都高兴了,方才坐在郑文身边正因为没考过而难受的雌虫听了却有点生气,加上这次他已经是第四次考了,再考不过恐怕他的雄主不会再给他机会让他来了。 想到这里,这只雌虫越发地感到了怒意,于是他忍无可忍,抬头打算对这只不知好歹来炫耀的虫出言教训,没想到一抬头却发现居然是周乾明,这位现在可算得上半个红人,那雌虫到了嘴边的话噎在了喉咙中,半晌也没吐出来。 周乾明并不知道郑文坐在这里干什么,不然他也不可能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把自己的考试情况说出来,平白刺激了没考过的虫。 然而即便他不认识这只雌虫,看见他这副表情,周乾明对他的情况多少也有了点猜测。 郑文见状更是意识到了自己的疏忽,连忙给周乾明使眼色让他离开。 两只虫的表现都证明了周乾明的猜测,于是他颇有眼色地止住了话头,在旁边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此刻他终于有了闲暇的时间,于是他随意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开始回味方才的经历,不再高调地去碍其他考生的眼。 不过他安静下来不打算去碍别的雌虫的眼,却不代表那些雌虫就不看他了。 大部分考生其实已经在上午考过了,再加上周乾明下午来的不怎么早,故而即便他考试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等他来到等待区的时候,这里的雌虫已经不少了。 周乾明除非找块布把自己裹起来,不然是只虫都能看出他雄虫的身份,再加上此人坐在那里半天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的神色愈发的柔和起来,连眼神都透着笑意,想不引虫注意都难。 来参加考试的不少都是已婚的雌虫,想到先前周乾明被柳暮云拉走的样子,多少都猜到了两人走后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于是原本因为考试失利而笼罩在等待区上空的愁云逐渐被八卦驱散了,不少考生交头接耳地谈论起了两人到底去干什么了。 雌虫在这方面比起修真界那些修真者不知道奔放到哪里去,尤其是已婚雌虫,故而话题逐渐奔着不可描述的方向滑了过去。 周乾明一开始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等他从头打我把方才的经历细细地又回味了一遍,才意犹未尽地回了神。 当他回神的一瞬间,便听见身后传来了无数的窃窃私语。 起初他也没把这些当回事,只以为是普通的聊天,但当他不经意间听清了他们中的某一句话后,几乎是立刻便僵了身体。 身后的那几只雌虫并不知道他们谈论的主人公已经听到了他们说的内容,还在津津乐道地描绘着他们想象中的画面,用语之大胆让周乾明这种“欺师灭祖”的人听了都脸红。 好在周乾明回神的时候最后一个考生也完成了他的考试,他如坐针毡地没坐多久,郑文便站了起来,看来是打算组织众考生离开这里了。 周乾明连忙跟着也站了起来,在郑文诧异的目光中,逃也似地往门口走去。 见他这番过激的举动,原本坐在他身后讨论此事的雌虫不由得停下了谈论的动作,随即有一只雌虫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他的背影道:“周雄子...不会是听见我们说的内容了吧?” 刚还跟他谈论正欢的雌虫坐在他身旁心下惴惴不安,闻言神色不定道:“可能是,他要是没听到不会动作那么仓促......哎,这下子怎么办才好啊?” “我哪知道啊,”先前开口的雌虫回道,他现在心下也有点慌,“早知道刚刚小声点了。” 从后面一排凑上来听他们讨论的雌虫闻言有点恨铁不成钢道:“哎呀,害怕什么。周雄子脾气那么好,他要是真的介意就不会站起来走到一边,而是应该直接扭头骂我们了,怕什么。” 那两只雌虫一听觉得也对,对视了一下都在心底放松了一些。 他们谁都没有发现,如果是早些日子,在他们遇见周乾明之前,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恐怕也不敢坐在一只雄子的身后堂而皇之地议论他。 而现在的他们不仅“胆大包天”地议论了,甚至被那只雄子发现之后他们也只是有一点慌张,完全没有往日那般面对雄子时的惶恐。 周乾明并不知道自己的出现给他周围这些和他接触过的雌虫带来了哪些影响,他一路走到考场门口才停了下来,直到这个事后他才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下去了一些。 周乾明抬手又欲盖弥彰地朝着自己的方向扇了扇风,想把剩下的那股热度也给盖下去,但他只要一想到方才那些雌虫的聊天内容,就忍不住又感觉非常燥得慌。 什么“柳上校的身体素质不会差,周雄子的身体素质也那么好,说不定到早上也是常有的。”“羡慕啊,柳上校说不定连道具都不需要。”“道什么具啊,周雄子就他一个雌侍,那不是夜夜笙歌。” 剩下的就是不可言状的内容了,周乾明听得头皮发麻,不过他脑袋冒烟之际还震惊地发现,原来雌虫和男人的生理特性真的有些不一样。 周乾明忍不住在脑海中把这些不一样的地方代入到了他师尊的身上......要命了!原来他师尊也是会对他起反应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