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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脚步不停地回到昼府,身后跟着不放心她的何楸。 昼家的大门仍在为未归的客人敞开。 她站在门口回头看一脸笑意的何楸,似是知道她所想,何楸道:“老仆在暗处守着我呢,我能安全回去。” 宋染脸微热。 门子请人进去,尚未歇下的妇人领她进了厢房。 心绪混乱,急需找人倾诉,她想到了怜舟,又看了眼天色,随口一问,得知怜舟早已安歇,她叹口气,望着遥远的星空,回忆她和何楸是如何走到现在。一步步的靠近,一次次的心软。 她关心她,怜惜她,同情她的遭遇,赞赏她的胸怀胆魄。和何楸一样,她也想愿得一人心,长相厮守永不负。 得知何楸是女子,控制不住地去想她女扮男装的艰难。 要说气,其实远不及触及真相的震惊。 毕竟从一开始,本就是她先接近何楸的。她带她踏入浔阳的权贵名流圈,领她入白鹤书院读书,关心她的情绪、饮食,对此人,宋染有很玄妙的亲切感。 之前是,现在也是。 可惜怜舟睡下了。无人听她满腹心事,无人为她排忧解难,她再次叹息。 主院…… 花簇成团…… 名义上已经睡下的人此刻陷在昏昏然的迷醉,情可醉人,美色乱心。 白梅簪子落地三寸锁住了婉转迭起的细碎声浪,隔着一道门,门内如春,门外八月未绝。 第110章 情意无瑕 书院休假日,正午时分,沈端看着怀里半睡半醒的妻子,亲吻她眉心:“十七,一觉醒来看见你真好。” 清冷淡然的人难得说一句情话,李十七说得迷迷糊糊并未听清,她抱着沈端:“再睡会……” 新婚第一天就拉着沈院长赖床,沈端疼她宠她,再者身子也被折腾地酸痛,她眉眼含笑,缓缓阖上眼眸。细想她是如何和十七在一起的。 起初的十七,刁蛮任性,是她最看不惯的皇家贵胄,偏偏有一日,做了她的学生,日常不打,上房揭瓦,频频欺负她最看好的怜舟。 她以斑斑劣迹入了沈端的眼,使得沉迷教学的沈院长生出管教征服的心思。在征服和被征服的过程,放下芥蒂,日渐亲密。 当时想着,只要十七殿下肯学,那么抱一抱她,喂一喂她,实在算不得什么。 皇家的殿下被养废的很好,她想要李十七成为她教学生涯的一枚勋章,结果勋章未成,在不断的放任亲近里,她们去了斩秋城。 也是在那里,不可抑制地疯狂。 她可能会被一时的放纵冲昏头,但之后的十七,所作所为让她大吃一惊。她愿意为了和她在一起付出努力,愿意更加走近她的心去啃晦涩的文章。 先皇崩殂的那段时日,是沈端最痛苦的时光,见不到李十七,进不去皇宫,日日夜夜的枯等里她蓦然醒悟,她很爱十七。 再之后,她入了宫,十七在痛苦里得到浇灌、成长,她更爱她。欣赏她…… 沈端呼吸清浅,抱着怀里的人亲了亲,十七愿意为了她放弃身在皇室的荣耀权势,她必还她永远新鲜热忱的爱。 十七是个傻姑娘,需要一个聪明的人与之厮守百年。 睡梦里李十七弯了唇角,像光明正大偷腥的小猫。带着点顽劣和得意,贴沈端更近。 休假日,不用去书院,宋染心里藏着事,破天荒地想赖床不起,念头在脑子绕了一圈,她猛地惊醒——这不是自己的闺房,也不是在自己家。 她轻拍脑门,赶紧掀被下床,不愿失礼于人。 守在门外端着清水的侍婢见门打开,笑道:“家主吩咐了,宋姑娘在这和在家没区别,不用急着起。” 宋染落落大方:“阿景有心了。” 主院的门还未打开,怜舟软着身子被心上人服侍穿衣,春?情倦懒,一副没睡够的样子。 坐在床沿,惺忪的杏眸半睁半阖,细瘦的小腿轻动,白皙娇嫩的玉足映入眼帘:“还有这一只。” 嗓子微哑,娇弱如水。昼景爱怜地握着她脚踝,待将靴袜穿好,抱着人放在梳妆台前的座位:“你在此歇一歇,我喊春花她们进来。” 春花秋月守在门外已有多时,门打开,不敢多看,放下梳洗之物便走。 昼景小意殷切地伺候她梳洗,而后为她挽发、上妆,手持眉笔,一笔一划极其用心。折腾一番,徘徊在身体的倦意被驱散,怜舟也醒了。 画眉乃闺房情趣,阿景不仅为她画眉,还为她涂抹好口脂。微张的唇起了热意,对上昼景那双会勾人的眼睛,她笑:“别看了……” “不看怎么知道妆容好不好看?” 怜舟嗔看她一眼,为抹了唇脂无法亲她感到小失落。思来想去,她亲在昼景指尖,笑靥明媚:“爱你。今日份的……” 一起用过早膳,宋染为她们的恩爱甜蜜感到欣喜,她内心也有对爱情的渴慕,然而一想到何楸,她的心有些乱。 管家躬身道:“家主,夫人,云三皇子在府门外求见宋姑娘。” 昼景一双狐狸眼藏着里面的精明,笑看着慌乱羞窘的宋染:“染jiejie要不要见她?不想见,我让人把她轰出去。” 轰出去?宋染心里一急:“别!” 这是心里有她了?昼景被柔柔弱弱的少女嗔瞪着,不敢再逗弄人,启唇:“请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