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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逢北国之秋,已将近十余年了。在南方每年到了秋天,总要想起陶然亭的芦花,钓鱼台的柳影,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钟声。” 两侧道路上的树枝擦过车顶,张雅文这个傻子在有感情地背诵课文。 叶栖栖嘴角抽搐:“这个……是什么?” “语文课本里的课文呀。”小时候背的文章现在想起来张雅文还能背上几句,按理说叶栖栖应该比自己记地更清楚才对呀。怎么会没印象呢? 叶栖栖实在是记不起来,真诚问道:“有没有可能,我们用的不是一套语文书,毕竟……中间差着四年。” 中间差着四年……她这是几个意思???!!! 总是在不该提起来地时候提起,叶栖栖还真是会找时机。 张雅文对着她翻了个白眼:“有没有可能,只是你学艺不精。” 叶栖栖手搭在前面座椅靠背上,垂着眼睛看她,张雅文笑起来好看又飞扬,她扯了扯嘴角:“有可能。语文是我最差的一门。” “那你研究生干嘛读中文?”张雅文疑惑。 叶栖栖舔了舔上唇:“大概是脑子被驴踢了。” “那这个驴还挺厉害,居然还可以踢到你。”张雅文看好戏一般地感慨。 叶栖栖饱含深意地看了一眼张雅文,点头:“是还挺厉害的。” 这辆双层巴士走的是旅游路线,中间她们经过好几个旅游景点,张雅文之前在故宫撒欢跑累了,小腿还在发酸,靠着椅背上不太想动。 太阳渐渐西沉,天边浅淡的云层被染上浓重的颜色,金黄色的光洒下来,照的人脸都带了点红晕。车慢悠悠地转着圈,上来的人都不急不慌。 张雅文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前方只有三个人并排坐着,四周空荡荡的。身侧的叶栖栖在回短信,短发落下来,像是遇到了一点难题,嘴唇紧紧抿着,乌黑的发梢因为垂头落在锁骨上,松开的领口露出一小片白皙的皮肤。 然后,张雅文闭上眼睛,抓紧椅子边沿,伸长脖子,将唇贴到了叶栖栖的唇上。 又一阵轻风拂过。 作者有话要说: 姨妈痛所以短小了一点,等我好起来! 第61章 惊喜 结束了堪比老人团一日游的张雅文进门踢掉鞋子,摔进了松软的沙发里,脸侧着埋进手臂,头发散乱,眼皮耷拉,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叶栖栖将两人的包放到一边,没有换鞋,发完短信收好手机,走到张雅文身边,扶着她的脸轻声说:“工作上有点事情,我过去一趟,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晚饭自己解决。” 张雅文抬头看了一眼时钟,现在已经是北京时间下班的点,但是请了一天假的叶栖栖得去上班了。 她恹恹地摆了摆手:“好吧。”脸上不快的表情非常明显。这次来北京她原本预计花费两三天,主要是过生日,今天是周五,时间明显超额,她的老母亲已经打了很多个电话过来催促。没有办法,她只好定了周六下午的飞机。 张雅文从沙发上坐起来,眼睁睁看着叶栖栖开门离去,然后又重重躺回去。 还想着今天晚上两个人可以话别一下呢。现在都泡汤了。 晚上张雅文叫了一个炸酱面的外卖,吃完就开始收拾行李,接近一周的生活,两个人的生活用品已经完全分不清楚了,她霸占了叶栖栖好几件衬衫,还有鞋子,然后也将自己的护肤品非常大方地分享给了叶栖栖。 阳台上,张雅文收下被晒得非常干燥的灰色浴巾,心里思考,虽然之前是叶栖栖的,现在应该完全是自己的了,要不要给带回去呢。 原本整洁的房间因为张雅文的收拾而变得面目全非,翻箱倒柜的时候,她从衣柜的最上层里掏到了一本书。 她赤脚站在椅子上,打量着手里的这本书,或者也可以称为破烂。 一本早就不再出版的《拜伦诗选》,黯淡失色的软装封面已经有些磨损,卷起来从头到尾快速翻一遍,劣质的纸质和粗糙的文字印刷,中间还泛着一股霉味。她将书翻转过来,看了一眼右下角,果然出版年份是在八十年代。 这样的书在旧书店都是论斤买的。 但是叶栖栖却将它摆在衣柜的最高层,像一个宝贝似的放着。 事出反常一定有猫腻,张雅文抿唇,回来得问问清楚。 然而叶栖栖回来得太晚。 卧室门没有关,客厅里的开门声传进来,昏暗的灯光蔓延到门边,张雅文从支离破碎的梦境里醒来,伸手开了灯,迷蒙着双眼,看了眼手机,凌晨两点钟。 她将手机一丢,心里痛骂万恶的资本家。 张雅文软着身磕磕绊绊地往客厅走,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光着脚丫子蹲在卧室通往客厅的口子那里,迷迷瞪瞪的。 抬头找人。 叶栖栖解了皮质手表随意丢在餐桌上,暖黄色灯光打在她略显疲惫的脸上,漆黑的睫毛下垂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露出凹陷的锁骨,然后将衣服丢在一旁的衣篓里,细白的肩胛骨上挂着内搭和内衣的细肩带。 没有控制住表情的张雅文咽了一下口水,还舔了舔嘴唇,双眼亮亮的,懵懂又纯粹。 叶栖栖被张雅文一副饿肚子的样子给笑到,走过来将张雅文抱到沙发上,居高临下揉了揉她的头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光脚在地上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