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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故:“……” 想当年老娘也是可以做祸水的,不带这么埋汰人的! 尽管心里很不服气,施故还是忍了下来,现在打是能打得过,可是西海的任务得顺着执行,既然徐兴阳不再藏头露尾,那么还是跌借着这个机会,给自己挽尊一回。 徐兴阳没有揭穿施故已经醒了,淡淡道:“你是嫉妒得不到庄寒钰,还是觉得这傻子没有利用价值?” 白飘飘坐在那,瞥见了屈旧已经回来才说:“什么都让你知道了,那还问什么?当年庄寒钰看不起我,我还不是成了若徽国的首富。” 她喜欢的不过就是庄寒钰的皮囊,可惜人家宁愿和施琅月一夜风流,都不愿看她几眼,实在想不通对方是真的喜欢施琅月,还是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这样做。 说起来,白飘飘的心里是有那么点在意耀眼的庄寒钰,她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土肥圆,比施琅月有钱,比对方体贴,却还是输给了那种只知道行军打仗的人,怎会甘心。 徐兴阳看施故不停地翻白眼,冷淡道:“这人你打算如何处置?” “不是说了,卖给西海的老妖怪?” 白飘飘现在对施故毫无兴趣,不过是想羞辱下施家,又不想辱了白家的门面,何况现在还不是和朝廷撕破脸的时候。 徐兴阳二话没说把施故藏进了巨型口袋里,卖到西海正和他的意思,有些东西是得和这个小骗子收回来,他又不是南璟和无不知对谁都能手下留情。 此时,尚允诺已经赶了过来,却被白皓影拦在门口, “大殿下,寒钰君怎么可能在白家?你若是对白某心存不满,直接说就是了。” 他现在已经没心情去猜尚允诺为何这样,也不想管她和尚允凤的恩怨,家里的事已经够忙了,他很担心母亲会被抓起来,更怕喜欢的人对自己失望。 尚允诺试图冷静地和他说理,“有人看到你们的人抓走了她,本宫是来看看的,要是没有,自然会和你道歉。白皓影,我现在也没任何时间去和你胡搅蛮缠,你和我的恩怨不值一提,但是没必要为难施故。” 她看到徐兴阳很正大光明地从眼前经过,心里没怀疑别的,就是感觉这个人的气息很危险,像极了梦里的那些妖魔鬼怪。 徐兴阳深深地打量着尚允诺几眼,随后嘴角浮现诡异的笑容,没想到这小家伙也在此处,难怪他当初一直都找不到,那正好所有的事都可在西海全部解决。 白皓影没注意徐兴阳存在,继续故作镇定, “我们白家行的端做得正,还请殿下三思再开口。” 他很清楚母亲和星眠的人来往,之前尚允诺被绑架也是对方的手笔,到底是一家人不能随意出卖,何况白皓影认为这是在帮尚允凤,那就只能硬着头皮绝不承认。 尚允诺站在那觉得有什么晃到眼睛,仔细看才发现是白皓影的剑在反光,心底止不住冷笑,若是自己再次死在了这把剑下,施故会不会给气死? 既然白皓影不让她进去,她希望那个花七娘可以多照顾施故,才能有时间和白飘飘周旋,当然这件事不需要她亲自出马,倒是施故背绑到这里,让她多了个切入口。 白皓影还想说些话掩饰住,尚允诺却在这时说:“白公子如此信誓旦旦,那本宫不为难你,反之这件事和白家有关,我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她以前是真的把白皓影和苏锦当成朋友,谁知道人家并不是这样想。 为了活下去,可不能再做施故说的傻白甜。 尚允诺转头发现尚允凤已经来了,想到八妹和白皓影的关系,就沉默地往从园那边走,必要时去联系花七娘和风缕,希望她们能帮忙找到小傻子。 今天的事提醒了她,对付白家就要从他们在乎的东西下手,白飘飘一定有弱点,但未必会是白皓影。 白皓影以为尚允凤是来看自己,立刻露出微笑,“八殿下……” 她有些不耐烦,“是你们抓走了施故?我不知道白家私底下的打算,但是为难一个弱男子,是不是过分了?” 现在尚允凤不知道是为了还人情,还是真的看不过去才来,对付白家是势在必得,不然就不会和皇姐商量那么久,可当她思考到白皓影时,才惊觉他们从开始就站在了对立面。 白皓影惊讶地看着她,“在八殿下的眼里,白家竟是如此不堪,连我也是这样?” 还以为多年的情谊会让尚允凤明白自己的心意,原来她始终是看不起商贾出身的他。 尚允凤不是没有察觉他的难过,语气依旧生硬:“你是我的知己,你和你母亲不同,但你选择包庇了她,别让我难做,我也有我要保住的人,若是立场不同,那我只能说抱歉。” 这些年白飘飘做的违法勾当不是没有人知道,女帝选择不管,是没有到一定处理的时候,就是这样才让白家的野心膨胀,到最后还是要解决。 白皓影听完以后觉得彻底失去了希望,“你们要找人就去搜吧,清者自清。” 尚允凤停在门口没进去,“清者自清?但愿你说的时候没有任何负担。” 连尚允诺都没有找到人,她何必跟着去凑热闹,再则白皓影和她算是翻脸,这也是迟早的事。 白皓影脸色苍白地回了屋里,他看到白飘飘在那喝酒,忍不住劝她:“母亲,我们收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