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谁是受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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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凡等四伯说完这句话,就对阿忠说:“你先回家,明天一大早我带你去找庄叔,让他带你去区里,你去帮他做事吧。” 没想到阿忠倔强的抬起头,看着坠儿:“我非你不娶,我就是到了天涯海边,也一定回来找你的。” 李瑶说:“你还不感谢四伯的宽宏大量?还想挨鞭子?快走吧,到了外边改改你这个犟脾气。” 祠堂里的人终于散去,五大娘阴阳怪气的在人群中边走边说:“坏了风水了,一窝不如一窝。” 张姨抱着梦寒一直在外面等着,李瑶赶紧抱着已经睡着的梦寒,和坠儿回家了。 曾芸叫住了曾凡:“你先别走,我有事和你说。” 李瑶听到曾芸的话,回过头来,“有事明天再说,才解决完这件事,你们还要别人再解决你们的事?” 曾芸说:“你放心,我就说一件事,用不了多长时间,你要是不放心,就在这里等着。” 曾凡对李瑶挥挥手,“你们快回家,我们谈公事。” 曾芸说:“我爹和我说过,以后村里的事我们要管起来,要想个办法杀杀我五婶的威风。” 曾凡说:“四伯的想法是好的,可是村里的风俗决定了这个想法要经过很长的时间才能实现。” 曾芸说:“我知道她想干什么?想抓住我爹的错,让你五伯,也就是我五叔当家,他能当得了吗?” 曾凡说:“现在四伯必须先顶着,等过一段时间,也许三年五年,山村才能真正走上正路,换个管理方式。现在这样的例子太多了,政府也是非常明白,急不得。” 曾芸说:“我为什么站出来?就是怕两个三婶把话题引向别的地方,攻击你和李瑶,捎带着打击我。我要是不站出来,他们按老规矩办?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后果?” “我叫住你的意思是你以后要和坠儿保持距离,不能完全按照她的意图去办事。她毕竟和小月张姨是一伙的,要是我一句话也不说,她们可能要你保证,把坠儿当成妻,把李瑶当成妾,这都不是你我愿意看到的结果。” “现在李瑶有了孩子,和以前不一样了,我和你毕竟见过世面,知道现在需要新思想,你千万别认为我和我爹为了所谓的宝藏,图谋不轨,你要是那样想,我就先出去一个月,你就知道唇亡齿寒的滋味了。” 曾凡终于知道了曾芸的用意,“先稳住他,让他和她结盟,拴在一根绳子上,她可以用曾凡的村长名义大张旗鼓的干。” 曾凡说:“你放心,家里的事和村里的事我还是分得开的。” 曾芸说:“那就好,我爹年纪大了,知道对现在的世道是力不从心了,不像三伯那样死要面子,抱着过去的东西不放。除了你我,他找不出别的可以信任的人。你不知道我在家里说过多次,我就想在学校里好好教书,别的事不愿意管。可是看看我爹愁眉苦脸,我就只好做花木兰了。” 曾芸说完这话就走了,曾凡看着她的背影,呆呆的站着。 这时,李瑶猛的拍了他一下,“想什么呀,还不回家?难道她向你说实话了?” 曾凡只好回家,发现坠儿早已经睡了,就对李瑶说:“以后我们别在家里说这个男的和那个女的怎样怎样,更不能说我看着哪个女人挪不动步,说话要注意分寸。” 李瑶说:“是!是!是!今天曾芸是最大的受益者,其它的人一个人也没受益。” 曾凡有点不明白:“从何说起呢?” 李瑶说:“坠儿姐经过这事,什么话也不能说了。五大娘臭了名声,没人愿意和她说话。可是曾芸的那一番话,既树立了威望,又找到了新的攻击方向。” 曾凡更不明白了,“你是不是说她想拉拢小月等人?” 李瑶说:“你没有看到,五大娘的那一番话,小月听到后的表情让我大为震惊,不信你看着,以后小月是不再上门了,至于张姨什么态度,我可不敢保证。” 曾凡说:“难道五大娘跳出来是受她的指使,不可能吧?刚才她还和我说要杀杀五大娘的威风呢?” 李瑶说:“几天后她们两人肯定会互相配合,演一出戏给我们看。” 看到坠儿头朝里,翻动了一下,曾凡立即捂住了李瑶的嘴:“嘘!” 李瑶赶紧对曾凡说:“我们别说了,别把梦寒吵醒。你明天还要带着阿忠去找庄叔呢!” 天还没亮,曾凡就到了阿强家,阿强早在门口等着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山村,阿忠说:“那天夜里我看到你了,其实我就在你家附近。” “原来这样啊,你这样做也是掩护我。” 阿忠说:“对!曾芸有内线,至于是谁,我不能和你说,你对所有的人都要小心,都要提防。我为什么带着坠儿进那个山洞?就是因为坠儿说你去了那里,我们一去立即把密室中的白骨按原来的样子放好。我要不这样做,不用等到中午,四伯和曾芸就会知道你从那里拿走了很重要的东西。” 曾凡紧紧的拉着阿忠的手,“你不知道我多么希望你和坠儿在一起?就是不明白坠儿为什么死死的抱着名节不放手。她离开我,对我对你对李瑶对她自己,都是再好不过的结果。我们都很明白,她就是不明白,你们早就应该在一起了。” 阿忠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愤怒,“没想到你也是个混蛋!我不明白你也不明白?坠儿要是为她自己,在你和李瑶来前,她完全和我离开山村。我为什么到你家跪下了,就是恨她不按照我的意思做。直到昨天在山洞里听她一说,我才知道她那样做,完全为了你。好了,现在和你说你也不懂,以后你会明白的。” 曾凡说:“虽然我不明白坠儿的心思,但是知道了我没看错人。来日放长,总有一天我们会再次相见,相信到那时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阿忠迟疑的说:“但愿吧,但愿我们都有一个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