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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声,张子墨跪在了地上:“是我们对不起你们唐家,对不起,对不起!” 唐弦歌轻声叹息,起身扶起张子墨:“命运造化弄人啊,就如同你我之间一般。你们不是幕后之人,只是充当了一个杀手而已。” 唐弦歌调整了一下情绪:“你可能还需要再委屈一段时间,现在保证你的安全最为重要,你可是人证,关键之一啊,剩下的物证我需要些时日想想下一步要如何才好。” “寻找证据时,你可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张子墨担忧的看着唐弦歌:“你身体里的毒已经解了吗?” “你怎么会.....” “我只是猜测,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张子墨抢先说道。 唐弦歌故作镇定:“没事了,现在我的身体只是还有些虚弱,并无太大问题。” “好了,我先走了,她还在外面等我。”唐弦歌不敢再多与张子墨交谈,这周围都是沈青的人,生怕自己说漏中毒的事传到沈青那去。 张子墨张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听到唐弦歌说“她还在外面等我”,眼神黯淡了下来:“你日后多加注意安全。” “嗯。”唐弦歌淡淡一笑起身上了楼梯。 第88章 浮出水面 莘都城一家茶舍中,零零散散坐着几个客人,台上说书人喝一口茶,慢悠悠的说道:“莘都孟家庄,一个富可敌国的商贾人家,为何一个富可敌国的商贾能存活于莘国国度,只因家主的姓氏,“孟”是皇家姓氏,孟家家主虽然只是孟家皇室的一个旁支子弟,可那也是一个皇家国戚啊。而且孟家主母是当朝宰相姜蒙央的嫡女周莹,虽说是嫡女,却不是姜丞相的亲生女儿。说到姜丞相,那也算是个痴情的男儿啊!” “哦,那是怎样的一个痴情?”一个身着蓝衣锦袍的男子出声问道。 隔壁桌人看向说话的男子:“你是外地来的吧,姜丞相的痴情之事可是莘都城里家户喻晓的啊!” 男子眨眨眼,呵呵一笑:“我确是外地人,刚到此处。还劳烦您说说这姜丞相怎么个痴情。”话毕,一只手随意一甩,一锭银子稳稳的落在说书人的书案上。 说书人定眼一看,忙把银子揣入怀中,满面笑容:“得嘞,那我就给您细细讲一下姜丞相的年少痴情事。” 说书人清了清嗓子,开始说道:“姜丞相姜蒙央并不是他的本名,他本名叫姜央。姜丞相虽是官家子弟,可却不是那些不学无术之人,他十七岁便考举了文武状元之名。十八岁随父行军打仗,那一场战事持续了三天三夜,虽然我国胜了,可却也是损失惨重,七万大军最后只剩三千多人。在那一场战事中,主帅战死,姜央也不知所踪,失踪了。国君派出人寻觅了十天都找不到他的人,最后只能下旨举国哀悼三天。莘国上下都为他的死而感到惋惜悲痛,国君更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又过了两个月,姜央带着一个女子回来了,姜央的身体似乎受了重创,看起来十分憔悴。原来,姜央重伤被那名女子所救。二人互生情愫,更是互定终身。” “呵呵呵”听到这里,男子玩世不恭的笑了起来:“姜央被她所救,娶她不是应该的吗?” 说书人叹口气:“确实是,可二人的情路坎坷啊。二人成亲后,很快女子便有了身孕,十月怀胎生下一双儿女,姜央喜出望外,对待女子更是心疼爱护。又过了三年,在一个深夜,姜府突然着火,火势迅猛,府中人根本来不及反映过来,一半人还在睡梦中就被活生生烧死了。一场诡异的大火,烧死了姜府上下三十四口人。姜央在焦黑的废墟中找了一天一夜都未曾找到她和一双儿女的尸体,她们三个就这么诡异的失踪了。之后姜央大病一场,自己改名为姜蒙央,听闻那名女子名字中有一个“蒙”字。我们这位丞相决定终身不娶至今啊!” “终身不娶?”男子好笑的问道:“那他现在的儿孙满堂都是哪里来的?” “这位客人莫不是忘了我刚说的,孟家庄主母并不是姜丞相的亲生女儿。”说书人笑着摇了摇头:“姜丞相如今的儿孙满堂并不是他的一脉血缘。姜丞相再娶的女子是其远方表妹,其表妹嫁过一户人家,可那家男人是个烂赌鬼,败光了家产,还要卖了一双儿女。姜丞相出面要他写了一封休书,将其表妹和一双儿女接回了府中。为防止外人说闲话,他与表妹成了亲。” 男子听完这些,眉头紧皱,口中喃喃道:“怎么会是这样?为何母亲与我所说的并不是这样的。”男子起身问道:“姜蒙央至今未再娶他人?” 旁座之前搭茬的男子说道:“这在我莘都城根本不是秘密,你去大街上随便问一人都知道姜丞相至今未再娶他人!” 男子甩在桌上五文钱,转身离开。 “你此次来莘都是为了何事?”男子把玩着手中的玉器问道。 黄缎锦衣的络腮胡子男子手指一弹,“啪”的一声,男子手中的玉器碎了,络腮胡子男子咯咯笑着:“有谁知道堂堂的孟家庄庄主暗地里在做着通敌卖国的买卖,还是那掀起朝堂一波风云的幕后黑手。” “呼延熵,小心玩火自焚!”孟轩明拿出手帕擦去手上的血:若是被人知道蒯国大皇子秘密潜入我莘国,你可知道后果?还是说你忘了你那三弟是怎么死的了?” 呼延熵听到他提起了呼延托,一张脸马上变得阴沉起来:“不要和我提那个该死的人!永远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