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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乾明闻言回过神向他道别道:“好的,辛苦了。” 他们站的地方离大部队也没多远,再加上他们谈论时都没有故意压低声音,故而那些雌虫基本上把他们的话语都给听了进去。 那群虫先是震惊于柳暮云居然是一只经历过二次发育的雌虫,但又想到他的身份以及地位,觉得以他表现出来的能力,若是没有经历二次发育才奇怪。 故而他们在短暂地震惊后,很快便把讨论的重点内容放在了“柳上校居然愿意把他的虫蜕交给周雄子”上。 这种谈论一直持续到他们坐上了回去的机甲也没有结束,甚至有一些胆子大的雌虫见周乾明好说话,还凑上来好奇且小心翼翼地问道:“周雄子,冒昧地问一句,您方才拿的......难道真的是柳上校的虫蜕吗?” 周乾明跟着他们上了机甲,那些雌虫讨论的时候也没故意避着他,故而他基本上从那些虫的言语中了解到了所谓“虫蜕”的大致地位,知道了这玩意对于雌虫来说的重要性,但是猛地听见有虫拿这个词来问他,周乾明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 他反应了两秒才回过神,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回道:“我其实也不知道......他突然给我的,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他撒了一个小小的谎,旁边的雌虫也没在现场,闻言自然是信了,于是他颇有些兴奋地开口道:“那一定就是了!按柳上校的脾气,他肯定是害羞了,不好意思直接跟您说。哎呀,您怎么不懂他的意思呢?” 这话离谱的地方太多了,周乾明一时不知道感叹哪个好。 不说柳暮云有一天居然能跟“害羞”这两个字联系到一起,单说一个虫蜕却被眼前这只自来熟的雌虫描绘得仿佛修真界那些女子的肚兜一样,想到那玩意可疑的来历,周乾明尴尬地扯了扯嘴角:“那许是我没理解他的意思,等他回来我一定跟他赔不是。” 那雌虫本就自来熟,他原本就在网上看过不少关于周乾明和柳暮云的视频,此时见周乾明果然像视频以及传言中说的那样温和有礼,他当即便像追星追到了真人,而且这人还和他想象中的如出一辙一样,整只虫都变得激动了起来。 周乾明见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明亮了起来,忙得吓了一跳,联想到先前他有过的那些“桃花运”,心下突的一跳,生怕这只雌虫也要给他整两句肺腑之言。 好在这雌虫只是单纯地追星罢了,而且他情绪激动间问出来的也都是关于周乾明和他师尊的问题,倒是没有什么过线的语句。 周乾明听他一开口便松了一口气,他没想到自己居然火到了这种地步,放松之余有点不解地开口问道:“我记得前一段时间星网上还都是骂我的,怎么现在都转性了?” 那雌虫正兴致勃勃地表达着自己对他们的关注,闻言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有点不可思议地开口道:“原来您会看星网上对您的评论啊?” “对啊,”周乾明不明所以道,“不过当时你们骂我的时候我看的多一点,这一段时间忙着练机甲,倒是看得少了。” 那雌虫听了之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略略松了口气,随即语气明显有点不自然地打哈哈道:“其实也没什么可看的,都是夸您待柳上校好呢。而且我羡慕您二位还来不及呢,哪能骂你们呢。” 周乾明听了之后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但也没有戳穿他,而是顺着他的话意道:“那可要谢谢你了,我记得当时全屏幕都是骂我们的。不过我也没有指责的意思,就是纯好奇风评怎么转的这么快。” 雌虫见他确实没有生气的表情,犹豫了片刻便开口道:“虽然我确实没有骂过您和柳上校,但是以我这些天在星网上的观察来看,很多虫对您二位风评的转变都是从您帮郑教练出头的那次开始的。可能您不知道,后来郑教练办成离婚后又专门接受了几个自媒体的采访,那几个视频对网上那些虫的观念的冲击貌似还是挺大的。” 这倒是说的通的,周乾明闻言有些了然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这我确实是不知道。” “您早就成星网上的红虫了,”那雌虫颇有些自豪地说到,仿佛称赞的不是周乾明而是他自己一样,“就连我雌父他们都知道您呢。” 周乾明对自己的知名度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只不过他先前一直以为这些虫对自己的评价毁誉参半罢了,故而他听了这雌虫的恭维后没什么过激的情绪,只是饶有兴趣地问道:“那柳上校呢,你们怎么看他?” 当下是只虫都知道周乾明对他唯一的雌侍宝贝的很,那雌虫自然也不例外,而且柳暮云在星网上的评价虽然没周乾明这么一边倒的好,但和起初的清一色差评也已经截然不同了,故而那雌虫诚实地回道:“我周围的虫都相当羡慕柳上校,但想到柳上校的各方面条件,他们估计这辈子也赶不上,故而也都没别的心思了,剩下的差不多都是佩服了。” 至于佩服他干了什么,那雌虫没具体说,但以周乾明的聪慧如何理解不出来,这些雌虫羡慕和佩服的无外乎一件事,便是柳暮云能嫁给他做雌侍。 这倒不是因为周乾明过于自信,把自己太当回事了,而是这些雌虫的尿性一向如此,他们评价另外一只的雌虫的标准只有两条,一是这只雌虫的实力够不够硬,二便是他有没有结婚,嫁的雄虫对他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