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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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星辰昨夜春风,千金良宵入骨缠绵,天光大亮之时,皆为序章。 因为昨晚甚是尽兴,结束后谁都没有力气清洗自己,便狼狈着睡了。但虽穿着女子衣衫也改不了男子习性,秋凝尘迷蒙着眼把流夏搂在怀里,比他更为清醒的那处挺立,正蹭得得趣。 流夏被他闹醒之后,不由分说地把他推倒,令他趴在床上,接着从锦袋里掏出个两头小中间鼓的玉制器具,分开他的两瓣翘臀塞进去。 “师父自己玩吧,让我再睡会儿。”说罢就背对着他再次入眠。 虽然知她疲累,但被她如此冷落,秋凝尘还是难掩消沉,往常也不似这般,自从得知流夏也心悦于他,便活似个有了父母看顾的无知孩童,一点委屈都受不得了,分明自己一人时摔了跌了拍拍屁股就站起来,但要是有人在身边,踩到个树枝也要哭嚎。 此时他便是这样的心态,一点点憋闷也要说成天大的委屈,好让流夏心疼自己,但今早有些不合时宜,若是没睡够硬闹她,她必会杀气腾腾地顶回去,到时又弄巧成拙,所以他的心意转了个弯,也算曲线救国。 只见他侧着身子,一手拉动体内的玉器,一手摸上胸口,手指捏着消了肿的rutou,把它们揪得挺立,后又把衣领覆在其上,拽平皮料,压着厮磨。若是流夏这般对他,早就出声埋怨,但换成他自己,下手便分外狠厉。 玉器在他rou窟中转着圈刺探,他开始借势低吟出声,“嗯......哈......” 在他不竭地sao扰下,休息了一晚的密处渐渐有泉声激荡,他的声音也因此高亢起来,“啊......流夏......jiejie......要被干坏了......” 本也没睡死,耳边又听见他叫,流夏攒了一肚子气,但要是起身和他较劲又如了他的意,于是纹丝不动地装睡。 “jiejie好厉害......嗯......”那玉器头上尖锐,被他用来大力抽送顶撞敏感之地,疼中又夹杂着快意,于是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再加上他故意如此,呻吟愈发放肆,“哼……嗯……好舒服……” 见流夏还不醒来,他又去揉捏自己的胸rou,“jiejie捏捏我……嗯……含一含……” 脑子里凭空闪过一句话,但他觉着太过放浪,说不出口,犹犹豫豫地戳戳她的腰,听她的呼吸声不似沉睡时平稳,知道她是醒了,于是稍稍贴近她一些,在她耳边悄声嘟囔,“jiejie要不要吃我的奶?” 此语一出,流夏忍不住地笑出声来,气也不是,笑更不是,她无可奈何地翻过脸来瞧秋凝尘,“师父,莫不是那情蛊在身体里待得久了,对你有了妨害?” “不是。”虽然话已出口,但迟来的羞臊席卷全身,他埋头在流夏肩上,“还不是你不管我,只顾着睡觉。” 知秋凝尘又是要矫情一番,她翻坐起身来和他理论,“师父好好算算,我连叁个时辰都没睡到,再者说昨晚上你要了几回了,还不够啊。” 不等他反驳,她提高声音又说:“就算师父是修为深厚,也不能这么荒唐,迟早被掏空身体。” 秋凝尘急急去捂她的嘴,“知道了,你小声些。” “现在才知道丢脸,早干什么去了?”流夏拍掉他的手说。 说罢起身要去收拾自己,一会儿还得见之妙和阿颜呢。 却见秋凝尘别扭地牵住她的手,侧头不看她,“那儿还没下去呢,你……” “那就硬着吧。” “我里面还有你放进去的东西,你也不管了?”他急切地问。 今早她分外无情,誓要让他吃些苦头,“含着吧,省得你觉着痒。” 一会儿还要去妖界,让他塞着那么个东西去,实在不成体统,但她又不帮忙,只能自己动手。 然他又不想自行解决,那样捏不住她的短,怎么让她服软?于是强忍不适清理自己,套上衣衫,面上瞧着倒是个正经人,但谁知道里头是个什么光景呢? 阿颜醒来后,平静了许多,打算接受流夏的意见,未婚夫君已死,自己一介弱女子又被掳走,回家还要接受父母亲戚的埋怨和另眼相待,倒不如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活一回。 于是兵分两路,流夏送阿颜到卢城,秋凝尘去妖界。 自上元节表明心意之后,陈迹总腻在沉氏医馆里不走,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看到沉姑娘。今日人少,他壮着胆子凑到她面前,在颊边亲了一口。 却见沉照君愣在当场,净白的脸一寸寸地红透,陈迹忽然很是后悔,都怨自己太过着急,唐突了她。 “对不住……我……”他急忙道歉。 然沉照君却非觉得不适,而是羞愧,方才他的嘴唇好软,看着也红艳艳的,不知亲上去是个什么感觉。 想过之后,她又觉自己色心重,怎么会生出这般冲动来,但他们如今已互通过心意,只亲一下应是合情合理的。 脚下随着心意走去陈迹身边,把他的脸掰正,深呼吸几下,踮脚要贴上去。 被制住的那人,心快要跳出胸腔,随即一种强烈的幸福感,冲昏他的头脑,沉姑娘竟然要主动亲他。 正此时,唇瓣将碰未碰之际,流夏大步流星地闯了进来,兴奋地说着,“沉大夫,我给你找了个帮忙的。” 快要贴上的二人,迅速分开,拉开了很远的距离,但流夏早已看到那一幕,了然地笑笑。 陈迹面上不动神色,心里却揪着流夏狠狠数落了一通,这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阿颜并不多言,而且做得一手好菜,不仅能给沉大夫打下手,还可照顾她的生活,同为女子,住在一起还能消解孤单。 单独聊了一会儿之后,沉照君笑吟吟地谢流夏,帮她找到个可心的人,阿颜也谢她,说是替她寻到了好去处。 既是称心如意,那便不用多言,只陈迹不悦地瞧着她,怨她坏了好事。流夏看着他忽然想起另一个陈迹来,他早已消失不见,临走时托她问好,若是他看见沉姑娘和陈迹终成眷属,心里该怎么想呢? 是欣慰还是遗憾? 于是她忽地有些愤懑,这个世界的陈迹顺遂地打动了沉大夫,可她的童年玩伴却抱憾终生,故而他们今日的亲密被自己撞破也是活该。 秋凝尘到了妖界,径直把事情捅到妖王面前,说不准这个黄鼠狼妖有些盘根错节的势力,把事情压下去,所以他选择去见妖王,现任妖王是只白天鹅,总不会和黄鼠狼有什么牵扯。 但走动间,总能感觉到体内那物在乱撞,不防就戳到了要紧地方,坐下它又入得更深,怎么着都不舒服,是以只能长话短说,婉拒了妖王的宴请。 再加上流夏又去了卢城,没他看着,谁知那炎辰会不会使些勾引女人的伎俩。脑子里忽又想起她那日的话,说他底子不好,瞬间心里焦躁不安。 一时也不自欺欺人了,客观地评价起炎辰的长相,确实比他生得艳丽,她难道更喜欢阴柔些的?又想起昨夜种种,更是断定因为他通身是女子的打扮,所以才纵着他。 想他在门内弟子面前不怒自威,却要时不时扮做女子讨她欢心,秋凝尘心里有道槛,但在看到炎辰拉着流夏手的时候,那阻碍就被他一脚踢飞了。 果然趁着他不在,那个罗刹就要来勾引她。 看他眉眼间怒气冲冲,流夏及时解释,“师父,这是炎辰做的竹风车,是不是很精巧?” “尚可。”他淡淡瞟一眼说。 这是流夏订做送给之妙的,他不好发作,只能把郁气憋在心里,盼着早些说完,拉她回家。 “都要到午时了,留下来吃饭吧。”炎辰邀请说。 未等流夏回答,秋凝尘便抢先说:“日头还早着呢,不必麻烦炎掌柜,我们这就回了。” 说罢宣誓主权似的,和她十指紧扣,另一手则抱着之妙,回首瞥一眼炎辰,腾云向鹤影峰疾行。 流夏仰头看了一眼悬在正中的太阳,又摸摸自己干瘪的肚子,无奈地想,分明吃醋的是他,可她却是直泛酸水。 回到长秋殿,秋凝尘简单备了几个菜,母女二人吃过之后,他便打发之妙去睡午觉,流夏拦他,“昨天怕不安全,睡了一天,今天中午别让她睡了。” “那你把她送去别处,总不能叫她撞见?” 吃过饭之后,流夏的脑子稍显迟滞,“撞见什么?” “你少装傻,快去。”他催道。 此时才想起自己给他塞了枚小玉势,他竟真的含着过了一上午,又不是不准他取出来,心眼何时如此实在了? 把之妙送去水箐师姐处,回来阖上殿门,但见不着他的人影,苍绿床帐却是早早放下来,平平稳稳地垂着。 然甫一撩开,他便扑将上来,把她拖进榻里,虽然光线昏暗,但身上的触感却骗不了人,秋凝尘竟什么都没穿,“方才吃饱了?” “嗯。” “师父还饿着呢,你摸摸,都肿了。”他按着她的手放在后xue处,“都是你非把它放进来,我一上午总不得安生。” “又不是不准你拿出来。”流夏推卸责任说。 好容易捏到她的把柄,自是不能轻易放过,“不行,你塞的,就要你拿出来。”说罢又让她伸手指进去,“给我揉揉。” 那处越揉越肿,流夏草草安慰几下,就要退出来,却听见他又说:“你觉着那罗刹是不是长得比我好看?” 这又是挑得哪门子刺呢?流夏心头一凛,好像没有当着他的面夸过炎辰,但说不准是有人和他嚼舌头,便问:“谁和师父说的?” “这你别管。”他回,但半瞬之后灵光一闪,气势霎时弱了下去,“你果然是这么觉得。” “没有,炎辰和师父长得没有半分相似,你怎么能和他比。”她安慰说。 他竟和炎辰相提并论都不配么?秋凝尘明眸染上沉郁,眼皮半垂,眼珠上的光亮寸寸灰暗下去。 “我就长得那般不合你心意?” 见他一下子从张扬热烈缩成阴沉沉的一小团,流夏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我是说,师父长得清雅,炎辰长得姝丽,没有可比较的地方。”说罢搂着他的腰,埋头在他的胸口,“我还是喜欢师父这样的,瞧着清心寡欲,其实欲求不满。” 既然是哄他,秋凝尘便计较她不说些好听的,又抖起了嚣张的气焰,“你不能觉得别人好看,只能觉着我好看,碰见那些长得顺眼点的弟子,也不能看,更不能说话。”他一字一句地吩咐道。 流夏嘴上应承两句,但她惯来阳奉阴违,准备明天就去寻新入门的师侄们,一位长了张娃娃脸,甚是可爱。另一位活泼好动,朝气蓬勃,和他说上几句话,整个人都开怀不少。 如此打算过后,流夏伸手去抽秋凝尘体内的器具,但被他按下,他微红着脸凑近她耳边道:“jiejie别急,还没吃我的……” 那字说得极轻,像是在呢喃,流夏低头含上那处,问道:“会有吗?” “jiejie多吸吸就有了……都给你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