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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清歌摇了摇头,抬腿就想跟上去,夏晚木伸手把人拦住,抓着拉杆用力握着。 “我帮你。” 也许是她的眼神过分凶狠,郁清歌瞟她一眼,很快就转开了视线,拉着杆子的手顿了顿,最后还是很乖巧地收了回去。 把手上还留有余温,她拖着箱子,很别扭地跟另一个人并排挤在半米宽的小路上,路边经历了严冬而品相凄惨的枯草又遭受鞋子和滚轮的践踏,显得越发可怜。 “感冒好了?” 两台摄影机缀在后面一直在跟拍,这种时候沉默会显得更加尴尬,她清了清嗓子,不情不愿地开了口。 “嗯。” “最近忙吗?” “还好。” “来这里会不会不习惯啊?” “不会。” 夏晚木忍无可忍地停下了了脚步,假借着身体不稳轻轻撞了下闷葫芦的肩膀。 “啊,不好意思,没撞疼吧?” 她伸手抓住那人的胳膊,轻捏了一下以示警告。郁清歌侧过头望着她,狭长的眼里写满了低落,看着像迷路的小猫一样,简直不要太惹人怜爱。 长了一张冷美人的脸,就不要作出这副样子啊,太犯规了。只是这又是怎么了?明明都得偿所愿把她也拉到了这个山沟沟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怎么还是不太开心的样子?重逢以后,她倒是越发地读不懂这个人了。 “怎么这么没精神啊,昨晚没睡好么?” 她斜了眼身后不远处缓慢移动的摄影小哥,揽着生闷气的人做出一副姐俩好的样子,克服着隐隐的自尊心冲着人笑了笑。郁清歌愣愣地看着她,好半天才抿着唇嗯了一声,随后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很别扭地说道:“想见你。” 夏晚木踉跄一下,左脚绊右脚差点摔倒在平地上。轰的一声,心里的烟花一直炸到脸上来,热浪扑面,她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后根。 “我……我也很想你啊,都习惯每个周末见一次了,节目就这么结束了还挺让人不适应呢哈哈哈哈……”她干干地笑了几声,提高了音量生怕被外人看出点什么关窍来。前面居正鑫仍然如常地迈着大步,行李箱的轮子轧着山路上的小碎石,沉闷的响声不断。 应该是没听到吧……但衣领里挂着的麦克肯定已经录下来了,她几乎可以预见到节目组后期要怎样在这上面大做文章。 郁清歌听了这一段后不再说话,低着头一直盯着路面,像明知是错却还不得不犯的小孩一样,心虚都写在了脸上。夏晚木咬了咬牙,心绪复杂得很,有点生气是真的,但又舍不得再对这个人发脾气。 毕竟那三个字,听在耳朵里还是挺舒服的。 接下来的几百米路她也不再绞尽脑汁地想话题,就怕身边情绪不稳的人又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不久,在居正鑫洪亮的吆喝声下六个人在大门口汇合在一起。公式化地互相招呼过后,几人把箱子留在了台阶下,打算先进去院子里观察情况。 两个小姑娘好奇心重,身先士卒地爬了上去推开了门,男人们也不甘落后地跟了上去,只剩下她们两个各自心事重重地落在后面,彼此间很默契地拉开了一点距离。 很快,院子里传来了一声尖叫,伴随着激烈的犬吠声,原本寂静的山林一下子喧闹起来。夏晚木一个激灵,三两步跨上台阶跑进院子,还没站稳就见一个黑影扑过来,直直把她撞倒在泥土地上。背后一阵钝痛,季明照趴在她怀里闭着眼抱着头,嘴里还在哇哇乱叫,喊得她脑仁发疼。 旁边的空地上有什么东西在跑,她深吸了口气,费力地撑起身子,就见宽敞的院落里人仰马翻,两个大男人被狂吠的黄色瘦狗追得只差翻栏杆,而她的爱徒,网上粉丝们最新票选出来的女团人气第一名、C位出道的国民“老公”叶其臻,正半蹲着一脸紧张地与两只鹅在对峙。 两只……鹅?她揉了揉眼睛,确定那两只张开双翅后宽度达到近两米、绷紧了脖子半抬起长喙雄赳赳气昂昂的生物真的是这家农户家养的老鹅。 也许是被倒在地上还在不停发出尖叫声的弱小两脚兽吸引了注意,两只鹅放过了正面对着看上去无懈可击的对手,转过身摇晃着开始向这边逼近。响亮的嘎嘎声气势宏伟,夏晚木揽着怀里瑟瑟发抖的人,愣愣地看着张开的鹅嘴里长着的一排细密尖利的牙齿,一瞬间吓到脑子宕机。 她看见叶其臻毫不犹豫地追了过来,伸着胳膊却茫茫然完全不知从何下手,只能朝着两只畜生大声叫喊,想转移它们的注意力。但鹅们不为所动,扑扇着翅膀脚蹼快速地迈动,像架战斗机似的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农家生活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吗……她被身上的人压着完全挪动不了身子,只好一手护着小姑娘的后脑勺一手捂着自己的脸,绝望地坐在原地等着鸭嘴的洗礼。 身边一阵风拂过,噔噔一阵乱响,好像是硬底皮靴踏在地上才会发出的声音,她听见叶其臻一声惊呼,放下手一看,郁清歌站在身前,抓着老鹅的脖子一手一个提得高高的,望着她一脸焦急地问:“没事吧?” 刚刚还高人一等的凶悍物种此刻徒劳地扑扇着翅膀,澄黄的长嘴紧紧闭着,歪着脖子萎靡得很。她看着这幅画面惊得忘记了眨眼,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双唇颤抖着,心有余悸,连几个简单的字眼都发不出声。郁清歌上上下下仔细把她打量一遍,看出她对两只白毛畜生的畏惧,马上又走远了几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