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有体,孰制匠之(微h)
书迷正在阅读:同学,要zuoai吗?(校园1v1 高H 甜文)、花生米嚼豆干(年下,H)、一盒陌生男人的骨灰(NP)、占有欲、双玦、女王的意志、七零年代娇气反派、绝世剑帝、假驸马,真皇后(重生)、全娱乐圈都等我掉马
“丑话说在前头,吃归吃,为师可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放心,不问。” 火锅店里,沉珂各要了几大盘牛羊rou,摆满了桌子,又点了几瓶红白酒,不动声色地打开,给炙阳道人倒了一杯又一杯。 她最了解自己的师父,馋嘴好喝,几杯酒下肚,就算她不问,他也会自己突突往外说。 这不……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叁,叁生万物……登立为帝,孰道尚之?女娲有体,孰制匠之?” 炙阳道人酣醉,低着头嘀咕着她听不懂的话。 “师父,你说的什么意思?” “女娲人首蛇身,一日七十化。女娲抟土造人,那又是谁造就得她呢?” 沉珂觉得此事也许和那蛇有关,她好奇地问:“师父知道?” “这你该是比我清楚才对,一高学校地底下埋的东西,还是当年你奶奶负责守护的,她这一去,这麻烦事儿就落到了我头上来。” “一高地底埋的什么?我奶奶怎么也会牵扯进来?” “你,你是真不知……假不知?你那双眼从小就能瞧见旁人看不到的东西,你就没想过为什么?” 沉珂微怔。 炙阳道人腮帮子通红,酩酊大醉了还不忘继续灌酒:“嘿这洋酒,还真烈……嗝……” “难不成我能看见鬼异也跟那蛇有关?” “何止有关,你啊,说不定还是克制她的一大利器。你跟那蛇的渊源,还得从远古说起……” 古荒大陆,异兽遍地。不止动物巨大,连普通植物都比现在的大上好几倍。 那时的地球被一群巨型猛兽占据长达几亿年岁月,修蛇便是其中之一。 直到巨人族自混沌中诞生,他们直立行走,会利用工具武装自己,他们成群结队,有组织有目的,并以猎杀巨兽食其rou为生,随着巨人族繁衍的巨人越来越多,很快,往昔数量庞大的巨兽居然眼看就要被吃绝了种。 异兽们意识到不能再单枪匹马,祂们聚集在一起,以吸收天地灵气化为己用,来对抗巨人族。 巨人族则组建部落,制作武器修筑石屋抵抗巨兽。在长达万年的对峙中,双方死伤都维持在一个稳定的数目上,且地球的引力越来越大,这些巨人巨兽的后代受引力影响,体型也都缩小了好几倍。 和异兽之间的纷争未分胜负,巨人族自己就先起了内讧。巨人族被几个意见不和的首领划分成一个个小部落,这些小部落之间时常有摩擦,经过几十年的战争和吞并,逐渐形成女嫡、久灵、天牧叁大部落。 女嫡作为叁者之中的母系部落,避战主“和”,其他两个部落的人口多被吸引过去,女嫡部落日益壮大,渐令其他两个部落的首领心生不满。 天牧部落的人趁女嫡部落首领的女儿丛离上山捡柴时将其掳走,半道碰上了万年前就该灭绝的巨大魔蛇。 修蛇蛰伏于山身,卧醒而出时山崩地裂,滚落的山石将天牧部落的人通通砸死,丛离落在那大蛇的头上,被祂安全送到了地面。 “谢谢你,蛇,你救了我。” 丛离邀请修蛇到她的部落作客,修蛇拒绝,赠予了她一片蛇鳞护身。丛离回到部落,将自己被巨蛇所救之事告知她的母亲——女嫡部落的首领。 女嫡首领心中感激,却告诫女儿不要再与巨兽来往,这样会让其他两个部落抓到把柄。 为保证女儿的安全,女嫡首领限制丛离的外出,在她的石屋周围加派了守卫。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借着投靠之名迁移过来的人中,有大半是久灵和天牧部落的细作,他们在女嫡部落烧杀抢掠,女嫡首领猝不及防,部落防卫土崩瓦解。 丛离眼看也要被两个部落的人绑去做新娘,就见大蛇给她的鳞片闪闪发光,修蛇从地底破土而出,撕咬吞噬着被欲望侵蚀的人。 女嫡部落因此得救,她们为感谢修蛇,用祂的形象制作了一个图腾,以此代表女嫡部落。 “蛇,你又救了我,谢谢你。” 少女露出纯真的笑颜,她摸了摸蛇头微凸的两侧尖角,巨蛇的眼睛比她的手掌还要大,她整个人加起来还抵不上蛇身上一块鳞片的规模。 少女与蛇形影不离,某日,巨蛇捕食而归,整条瘫在山脉上,一动不动,恹恹的样子,时不时用身子去蹭山顶的尖石。 丛离见祂异样,查遍蛇的身体,终于在鳞片底下翻出一只半人大的吸血虫,她用尽力气把虫拔出来,修蛇一口将它愤恨咬碎,罢了以头蹭了蹭少女表示感激。 过冬时节,百兽冬眠万物凋零,部落很难捕到猎,先前存的植物种子也快吃尽。修蛇每日将一只巨大的长毛象丢至丛离石屋前,一连送了半个月。 那日,丛离被蛇带去祂的洞xue,直到日暮也不见送她回去,少女疑惑,只见巨蛇伏着,身躯扭动缠绕状似十分痛苦。 不多时,天边霞光万道,洞内巨兽蜕去蛇皮,竟变成蔚蓝色的小蟒,约两臂粗细,五丈余长,蓝艳艳的鳞甲柔软而有光泽,嫩白云腹,暖玉一般的底子,侧面看去还闪着彩光。 少女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蛇,这与祂先前那令人恐慑的外表天差地别。 她见祂难耐地在干草铺就的窝巢中扭动着,模样痛苦,几百节小骨rou眼可见的蠕动错位,蛇头咬着尾尖儿,恨不得将自己吞了似的焦灼。 “蛇,你慕春了?” 丛离手摸在蛇背上,“寻常蛇春夏交媾,你却在冬日么……” “那你还每日为我们送来巨象,你该去寻条雄蛇捱过这段时期……” 少女想到什么,停了停。 “你是想要我帮你么?” 蓝蛇冲着她点了点头。 那半月的长毛象就是聘礼,祂带走少女就是看上了她,想与她结缔。 丛离抚摸着面前这条炫目长兽,将那湛蓝的尾巴尖儿从祂口中拽出,手指揉着捏着,来到尾巴与躯干的连接处。白腹下的鳞片外翻,已经做好了迎接抚慰的准备。 丛离将食指慢慢递进去,蛇的身子不安地扭动起来,等她埋入第二个指节,蛇整个缠绕住少女的胳膊,越绞越紧,蛇头蹭着干草,模样难耐。 “你绞疼我了,蛇。” 少女轻声诉说,蓝蛇松了劲,尾巴受用得撩在少女侧脸上。 一波完事,蛇游进少女的兽衣中,绕着她的身子磨蹭取暖。 光滑冰凉的触感使丛离不由打了个激灵,少女安抚着蛇,在洞xue内生了一把火,她团成一团躺进干草窝,将蛇抱在怀里,手摸着眼前这罕见的游兽,不单纯的心思渐渐萌生。 有些湿……有些热…… 好想……蹭点什么…… 天蓝色的蛇身暧昧地蠕动着,七扭八扭,构成一个情欲的符号。 蛇下寸躯体卡在少女双腿之间,尾尖卷在少女的右腿上,舌头伏在左侧肩膀上,没躺多久就开始了新一轮的游动。 蛇头往蛇尾处连接,再从右腿下面游回,光滑的蛇鳞赤裸贴着少女的肌肤,有愈缠愈紧的架势。 “嗯……蛇……” 远古的人族未经礼教荼毒,没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羞耻感,他们表达欲望的方式很直接,喜欢也毫不掩饰,然而纵使如此,与身为异兽的巨蛇交媾也实在超出了当时人的承受范围。 毕竟两个族群之间有着长达万年的相互厮杀。 分明入冬,丛离却觉得周身火烧一样炙热。 琉璃一般色彩的蛇喜欢她身体的温度,肢体缠得更加紧凑。 “啊……蛇……那里,不可以……” 粗壮有力地尾巴伸进少女湿热的蜜xue中,方进去一个手指的深度,少女便受不住似得发叫。 “好疼……蛇,你的尾巴太粗了……” 蛇听懂一般将尾巴抽出来些许,尖儿勾着上壁的软rou,响尾蛇似得抖动起来。 “嗯啊啊啊——!” “蛇……” “哈啊……” 丛离锁着怀里巨蛇的壮肢,双腿夹着浑身肌rou的蛇抵蹭。如潮的快感将她击碎,少女需要更强烈的舒适去把自己拼凑回完整的模样。 “蛇……嗯……蛇……” 干草窝中,少女与蔚蓝色的蛇缠作一股绳,她们翻滚互压,叁个时辰后行至末尾,巨蛇泄殖腔外翻,对准少女的xue口,向内喷进数道透明色黏液。 少女正处在如梦似幻的境界,未曾看见怀里巨蛇的蛇皮正从背脊上呈一道缝的裂开。这个过程约摸一刻钟,最后一层天蓝色蛇皮蜕去,一具牙白娇嫩的女性身躯从中露出。 丛离看着眼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女人从蛇皮中挣扎出来,她目瞪口呆。对方有月亮一样皎洁的面庞,有海藻一样茂密柔弹的长发,有象牙一样嫩滑无暇的身体…… “你是……蛇?” “嗝儿~” 酒足饭饱的炙阳道人举着杯子,晃悠了几下。 “然后呢师父?” 沉珂好奇。 “然后……嗝……然后这叫丛离的少女就怀上了这巨蛇的崽子,蛇人族由此诞生。” “人和蛇,怎么生?” “问得好,师父我也纳闷,这传下来的古书中说,远古时候,很多生物之间可以随意交媾杂合,不过得是极灵性的异兽,而且产下的后代存活率都极低,能活下来的,那得是何其厉害!蛇人族就是例子,他们不仅有人族的聪敏,更兼具了异兽族吸收天地灵气修炼法术的能力。” “少女生下半人半蛇后,女嫡首领想方设法隐瞒此事,不料还是被其他两个部落的人知道了。那两个部落以女嫡私通异兽族为由联合攻打过来,许多原部落的子民被策反,将少女绑在木桩上活活烧死,女嫡部落的首领也被她的子民用石矛刺死……” “那蛇赶过来时,少女已然身死,哪知一直温顺待人的蛇突然发了癫,人族部落被她尽数灭绝,她像杀红了眼一样,险些连自己的孩子都要吞食,好在她及时清醒过来,收了手。” 沉珂听到这里,眸子沉了沉,问:“之后呢?之后发生了什么?” “之后嘛……唉……那蛇也是个痴情的,竟自尽于圣墟之下,搞得天塌地陷一顿灾难,留下的孩子长大后抟土造人,又捏出新的人族,她代替蛇母赎罪,被尊为大地之母,她施行法咒,下令异族之间不得通婚配子,亲缘相近的物种之间孕育的后代也不会有生育能力。等到帝尧时期,哪知那蛇又死而复生,四处作乱,法力却削减了不少,六亲不认似得,早已识不出自己的孩子,被尧帝的手下大羿剁成两段,一段成了山脉,一段逃到西方去了。” “你奶奶沉玲君就是蛇人族的后裔,她当年在一高学校围墙外捡到你时,就觉得你来历不简单。她蛇人族谱上说,那巨蛇自尽之时弃了妖丹和幽精,所以后来重生时才弱了许多。” “那蛇自己不在意也罢,祂不知祂那妖丹让多少灵兽修士眼馋,蛇人族奉命世代守着这妖丹,就是为了不让它落入恶人之手。又说千年前,西方世界的神明来犯,争抢不得反被妖丹给吞噬而亡,蛇人族在那时得到两件天外来物,他们用带着炙火的法宝去抑制妖丹的法力,正气压着邪气,互相消和,所以才平安度过了这些年。” 沉珂问:“什么样子的法宝?” “叁对羽翼,和一柄长剑。” “听下来,那蛇不像是想要这妖丹的样子。” “保不齐,她哪天就改变主意了……她、她那偏执的性子,要、要是一发火……地球都、都不够给她造的……” 炙阳道人说话越发大舌头,聊着聊着就嘭地一头磕在桌上,睡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