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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去古代做美妆 第166节

    贺驭心虚就被她扯倒了,躺在她身边。

    她也不问他为什么在她房间里,也不问他到底要干嘛,只管窝在他怀里手脚缠着他继续睡。

    这下贺驭熬不住了。

    那些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四处飞奔而去,白天看的本子走马观花一样在脑海里闪,虽然闭着眼却好像能把他闪瞎。

    他睁开眼,鼻端是她身上幽幽的香气,就忍不住扭头看她,这一看那些画面就直接变成真的,每一个都是她的模样,每一眼都能勾他的魂魄。

    他没忍住,亲了亲她的唇,又亲她尖尖的下颌,然后亲她白腻的一截颈项,再亲她的锁骨。他就跟中了蛊一样,被蛊惑着还想亲更多的地方,他想知一团莹软是怎么酿琼缪的,想知道……

    他鼻息不知不觉加重,牙齿轻轻咬住她的衣襟,却又硬生生闭上眼默默忍了一会儿,然后躺回去。

    聂青禾扑哧一声笑出来,她伏在他胸口,水眸在昏暗的屋子里越发迷人,“贺驭,我们还有几天就成亲了,你不用忍得这么辛苦。成亲那天礼仪繁杂,还要陪客敬酒,到时候又累又繁琐,反而没什么兴趣了呢。”

    贺驭:“我有!”

    聂青禾:“来嘛,不要忍了,再忍会生病的。”

    贺驭转个身背对她,“你不要勾引我。”

    聂青禾缠着他,“那你吵醒我,我睡不着了,总得做点什么。”

    鬼使神差的,贺驭脑子里就闪过一段话,还是那书上看来的,说女人取悦男人有很多种方法,男人取悦女人也有很多种。

    他转身看她小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大手便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你不待跑的。”

    聂青禾仗着他自制力强且向来一言九鼎,相信他不会在洞房前破戒。贺驭的信守承诺不只是对别人,对他自己一样,凡是他自己定好的规矩,他从来都是第一个遵守且真的不会说话不算数。

    她俏生生地笑,“你别跑就行!”

    上一次在美容中心他就跑了!

    她开始扯他的衣服。

    贺驭捉住她的手,用自己的腰带不松不紧地绑住,却也让她挣不出来。

    聂青禾眯了眯眼仿佛看外星人一样看他,哟,一会儿不见长本事了,还会玩这个。

    “贺驭,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贺驭:“伤口有什么好看的?丑。”

    聂青禾:“我想亲亲那里。”

    贺驭:“成亲前你不能碰我的身体,这是婚前协议。”

    聂青禾:“你耍赖。”

    贺驭就用唇堵住了她的嘴,把她推在床上,开始学以致用。

    聂青禾睁圆了大眼,想推开他,可她的手被他拉高制住根本无法做什么。

    过了半晌,她水润的眸子不受控制地流出眼泪,贺驭放在她唇间的香囊都要被她咬破了。

    贺驭亲吻她的唇,把她眼角的泪珠也吮掉,低笑道:“还敢吗?”

    聂青禾唔唔两声,低哑道:“贺驭,你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她又不是没感觉到,他怕是要爆了。

    贺驭捏了捏她的鼻尖,“第一次怕你受不住,看你挺能的咱继续。”

    聂青禾摇头表示投降不要了,他却不接受。

    他突然发现这招儿挺好使,看她意乱情迷的样子让他很有成就感。

    过了一会儿,她软得如一汪水,再也无力跟他斗嘴了。

    贺驭笑了笑,给她解开手上的束缚盖好被子要起身离开,却被聂青禾拽住了衣角。

    她浑身都懒得动弹,就用一双美丽的眸子瞧着他,“你可以在这里的。”

    让她看自己自渎?

    贺驭被她这话和眼神刺激到了,垂首用力地吻她,亲得她透不过气来只能攀着他求饶。

    他咬了咬她的唇,起身飞快地出去了。

    等他再次神清气爽地回来,聂青禾早睡得酣甜。

    之后每天晚上他都来陪她,把她哄睡着了自己却憋得要疯,可他第二天还来,乐此不疲。白天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去衙门或者进宫或者陪聂青禾去铺子。聂青禾若是在马车上撩他,他还会义正言辞地拒绝,忍到晚上再换花样对付她。

    他不敢在马车上反撩她,因为她自己不知道,他却清楚她情动的时候媚态横生是个什么样子,能让人疯。

    她真的长大了,不再是三年前那个清纯美丽的小丫头,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变成了娇艳慑人的花朵,那种美丽让人沉迷。

    终于,迎亲的日子到了。

    钦天监给查的日子,暖阳当空,天蓝云淡,真真的好日子。

    新郎官的心扑通扑通要飞,俊颜上不常见的笑容扎了根一样,仿佛是他与生俱来的点缀。

    满京城没急事的人都去看先锋将军娶聂老板,整条长安街都堵满了人,人山人海,这架势就和新科状元们跨马游街一样。

    可在众人眼里,贺将军可比状元探花们俊多了,又俊又美,简直就是最理想的夫君。

    两边楼上更是挤满了姑娘们,她们仗着别人看不见她们或者不认识她们,肆无忌惮地往下扔花儿和帕子、香囊。

    迎亲的步骤勋贵之家基本都是一致的,按着规矩来。

    聂大力早几天就来到京城要给妹子送嫁,聂青禾出阁自然得他背过去坐花轿的。

    珍珠、大双儿几个要跟花轿,温娘子都来当娘家亲戚了。

    只是聂青禾怎么也哭不出来的,毕竟两家离着不远,她想在将军府就住将军府,想回县主府就回县主府,还能把爹娘弟妹都接过去住,两家她都能做主,她就没糟心事,她有什么好哭的?

    就算是风俗,她也挤不出眼泪来啊。

    聂母急得不行,“青禾,你得哭两声。”

    聂小力不懂,“娘,我姐嫁给姐夫,多高兴的事儿啊,为什么要哭啊?”

    聂红花:“姐,你后婆婆他们在那里呢。”

    聂青禾:“呜呜呜~~”

    聂母拍了聂红花一下,“你这个丫头,净出损招儿。”

    聂红花拉着聂小力,跟着贺重和聂大力往外跑。

    她得去盯着点,别让贺钊那个阴险小人搞了什么破坏。就之前贺钊和聂小力冲突,之后他还几次找茬,都被聂红花带人挡回去了。

    这一次聂青禾出嫁,家里人也是严阵以待的,表面开心轻松,可实际上也做了不少事情。

    贺驭特意跟皇帝借了一百锦衣卫,就是怕有人弄么蛾子。

    皇帝大方,直接让他调动,想用多少就用多少,哪怕从县主府五步一人也能排到将军府去。

    有这么些人保护,想必贺瑾他们也不敢搞小动作,顶多嫉妒眼红说说风凉话罢了。

    贺驭亲眼看着聂青禾上了花轿,然后他撩起袍摆跪地给岳父岳母磕头,再上马开路,后面是花轿,跟着十里红妆,在蓝天艳阳的映照下,红如火,美如霞,

    他们一走,县主府就开流水席招待宾客,除了聂青禾那六家生意伙伴,还有玻璃厂等人,另外还有很多前来祝贺的,流水席估计要摆三天。

    经过长安大街的时候,两边以及楼上的人更加疯狂了,有人大声喊:“聂老板,别太自私啦!这么好的夫君大家一起嫁咯!”

    倒是没人喊让聂老板别忘记沈探花什么的了,因为编排她的都被阿大抓了,关在美容中心柴房院儿里写本子呢。

    聂青禾坐在轿子里,听着耳边此起彼伏地喊声,起初听不清什么,慢慢地听清了,合着这么多人觊觎她夫君呢?

    她敲了敲花轿,珍珠立刻凑上前,“夫人,有什么吩咐?”

    聂青禾:“珍珠,你去跟将军说,我颠得腰疼。”

    谁还不会绿茶呢?

    珍珠跑去跟贺驭说了。

    贺驭知道聂青禾不喜欢坐马车和轿子,因为轿子狭窄憋闷,而马车颠簸不舒服,这会儿路上堵满了人速度也慢,她肯定吃不消。他便下马大步走到轿子前,直接把聂青禾给抱出来,让她和自己一起骑马。

    两边看热闹的人直接疯了,还没见过迎亲走到一半,新郎官直接把新娘子给抱走的呢。

    他们就开始期待风把盖头吹下来,好让他们一睹新娘子的盛世美颜。

    可惜人家贺将军把自己媳妇儿护得稳当当的,风也识趣得很,别说吹下来,就吹上去一个角都不可能的。

    祝将军和聂老板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吉祥话此起彼伏,还有人让聂老板多做点新产品,一时间热闹非凡。

    到了将军府依然是迎亲的那一套,便不一一赘述。

    拜堂是在将军府大堂进行的,长辈则是洛将军和一块忠勇传家的御赐匾额,主婚人自然是闫老先生,而闫老太太则当了全福太太帮新娘子打点洞房事宜。

    拜完天地送入洞房,聂青禾感觉脖子都僵硬了。虽然她戴的是改良过的轻版凤冠,可纯金镶嵌了各色宝石,那重量也是很可观的。

    她还得坐得笔直,所以连同腰背都僵硬了。

    贺驭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大手在她后背和腰上揉搓了一下,让她血气顺畅,身体就松快很多。

    挤在旁边看新鲜的妇人们都咯咯笑,打趣贺驭:“新郎官不要急着洞房,先掀盖头再喝合卺酒。”

    聂青禾躲在盖头下面笑得一抖一抖的,贺驭垂眼看她,去挑盖头的手也有点抖,是这辈子都没有过的激动。

    虽然他已经对她熟悉至极,日日朝夕相对,她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怒,甚至身体的一分一寸他都熟悉至极,可当他把红艳艳的盖头掀下来的那一刻,她螓首低垂,长睫轻颤,俏挺的鼻尖凝着莹润的光,当她缓缓抬头和他对视,他就觉得那双黑宝石一般水亮的眸子,把他的魂魄都摄走了。

    他站在她面前,垂首看她,温柔而深情,连一旁来看新妇的妇女和孩子们都下意识地跟着他屏住了呼吸,似乎生怕惊扰了这画一样的璧人。

    聂青禾看着贺驭,见他一副看呆的样子,扑哧一笑,“傻样儿!”

    “哈哈哈哈哈,”围观的众人发出善意的揶揄笑声,“新娘子好美啊,新郎官好俊啊!”

    “也就咱们新娘子敢说新郎官傻了,哈哈。”

    闫老太太帮忙结发,装在檀木匣子里,放在床头的柜子上。

    之后就是合卺酒了。

    结果捧出来的酒杯不是金杯玉盏,居然是一对葫芦瓢!

    闫老太太哎哟一声,“了不得,这是哪个混小子给换了?”

    八成是沈知北那几个耍混的,趁着新婚三日无大小报复贺驭呢。

    洛娘子凑上前跟闫老太太嘀咕,“要不要换一对小点的?”

    闫老太太摆手,“不成的,这对是压在新床下面的,就得用这对,新来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