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目成心许(二) #8910;zнai.вi#8484;
“怎么了?” 他看着伏在地上的徐宝象,也随之蹲了下来,将视线与她齐平,眼里的怜爱一点一点流露了出来。 徐宝象下意识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她实在害怕,只从他眼里读到了一丝怜悯,然而虽然只有那么一丝丝,像是施舍,但很快足以让她热泪盈眶。 “陛下,”她压抑着哭声,身上因啜泣起伏晃动得厉害,“求求陛下!陛下饶命……” 李炎在她说第一句话时就倾身用力抱住了她,他发现她在他怀里很小,连颤抖都觉得是轻微,他心疼得快要裂开。 “你们都对她说什么了?!——怎么是这个样子!?” 他怒不可遏,一把将她托抱了起来,一边轻拍她后背一边痛斥,哪知道根源就出在自己身上。徐宝象感到他的怒气,闻到他身上还留着大殿上的香火味,终于忍不住张大嘴巴放声哭泣,说话也并不利索,只会说求求陛下,陛下饶命。 “好宝贝,好宝宝不哭了,谁敢要你的命。”李炎心疼得脱口就哄。 徐宝象根本没听明白他说的话,她如惊弓之鸟甚至以为那是他的什么口癖口头语。 真是笑话,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人对她爱如珍宝!而况还正好是自己所遐想的人对她那么说……笑话,做梦! 宝贝,宝宝,连她所知道的最亲的父母也没那么叫过他们最疼爱的孩子。她只是一棵草,只是听听这些称呼都要被馋坏了,呜呜呜。 “朕是不是来晚了?好好,不哭了阿,心疼你啊……”李炎抱着她边走边哄。 又什么叫做哄。 徐宝象哭得越来越厉害,手紧紧攥着他没及换下的那件道袍,像揪住了他的心一样。 是来晚了,他不该不明不白地丢她一个人在这里。李炎自责起来,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掂着她,他的宝贝比他想得更缺乏安全感因此也更缠人,更需要人疼她,但凡抱松一点,她就拼命手脚并用抱紧他,生怕他撒手。 室内的宫人窸窸窣窣退了下去,还没来得及惊讶她竟然在陛下身上撒野。徐宝象见状害怕他也赶她走,盘在腰上的两腿更是兔子似的往上蹬,李炎托着她的屁股,腾出另一手安抚她的脚,徐宝象一时感到脚掌温热,扭头正见自己踩在他手心上,脸一下子烧红了一片:“呃……” 李炎轻笑着亲了亲她颈侧:“不哭了?” 徐宝象闭着眼,喘息着像只待宰的羔羊,她不敢看李炎,连同他的笑声,都觉得梦幻得像吹弹可破五彩斑斓的肥皂泡:“我……” 我喜欢你。 她的眼泪顺着闭起的眼角流下来,李炎稍解了她的衣裙,将她放在床头,她没有躲,一片白如初雪的身子渐渐展现在眼前,在灯下泛起羊脂玉色的柔光。 李炎动情地吻着她,手往下腹探去,用小半只手掌就兜住了她整个耻丘以至蜜地,她也只是抖了抖,两条腿搭在他腰上晃动几下,没有挣扎。 他很快从瓶子里倒出了膏油,沿着腿根涂抹在她下身以及周围,连同等会要撞红的地方都涂满了,最后两指分开那两片丰嫩的白rou,夹住了花瓣相连的rou珠。 徐宝象立即弹了起来,那是她小便的地方:“呜!” “不怕,朕先摸摸。”李炎亲她眉心安抚,揉搓着那颗小豆儿,它在指间小得可怜,只有藏在皮下绿豆大的一点点,“宝宝最乖了,给我好不好?” “给什么?……” 徐宝象朦胧感受着下面传来的异物感,他光裸的身下毛丛里正有根粗大的rou柱昂扬着,贴在她私处磨蹭,那块红嫩的蜜地里里外外已被涂得油油亮亮,一片润泽。 他们正用极亲密的方式相贴着,这是她能想象到的最亲密的样子,她懵懂地看着把她两腿上抬,托高她腰肢的男人,这些男女之事对她来说像是隔了一层雾,她似懂非懂,就像不知道殿里的猫到底有几根胡须。 “在想什么?”见她出神,他问她。 “在想猫有几根胡须。”她又哭又笑,捂住了脸呜咽。 这样别致的憨态,李炎忍不住又笑了,吻她的眼角,一遍又一遍:“一会我们去数数好不好。” “嗯。” “像刚来的时候那样,抱好了。”他将她的手放在肩上,rou柱的头部在她没及细想时微微陷入,没等她挣扎,挺身一举埋了进去。 “好疼!”徐宝象眼泪一气流了出来,对于身下撕裂的饱胀辣疼惊惧又害怕,“不要……陛下饶命!呜呜!……” 李炎停了下来,见那两片花瓣跟着rou柱凹陷进去,他轻轻往rou壶心上碰了一碰,松力时rou壁回吐出巨物,牵出一段血水。 徐宝象一直哭得厉害,推拒它的入侵:“不要那个,不要那个……” “宝贝知道那个是什么吗?” 徐宝象仰头大哭:“是坏东西,呜呜……!” 李炎叹了一声,俯身将这个哭成泪人的宝贝收入自己的怀抱中:“唉,还是你先饶了我吧。” “我不要它弄呜呜呜……”她哽咽着低头看埋进去的rou刃仍露着粗大的根部,上面隐隐有血粘带着,眼泪当即滚下来。 “好好,一会就抽出来,现在出去等会再进来更疼,乖啊。” 徐宝象哭得更凶,几次要摆屁股撤开,挣动时磨到边沿刚撕裂开的伤口,被插得鼓胀的蜜xue颤动着又淌了些血,疼得哭到打嗝了,仍被男人整个紧锁在怀里,腰臀被牢牢制在他手上,两腿挂在他臂间,怎么哭也老老实实地挨过了这一时。 谁头一回不都是疼的,何况这宝贝还生得小,别到时候弄得不上不下进退两难,她又哭又缠,会更加心疼难哄的。 好在这一夜还很长,直至月上叁竿,后面到底是哄着她也情动了。 “宝宝。” 她这会知道他是在叫自己了,脸像熟透的红果,眼角挂着泪珠,趴在床头嗡声催促:“好了没?好了没?” “宝宝——”他笑着亲她背后,从后面温柔地嵌入。 “呜,干嘛呀!” …… 不会再有了。 李炎定定地看着她在檐下接雪,眉目间柔情似水:“别冻着手了。” 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在那时那刻那个地方笑他,让他一眼铭刻,目成心许了。 他到底喜欢她什么呢?他也曾经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是初见时她的天真可爱吗,是撒娇时她的自然流露吗,还是喜欢她这样姣好明媚,岁月无忧的样子。 这些都是,又都不是。 你永远也无法形容出自己喜欢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你说你喜欢可爱,单纯,肤白,貌美的人,可是世上这样的美人何止千万,每人各有不同的秉性,气息,为什么就一定是她。 ——或许并不是因为这些才喜欢上了她的,而是因为先喜欢了她,所以才喜欢上了她的种种,所有所有的样子。 他想告诉她,爱上一个人并没有那么多五花八门的理由,只是因为投缘,看上,喜欢,珍惜。 世界上不会有两片一模一样的雪花,一旦失去,心中空缺的那一块,是任世间的任何一切,都填补不了的。 徐宝象回过头,发现他正在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他轻声对她道:“你这一笑,倾城倾国的。” 徐宝象害羞得在廊下走来走去,微热的脸蛋露出几分窃喜,她别扭地咕哝着:“……那还要你说。” “要不要数一数猫的胡须?”他不知什么时候出了殿门,随手抱起脚边的一只猫,它老实地挂在他臂间,像条耷拉顺滑的毛毯。 那只猫正是那时候…… “你这样会弄疼它的,把它放下来!”徐宝象脸红得扑上去揍他。 “不会的,这是我的猫。” “是我的猫!” 她伸手去抢,反被他抱起来走进内室去“数猫的胡须”了。猫儿随即蹦到院子里,雪地上一时碎玉飞欢,银装素裹。 ———— 天天调戏老婆 宝宝还真以为他是正经和她数的 女鹅对道长也是一见钟情 可能正文写得太隐晦了 在她初次表白的时候她独白说只是看上一眼,不论他什么样都喜欢了 还有她从徐宅回来的时候,描述过女鹅初见偷偷看道长,注定她全部都是他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