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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祖国的荣耀[快穿] 第49节

    “就按你说的办。”

    内应朝那人敬了个礼便匆匆离开,走出大门的时候还下意识压低了帽檐往左右查看了一番。

    确认没人跟踪,他脚步不停往郊区赶,然后进入一户曾经出过人命被所有人绕道走的空置凶宅。

    “孙哥,您来啦,是上头有什么吩咐吗?”

    被叫孙哥的男人点了点头,示意他进屋说话。

    留在这里的陈大牛见了,十分懂眼色在前面开路,等两人进了屋子关好门窗,陈大牛才探头问道:

    “孙哥,什么情况?”

    大约是在这里比在上司处放松,孙有冰这几天在警局被那边的各种算计搞得心里压力颇大,他开始绘声绘色讲述警方那边的狡诈,而他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搞到了消息送出来。

    “还好孙哥精明,不然我们就只能为上头顶罪了。”

    上头并没有直接接触罪犯,而他们家人的饭碗也全部掌控在人家手里,到时候被指认的话,为了家人孩子的未来,他们也只能认了。

    但谁不怕死……所以陈大牛听到惊险的过程也是为同伙捏了一把冷汗:

    “孙哥,我给你拿匕首。”

    陈大牛自家孩子也不过两岁,照顾孩子几天后实在下不去手,只能把这差事让给比他狠辣些的孙有冰。

    孙有冰没有推脱,接过匕首眼神一狠朝孩子睡着的里屋走,然而他掀开隆起的被子,里面没有孩子只有一个枕头。

    “陈大牛你……”

    孙有冰以为自己被陈大牛背叛,然而还没转头自己准备拿木仓的右手就被一木仓击中手腕失去力气,紧接着企图反抗的左手肩膀又被一木仓卸掉行动力。

    孙有冰惊恐中转头,就发现自己口中那个心眼极多的阴狠男人,轻巧地从房梁上跳落,手里正举着还在冒烟的手木仓。

    “不许动!”

    外屋的陈大牛听到木仓声与孙有冰的痛哼,惊慌恐惧之下本能开门想要跑,然而脚跟才跨进院子,就发现自己被一队不知何时来到的警察包围。

    一个个漆黑的木仓口在晚霞彻底被黑暗吞噬前,宛若暗夜里的群狼瞳孔叫人绝望害怕。

    “不要开木仓!”

    没有任何抵抗,陈大牛就被吓破了胆……在死亡的威胁下,他彻底放弃了抵抗。

    与此同时,救下了无辜被绑架儿童后,幕后黑手那边埋伏的警察也得到消息展开了最后的逮捕。

    作者有话要说:  迟松柏:世界欠我兄弟一个奥斯卡。

    第40章

    “你们不能进去,这里可是王家!”

    面对持枪闯入的一群警员,王家的管家眼里有轻蔑有不耐,觉得这群普普通通的警员居然敢闯进高官家,简直不知好歹。

    然而警卫队最后,走出来的人,却叫他的声音卡在了嗓子眼里,再出口只剩下破碎的喘息。

    居然是国家安全局的局长亲自莅临。

    安全局里面的人,平时处理的可都是特务分子,一旦沾染什么罪名就是万劫不复,这次来的还是那里的头头,王家到底是干了什么事情!

    管家觉得自己不能再管王家的事情了,他此刻脑海里只剩下如何跟王家撇清关系的念头。

    眼看着一群人似乎早就知道主人家的情况单刀直入地朝着少主子书房而去,王管家就知道,这是王强少爷犯事了。

    曾经赵家少爷犯事牵连全家的时候王家主人还嗤笑赵家教子无方,觉得两家暗里相争多年终于分出了胜负。

    然而四年过去,王家最后依葫芦画瓢重演了儿子坑爹。

    而且看架势,王强少爷犯的事比赵家赵逸轩干的更加严重,别说送偏远改造了,能不能保命都难说。

    管家的脚跟沉重地宛若灌注了千斤钢材,懊悔自己为什么眼瞎跟了这样的人家,同时他也在脑海里迅速检索最近少爷的异常,接见的人物以及思索自己该如何撇清关系的良策。

    当他脑海里想起最近两次匆匆拜访的警队孙有冰以及自己听说的大事,他脑海里忽然醍醐灌顶似的想通了少爷究竟干了啥。

    “王强这个混账东西!”

    作为一个华国人,管家想明白王强干的事情后,都忍不住要骂他一声“狗东西。”

    而此时,面目狰狞的王强面对警方的逮捕,居然还死不悔改的扭曲模样: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知道我老爸是谁吗,我爸可是王……”

    管家简直看不下去,这是到底有多蠢,死到临头还要拉他爸爸下水,说不定因为这句话,他爸爸原本只是被牵连,现在就可能被当成同犯。

    “啪”

    正在王强扭着身子企图反抗并放话威胁警务人员的当口,听到动静出门的王家家主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王强的嘴巴打得都歪斜了,那句拼爹的话也生生被阻拦在了半路。

    “知道这是谁吗,这是温局!安全局的一把手!”

    王泊山企图暗示儿子好好说话,并示意这件事非同寻常让儿子机灵点无论做过什么都矢口否认跟王家无关,然而王强被平时疼爱他的老爹一打,居然被打懵了,嘴里也管不住话:

    “爸你打我,你是想要跟我撇清关系是吗?”

    “呵呵呵,我就知道你平时自私自利惯了,从来不把我当儿子只当一个工具人……想让我跟陈家联姻稳固你的地位,可惜我死也不会娶那家女儿……”

    “我的心里就只有四年前被你们逼死的馨兰!”

    说到朱馨兰的时候,王强的眼睛里瞬间布满了红血丝,一双幽暗的眼睛在夜幕全部降临后发出幽幽的阴恻恻的凶光,看起来有几分恶鬼般的摄人。

    原来当年王强去找朱馨兰受到了家里的阻挠,以至于赵逸轩比他先一步找到了人。

    后来赵逸轩出事后,王强不顾朱馨兰已经珠胎暗结想要趁虚而入。

    但王家人似乎早就预料到朱馨兰的野心与动作,当初朱馨兰决定打胎的时候,那医院的人就给早先通过气的王家送了消息。

    王家人也是真狠,直接就让医生给处理成大出血。

    王强调查到这个真相之后就对父母恨之入骨,但恨归恨,他对父母却又还存在一丝亲情。

    爱恨交织之下,饱受煎熬的王强一腔怒火不能发泄,内心逐渐扭曲,于是把目标转移到了聂雪与傅宣身上。

    他忘记了当初还庆幸赵逸轩被傅宣整垮,也忘记了聂雪才是受害者,只记住了因为这两人朱馨兰才会去打胎,才会被父母算计死。

    理由有些牵强,但病态的王强早就分不清对错。

    此时王泊山一巴掌,仿佛打断了牵制王强内心恨意的亲情,叫他开始无差别攻击:

    “你忘记自己做了什么了吗,就是你一句话,h医院的医生把朱馨兰弄成了大出血当场死亡了!你个杀人凶手,你不得好死!”

    “呵呵呵……我是叛国贼,来抓我啊,这是我父亲王泊山,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一起抓起来枪毙吧……哈哈哈哈……”

    “证据都在我书房里,别忘记带走……呵呵呵……馨兰,我来陪你了……”

    王强彻底疯狂了,他怨毒地盯着自己父亲,也埋怨地看着躲在房门口瑟瑟发抖的母亲,心里只有一起毁灭的疯狂报复欲。

    “逆子!”

    王泊山发狂想要拦住王强说话,但他还没扑过去,双手已经被温局铐住。

    而温局一个眼神后,旁边的警务员也得令去搜查除了伤害绑架罪以外的谋杀罪证据。

    满眼疯狂的王强见此,咧开嘴角哈哈大笑起来,在王泊山对他的怨恨中,在王母对他的不理解下,他居然猛地用头撞击旁边的警务员,然后趁人不备抢过他手里的□□。

    在场的人以为王强想要反抗,于是枪口都对准了王强的手脚四肢,然而出人意料的是,王强抢过□□居然直接对准自己的脑袋开了枪。

    只听一声闷响,他瞪着眼睛倒了下来,嘴角却还挂着报复的诡异微笑。

    “儿啊!”

    “强强!”

    王家父母怎么都没想到自家儿子为了一个心机女居然痴情到如此地步,此时白发人送黑发人,一时间双双痛哭流涕,痛苦不能自己。

    但在场所有人都对他们同情不起来,毕竟这一家都心狠手辣不是什么好人。

    ……

    事后,汪家兄妹得知孩子被救王强自杀,也随之道出了所有真相。该事件涉事人员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汪家兄妹的孩子被寄养那户人家收养,本就只有2岁没什么记忆倒是不影响成长。

    “傅宣同志,这件事多亏了你才能顺利解决,来,我再敬你一杯!”

    “爸,您少喝点儿,上次你吐了傅宣同志一身,我都不好意思。”

    “没事,叔叔也是高兴。”

    “多吃点菜……”

    奥运结束后,训练队给运动员放了小长假休养生息。聂家父母原本不知道聂雪奥运会还遇到了危险,后来听说此事,内心庆幸的同时又觉得得把帮忙抓住幕后黑手的傅宣请来感谢。

    因为他们到如今,也才知道当年赵家为难聂雪,是傅宣同志在后面出了力所以事情处理起来这么简单到位。

    “都是我应该做的,聂雪同志这几年也帮助我不少,尤其奥运会那天还是她救的我……”

    虽然傅宣这样说,但聂家父母已经了解事情真相,知道傅宣同志遭难也是受到了牵连。

    见他这样谦虚内敛,聂家父母对傅宣这同志更加满意。

    早几年的时候他们就看好闺女与傅宣同志,只是那时候觉得两家门不当户不对,但如今女儿成了奥运冠军,荣誉成绩这样好,就算长相这块略差,聂家父母见到傅宣同志这样关心女儿,也觉得那都不是问题。

    最最关键傅宣同志对其他女人都过敏,就独独对他家女儿不排斥。

    这叫聂家父母觉得这两人可能就是命定的因缘,之前聂雪以报国为由不愿谈这个话题,现在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横亘在两人间。

    “聂雪啊,去送送傅宣同志。”

    “最近这么空,你们也可以出去玩一玩,吃吃饭看看电影什么的……”

    在聂家父母的疯狂暗示怂恿下,聂雪硬着头皮送傅宣同志出门。

    “我爸妈胡说呢……你别介意……”夏夜的风混着蝉鸣声刮过聂雪的耳际,聂雪不知不觉又流长了的头发被风吹乱撩拨她不浓密但乌黑的眼睫。

    聂雪想要去佛开碎发的时候,一双骨节修长透着精致的手先她一步帮她整理好了鬓发并为她别到耳后。

    “聂雪同志……”

    被傅宣同志一双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看着,聂雪忽然觉得夏天的夜似乎变得更闷热了起来。

    尤其耳廓钻进傅宣同志欲言又止含着别样情绪的低沉嗓音,她更觉得此时的气氛似乎有种叫人不能呼吸的滞纳感。

    聂雪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她来不及开口,脑海里忽然响起系统任务完成的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