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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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少与齐予这样的人打交道,平时见了最多也就是刺两句,还是和褚蝉衣搭得话居多,倒是没想到这个废柴说话也这么难听,还真是不懂礼数。 齐小姐一个人?不知本公子有没有荣幸和你对饮几杯? 齐予抬头,这是听不懂人说话还是不会看人脸色:这里已经有人了。 方海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但想起二皇子的吩咐,他强忍怒气,笑道:无妨,本公子与齐小姐说几句话就走。 他说着就不客气地坐到了齐予对面。 方公子是吧,首先我们不熟,其次我没心情和你闲聊。 方海笑不出来了,他没见过这么不识趣的让你,往日那些女子哪个不是卯着劲想往他身边凑,这个齐予还真是个油盐不进的主。 他深呼吸一下缓了缓,再一次努力扬起笑脸:齐小姐不必急着赶人,或许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是你很感兴趣的呢? 齐予沉默不语,偏头看向一边,默默喝茶,直接把这个讨人厌的当空气,原以为方海就是那个大反派驸马,结果驸马变成了自己,此时的心情着实有点复杂。 齐小姐虽然已贵为驸马,但众所周知大公主与皇位无缘,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栖,你难道不想为国师府、为自己谋个好前程吗? 方海收起脸上的笑,眼中透着自以为是的真诚,若是能把这个女人拉到二皇子的阵营,就相当于在公主府埋了一个暗桩,待大事一成,再将这无用的木桩踢掉,岂不痛快。 齐予翻了白眼,又是一个来拉拢自己的,这驸马一位真是个香饽饽,可惜她没有那个野心,能保命就不错了,还瞎折腾什么。 话不投机半句多,她蹙眉道:不想。说罢便站起来不想再和他浪费时间。 方海见她要走走,忙站起来伸胳膊一拦,脸上的怒气已经控制不住了:齐予本公子今日来找你是好意,我劝你别不识好歹。 齐予浅叹一口气,侧身躲开,她还真就不识好歹了,什么好意?不就是和二皇子一伙吗?她对那个沉迷美色,最后对敌人俯首称臣的男主并没有什么好印象。 方海没有得到准确的答复,下意识地跟上,伸手又拦,结果胳膊刚抬起来就被一柄折扇挡了回来。 没看到这位姑娘不想理你吗,阁下何必咄咄逼人,失了体面。 说话的女子蒙着面纱,只露出精致的眉眼,一双远山眉即使微微蹙着也难掩芳华。 方海愣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觉得丢了面子,干脆往前一步把两个人都拦下,然后看着那个蒙着面纱的女子阴声道:小娘子可知本公子是何人,有些闲事不是你想管就能管的。 女子轻笑一声,拿起折扇一敲:好狗不挡道。 哎呦,哪来的泼妇,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动手暗算本公子。方海抱着胳膊,疼得嘴里直抽气,这扇子是铁做的吧,怎么感觉像被砍了一刀一样,若不是在外面他真相撸起袖子看看自己的胳膊有没有伤到筋骨。 再拦挨打的就不是胳膊了,公子小心着点腿,万一落得个要爬着出去就不太妙了。女子眼神一冷,伸手扯了齐予的衣袖上了三楼。 你们等着。方海丢下一句话就跑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这次大意了,当务之急先去看看胳膊有没有事,然后再带人来收拾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齐予看着方海落荒而逃的样子,一阵无语,一时间也忘了躲开,就这样被女子带到了三楼。 姑娘是在外面找个位子坐,还是随我找个雅间?女子不动声色地松开手,身子也站远了半步。 齐予拱手行了个礼:多谢姑娘仗义出手,只是方才那公子非等闲之辈,你还是赶紧离开吧,免得他又回来找麻烦。 虽然只有几次交锋,她对方海地为人也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除了表里不一之外还是个小肚鸡肠的,一会说不定就会杀个回马枪,到时候不能拿她怎么样,万一殃及无辜就不好了。 女子轻笑一声:本本姑娘行走江湖,又岂会怕这等鼠辈。 蒙着面纱的脸看不清楚容貌,只依稀露出模糊的轮廓,齐予看着这一双清泉似的眸子,疑惑地皱了皱眉,而后倒吸一口凉气。 她说这双眼睛怎么这么熟悉,昨日在演武场的看台上才刚见过,这不是坐在轮椅上的大公主吗?是了,书上书大公主的腿并没有断,所以这是什么情况。 两个反派私下了解?她是该假装没看出来呢?还是该假装很没看出来呢? 齐予轻咳一声,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山水有相逢,我还有要事在身,姑娘咱们有缘再见。是她闲cao心了,堂堂百钺大公主岂会怕方海来报复,眼下该怕的应该是她才对。 大公主看着着急溜走的人,站在原地陷入沉思,总觉得这个齐予突然有点怪怪的。 公主,公主?人走了,别看啦。寒水站在远处见齐予离开,便走了过来,却见自己公主失神地盯着楼下,这望眼欲穿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送别自己的心上人呢? 不对,齐予虽然算不上是公主的心上人,却已经注定是大驸马了,也不对,说不定也是公主的心上人呢? 明明是来逛个街,结果见到人家,公主就跟了上来,还英雄救美,呸,是美人救狗熊。也不知道公主是什么时候芳心暗许的,这眼光属实不咋地。 大公主收回视线,压低声音道:寒水,本宫今日的打扮可有不妥之处? 没有啊,和平常无异。 寒水眼神闪烁,一脸的生无可恋,这才哪到哪就开始注重穿着打扮了,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公主这是陷进去了啊。 大公主沉思片刻,依旧有些不确定:本宫怎么觉得齐予看透了我的身份。那种了然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对劲,她应该没看错。 对,那个神情是一种了然于胸的感觉,再结合齐予方才匆匆告退的行为,怎么看都像是已经猜到她的身份了。 寒水撇嘴,好家伙,不仅陷进去了,还自作多情:公主难道忘了,您现在是站着。没坐轮椅,整个百钺上下,除了她这个最可靠的侍女,谁还会知道公主是假装的呢?难道那个齐予还能跟前任国师一样有预知一切的能力不成? 若是有,早就被供起来了,国师府还能是这副光景? 大公主闻言,面色恢复平静:看来是本宫多虑了。 寒水猛点头,我的大公主,你真是想多了,赶紧擦擦眼睛吧。 再说齐予刚出了楼上楼就遇到了珊珊来迟的褚蝉衣:可把你盼来了,今日不宜在楼上楼,咱们换个地方,你还是随我回国师府吧,总觉得哪里都不安全。 好像国师府的安全性也不怎么地,就像昨夜那个黑衣人,来无影去无踪,国师府里的人竟然毫无所觉。这坑爹的古代,会武功简直就是开了外挂啊。 看你这一路着急地,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一路疾行到了国师府,褚蝉衣喝了半壶茶才歇过劲来。 齐予张嘴又闭嘴:此事说来话长,你容我想想该从何说起。 大概是褚蝉衣一直表现的都很熟络,让齐予下意识的把她当成了可靠的姐妹,可真要说起来,这所谓的姐妹也并不可靠。 褚蝉衣的熟络是对原主的,万一让她知道自己是个冒牌货,事情该怎么收场,所以有些话还是不能讲。 你说,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不做大公主的驸马? 咳咳咳,褚蝉衣一口水没顺下去差点喷出来:事到临头还能反悔不成?赐婚的圣旨都昭告天下了,还能怎么办?除非 第8章 禁足了 除非什么?齐予眸光一闪,眼底升起期待,有什么能比摆脱原本的剧情更令人开心呢?只要不做驸马,是不是就可以避免被五马分尸的下场了。 褚蝉衣清了下嗓子,然后又喝了口茶,才语气高深道:除非大公主能主动退婚,这样不仅免了圣上的责罚,国师府也不用担那担抗旨的罪名。 说罢还忍不住有些洋洋得意,她简直是太聪明了,竟然能想出这么一举两得的好法子。 齐予嘴唇微张,自己对这个小伙伴的希望貌似报得太大了,她此刻的内心有点一言难尽,这算哪门子的办法:这,大公主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既然选了我,若是想让她主动退婚怕是有点难。 可以说是非常难,她大概猜得到大公主的用意,国师府没有地位,没有倚仗,也不牵涉朝堂之争,原主又是个百无一用的,可以说是最好拿捏的软柿子,当一个傀儡驸马最合适不过了。 不过按照原书中的剧情,大公主万万没想到自己选的这个看似最无用的人,却是个从一开始就包藏祸心的大反派。 褚蝉衣顿了一下:是有点难,毕竟大公主暗恋于你,这痴情的人啊,一旦认准了谁,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齐予脑门飘过黑线,痴情的人?暗恋?她扶了扶额,无奈道:你真的想多了,我与大公主素昧平生,连话都没说过,何谈喜欢,我看她八成是另有所图。 褚蝉衣摇头,不赞同道:快拉倒吧,不是姐妹说你,如今国师府的光景是什么样,还值得大公主另有所图?图也是图你,再说了,你们不是见过面、说过话吗? 齐予下意识地道:什么时候,我怎么不 随后她又反应过来,万一是原主见过呢?所以话到嘴边又改口道 我是说我好像不记得了。 褚蝉衣眼睛一瞪:这才几天,你就忘了?就比试那天啊,你和大公主两个人的眼神,那叫一个纠缠啊,你还说什么什么十分愿意。 齐予:,是她的错,高估了这姐妹的智商:你觉得那种情况下,我能说不愿意的话吗? 既然参加了比试,就等于是说我愿意参选驸马,甚至和别人竞选驸马,到最后选上了,谁还敢不要命地拒绝?这可是封建王朝啊,皇帝一声令下就脑袋搬家的地方,给她十个胆也不敢说不愿意啊。 有道理,我要是你我也不敢。 褚蝉衣点头,这样看来这件事到这就无解了,不能抗旨,只有接受这一条路可以走。不过想起毁了容又断了腿的大公主,她面带同情又安慰道:不然你就从了吧,大公主有大公主的好,以后你就是大驸马了,那可是皇亲国戚,在这京城里谁还敢取笑你,至于别的,你不要那么肤浅,熄了灯都一个样。 齐予听到这忍不住笑了,她不疾不徐地给自己倒了杯茶道:知道吗,你说这话的时候特别像一个人。 褚蝉衣睁大眼睛,一脸好奇地问:像谁? 齐予笑容更灿烂了些:像李mama,以后应该叫你褚mama了。 褚蝉衣:终究是错付了,好吧,她闭嘴。 送走褚蝉衣,齐予盯着桌上的茶壶陷入沉思,拒婚是不可能了,让大公主主动退婚也几乎不可能,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逃婚了。 可是在大婚前逃婚,圣上必定会问国师府的罪,就算再怎么皇恩浩荡,她的国师爹爹估计都保不住自己的位子了,说不定还会累得全府上下流落街头,甚至于杀身之祸。 想到含辛茹苦带原主长大的李mama,齐予端着茶杯的手紧了紧,这个险不能冒,如果只有自己倒罢了,国师府那么多无辜的人不应该为她的行为买单。 不过 如果不是在大婚前呢?如果是在拜堂后,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公主府消失,那么这责任是不是就论不到国师府头上了,所以大婚当天是个好日子啊,不过在这之前还要先做一些安排。 次日。 李mama惊讶地发现,从决定参选驸马至今,大多数时间都愁眉苦脸的齐予竟然心情变好了,这半天功夫又是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又是对人逢人就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国师府有什么喜事了呢? 也不对,国师府就是有喜事了,小姐选上驸马了,下个月初八大婚,满打满算也就剩半个月时间了,可是,这对小姐来说是喜事吗? 吃过午饭,李mama没忍住问道:小姐,你今天好像很开心? 齐予答得自然:开心啊,我都要大婚了,为什么不开心。 一听这话,李mama的心里更奇怪了,语气也变小心翼翼了些:小姐当真是因为大婚感到开心的? 齐予笑得无辜:李mama你好奇怪,我当然是因为大婚才感到开心,不然还能为什么。 李mama不语,打量了一会,心道你才奇怪,随后她便将齐予的反常告诉了国师。 国师摸着自己的山羊胡,自己这个女儿别的本事没有,不分轻重胡作非为比谁都在行,也不知道是随了谁,蠢笨得很。 然后下午的时候,齐予想出门就被拦了下来,说是国师爹爹吩咐的,大婚之前,不准小姐踏出府门半步,为此还特地把府里负责看守大门的护卫调到了她的小院前。 齐予:这是什么saocao作,我明明已经表现的很乐意这桩婚事了,为什么你们不按正常套路走!!弄这么大动静出来,还禁足!!万一被有心人猜到,岂不是又是一场空,这是猪队友啊!! 国师府这边一有风吹草动,寒水就收到了消息,事关未来驸马,甚至极有可能是公主的意中人,因此她对齐予的关注上心了很多。 公主府。 你是说国师府的护卫突然都调到了齐予的院子里轮值去了?大公主放下手中的笔,墨迹还没干的纸面上,写的是大婚当天的安排。 寒水连忙点头:没错,奴婢亲自去瞧了,不仅看守调了位置,据说还禁了齐予的足,公主你说她是不是想逃婚啊? 逃婚?她没那么大胆子。大公主摘下面纱,白皙的右脸颊上有一处不太明显的伤痕,呈浅浅的rou粉色,一寸左右的长度,仔细一看就能看出来,尽管如此,却依然难掩主人清美出尘的姿色。 寒水忍不住问:为什么,她以前还说什么绝不娶丑妇,甚至为了参选驸马的事被禁过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