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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觉很奇妙,好像在练习告白似的,看不见那双眼睛,面前静坐不动的人更类似于一只无害的、扮演树洞角色的玩具熊。她的视线慢慢拉远,停在一掌之后郁清歌挺直的鼻梁上,然后缓缓下滑,掠过鼻尖、擦过双唇,在那颀长的天鹅颈上游荡了一会儿,最后落在了下方凸起的、精致得像艺术品一样的锁骨上。 “这里除了你以外,没有留宿过别人。” 露骨到令人害羞的话很顺畅地就说了出来,就如渴了饮水一般自然。她抿着唇,抛开了所有杂念,一声一声地数着自己平稳的心跳,而郁清歌好像窥探到了她心底的想法,即使听到这一句也没有动,倒真像是一个毛绒玩具了。 除此之外,好像也不再需要别的话来表达心意,她沉默了几秒,忽的想起前些时候纠结的那个问题,便趁着心里一股劲还没消下去很直白地问道:“你工作室新签的那个叫林悦的小姑娘,你很喜欢她吗?” “不是。”玩具熊不假思索地很快开口否认,“她是……别人托我照顾而已。” “噢。” 手掌之下,那双薄唇如翕动的蝉翼一样轻快地吐露着字句,昭示了其主人愉悦的心情。夏晚木忘记了眨眼,喉头滚动着,干巴巴地冒出一句:“但我看你好像很亲近她。” 她看见郁清歌勾起的唇角慢慢抿成一条直线,心脏却在狂跳,怎么压抑都是无济于事。一只手抬了起来,抓住她挡在两人中间的那只腕子,轻柔却坚定地往下拉。 她的胳膊好像石化了一样,僵在空中动也不能动,那点传来的外力如蚍蜉撼树,根本拉不动丝毫。她已经顾不上郁清歌是什么反应、在想着什么,心里蓬勃的欲望被嫉妒的情绪助长,如种子顶破泥土,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冲了出来。 “我不喜欢你亲近她。你那样看着她笑……不可以。”她严严实实地捂住了郁清歌的眼睛,身子前倾,在那双唇上落下了一个饱含占有欲的吻。 好像在亲吻天空中最洁白柔软的云朵,又像在吃街边小摊上最甜美的那根棉花糖,她几乎承受不住这突涌奔流的幸福感,只好稍微退开一点,急急地喘了口气,又颤抖着贴了上去。 骨骼,血rou,皮肤,组成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发抖,在战栗,心口热得发烫,像是被刚烧开的水壶口喷了几升灼热的蒸汽。这温度顺着血管翻腾上来,脑子里云雾萦绕,她感觉整个人都变轻了,如同一张没有重量的纸,被大风挟裹着四处翻飞。 “我……我不喜欢……不可以。” 脖子几乎支撑不住变得异常沉重的脑袋,她垂着头,额头一点一点与另一个人的靠在了一起。她快要融化在这双唇上,再没有力气思考,只是不断地喃喃重复着刚刚的话里几个特定的字眼,像早晨尚未完全清醒时的呓语。 但手心里的湿润慢慢将理智拉了回来,夏晚木睁大了眼,极慢地抽出横在两人中间的手,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双水雾弥漫的眼睛。 一颗晶莹的泪珠倏地滚落下来,接着是另一颗,她僵着身子,好一会儿才从闷葫芦的泪雨中惊醒过来,手忙脚乱地把人抱住了。 “你……你哭什么呀?” 这惊慌的一句像是触碰到了什么隐形的开关,郁清歌缩在她怀里,两手如藤蔓一样紧紧地缚住了她的肩背,整个人颤得像狂风中被吹打的孤零零的树叶。 清醒时面对这一幕,心脏似乎格外地胀痛难忍。在她的印象里,眼前这个隐忍坚强的女人好像总共也只哭过三次,第一次是在八年前她找她摊牌的时候,而后两次就发生在最近几天。年岁无情地增长,闷葫芦却反而变得爱哭了,或许把伤口压在心底默默忍受八年的人其实并不止她一个。 郁清歌也在痛着。 她垂着眼,把人抱得更紧了,一点一点地啄吻着怀里人紧绷的侧脸。从额角到鬓边,顺着颊边一直吻到耳后,不带多少**,只有满心的温情。郁清歌在她一个接一个的吻里渐渐平静了下来,不再发抖了,只是仍旧死死地埋在她颈间一动不动,散乱的黑发里露出的耳尖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螃蟹。 “别哭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发出那么温柔的声音,好像母亲在哄摇篮里的婴孩一般,但那宠爱的心意大概是差不离的。郁清歌红透的小耳朵可爱极了,她忍不住捏了捏,得了兴味,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一边揉着还一边诱哄道:“你也看看我嘛。” 颈窝里的小脑袋动了动,反反复复犹豫了很久,终于抬起来了,郁清歌别过脸躲着她的视线,唇角抿得紧紧的,害羞的样子让她忍俊不禁。 “你的脸好红,耳朵也是红的。”连眼眶都是红彤彤的,像只粉红的小兔子。后半句她不敢说,怕落了歌后的面子,以后就再看不到这么可爱的模样,“又不是没看见你哭过,干什么还那么不好意思。” 闷葫芦张了张唇,似乎是想说什么,但眼神一跟她撞上就很狼狈地转开了,她急忙捧住那张通红的脸,小声抱怨道:“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啊。”她刚说完,又不合时宜地想到另一件迫不及待想确认的事,不给人机会回答就又抢着再度发问:“那个林悦,你真的对她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郁清歌没料到她还在纠结这个问题,脸上的表情有些茫然,懵懵懂懂地摇了摇头。这与平常形象严重不符的落差取悦了她,她吃吃地笑了两声,又凑过去在那双唇上来了个蜻蜓点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