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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着脸被喂了六分饱,她不肯再吃。 昼景解了衣衫下水,宠溺地从身后搂了她腰肢:“好舟舟,吃这点就不要了吗?” “吃饱了……”她闭了眼靠在喜欢的人身上,身心被熨帖着,那股昏昏欲睡的感觉又来了。她娇声道:“阿景,你亲亲我。” 昼景爱极了她此时的娇态,柔软的吻落在后颈、雪背,趁人半点防备都没有,软声央着替她检查身子。 没成想一句话把人给惊醒了。 或者也可以说是羞的。 她难为情地抿唇,换来昼景央求的目光。怜舟被她磨得没了起初的坚持,半推半就地应了。 玉藕轻分。鲜亮红润的花瓣沾了晶莹 水露,春风吹拂仿佛能拂落点点水珠,三月天,这时节最好,最鲜,有着四季年轻稚嫩的容态,秋比不得,冬比不得,有着蝉鸣的盛夏更难以匹敌她的娇软樱红。 少女如春,更胜春。 昼景薄唇微燥,舌尖抵在上颚,忍着侍?弄的冲动,又禁不住想,这是她的妻啊。 怜舟小腿紧绷,脊背也跟着紧绷,被看得喉咙有了哭腔:“好了……好了没?” 她睫毛轻眨,竟落了一滴泪。 当真是水做的。 不忍欺负她太过,昼景搂了她,蓦地身子一僵,急忙捞了素帕捂住鼻子,眼里闪过一抹狼狈:“舟舟,我、我还是……” 她想说还是先行一步去「照顾」阿娘,转念一想实在不忍把人丢在这,她抱来的,也该她抱回去。 她心里起了烦躁,暗骂这身子没出息,却不想方才还羞哭的少女见她又弄成这般模样,撑着身子穿好衣裙,脸色复杂地按在她脉搏:“阿景,你不要总是想我。” 这可能吗? 这太难了! 你在难为一只狐妖,也在难为本星主,你晓得吗? 她欲哭无泪,万分庆幸昨夜星辉庇体暂且平复燥气没使她在办人生大事时出丑。 气愤之际想到斩秋城寒潭时隐忍地心尖火种生生破裂一道缝隙,顿时起了明悟,她这身子八成便是那时候憋伤的。 虽说被那股忽如其来的水意滋润地魂魄舒爽,但到底火种曾裂开过,她面色几番变幻,疑窦顿生——她是长烨,那么舟舟又是谁呢? “阿景?” 昼景捂着鼻子,脑子转得飞快。 她是长烨,长烨主火,这一世乃狐妖之身,她无数次感慨舟舟是水做的骨rou,肌理细腻,情?事上磨人,如水的娇柔,不堪摧残,却实打实地灭了她的火。 长烨的欲?火,岂是寻常人可灭的? 她再次细细品味交?融时的奇异快感,心头有了隐约猜测。 她是长烨,天上地下,仅用一夜情?事灭了她心头燥?火的,也唯有一人了。而仅用一眼就能勾起她燥?火的,怕也只有眼前人。 “阿景?阿景?”怜舟伸手抚摸她的脸。 缓过神来,昼景笑了笑:“我无事,舟舟。是你太诱人了,我受不住。” 她想:不论是水玉还是舟舟,都只是她的姑娘罢了。 “哪里是我太诱人……”怜舟心道:是你太欺负人啊,恃宠而骄! 恃宠而骄的家主捂着鼻子冲自己夫人笑,笃定道:“我无妨的,舟舟多陪陪我,我也就不至于这么没出息了。” 多陪陪?怜舟一怔:“可我现在……” “不急,来日方长。”沾了血的帕子被火焚毁,昼景弯腰抱起她:“走了,回房说悄悄话。” “谁、谁要和你说悄悄话了?” “你呀,就是你,还能是谁?” 年轻的妻妻打情骂俏着出了洗心池,自远方而来的女子站在昼家府门外感受着上空将散未散的圣洁水气,眸光一定:就是这里了! 第91章 水玉 “家主,外面有客至。” 声音隔着门传来。 内室,美貌的家主抱着她水媚娇柔的姑娘不厌其烦地说着情话。怜舟被她哄得面红耳热,架不住动了情,呼吸微喘,闻声推搡了她肩膀,眼里犹有求饶之意。 昼景不满她将她往外推的举动,认真道:“我方才那番话句句属实绝不只是单哄你,你不信?” “我当然信,你说什么我都信。”怜舟小意地扯她里衣袖子:“有客至……” 昼景扬声道:“今日不见外客!” 管家得了回复,思量家主不甚客气的语气,一拍脑门,恼自己没个眼色,他方才那一喊,约莫是坏了家主好事了。 他急匆匆离去,想着该怎么和那女客说。 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听不到半点动静,昼景低头亲她水润的唇:“今天我就想陪着你,天王老子来了都休想要我离开你。” 青天白日的和她赖在床榻厮混,哪怕不做什么,只是听她说几句缠绵情话,怜舟也羞得厉害,再者被下人晓得她二人整日不出屋子,她面上挂不住。 身子接二连三受本源调养,腿心处虽然还是有些酸疼,但下床还是可以。她软声讨饶:“那些话入夜再说可好?既有客人来,合该见一见的。” 知道她脸皮薄,一觉睡到午后已是觉得甚羞,再赖在床上听她说一些勾情的话,身心恐怕都难自控,昼景面上无奈,轻柔地捏了她的脸:“我缠着你,你竟觉得烦了?” 怜舟眉眼染笑,亲在她下颌的美人尖:“怎会?可你也不能影响本夫人在下人面前的威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