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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的感情都是这样。一条命的背后,是一整个家庭。 再怎么样,她也不能逃避,这是她的责任,她得给他们的家人一个交代。 况且,再怎么样也得给他们报了仇再走吧,总不能让兄弟们冤死了。 *** 萧启不过在那梦里呆了几天,对于闵于安来说却恍若隔世。 闵于安早已记不清楚前世边陲小城的那些年了,或者说,她并不想在意这些。所有的该哭的、该笑的、该怨的都已经过去了。无数个难眠的日夜里辗转反侧,她都一个人熬了过来。也就没有必要,再去紧抓着回忆不放。 如今这样,她很满足。 人短时间内可以不吃饭,也可以不喝水,但不能不睡觉。闵于安就是再想要守着萧启,也不能忽视自己的身体本能,她得活着,才能等萧启醒来。 又担心她醒来叫不到人,就趴在她手边睡着了。 人是不能躺太久的,躺久了,血液粘稠,血管之中就会形成血栓,这时候再活动很可能就堵塞了某个地方,危及性命。再则,肌rou皮肤也受不了那样的压力,长时间在一个地方不挪动,会生褥疮,很恐怖的,甚至更严重些,会流脓生蛆。 闵于安给萧启擦拭身体的时候就会拿个小锤,捶她身上各个地方的肌rou。给她捏一捏,翻动一下,活动活动骨头。这是容初所叮嘱的,说为了防止萧启醒过来的时候太难受,前提是,她能醒来。 闵于安认认真真的照着她所言做了。 因着她身上有伤,做的幅度不能太大,担心把伤口崩开,所以就只能收着力道。 再麻烦,闵于安也无所谓,只是想让她醒过来。 其实很奇怪,在活蹦乱跳的时候,你察觉不到,或者说,你知道她对你重要,却不知道她对你这般的重要。 好像为了她,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所以她醒着的时候,闵于安就只想跟她使小性子,跟她吵,跟她闹。而当她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乖乖的一动不动,闵于安反而希望她来惹自己生气了。 *** 容初这两天忙的团团转,忙着处理伤员,忙着担忧阿启,忙着……林含柏。 她身上的伤不比萧启的少,只是没有受到那么大的刺激,不过一日便醒来了。 醒来以后,死拉着容初不放手。 她说:“我平安回来了,你就不能给我一点奖励吗?” 容初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是她放不开,装作没听懂,顾左右而言他。 林含柏是在容初帐子里的,她掀开帘子看看,外头没人,于是颠颠儿地跑回来,指一指自己的嘴角,继续暗示,都快算得上是明示了。 容初,恩,她害羞了,有点儿不知掉怎么办才好。她忽然想到拒绝的法子:“你不是答应我不要受伤了吗?我是不是说过,如果你受伤,我是不会替你医治的。” 容初寻回了荣辱不惊的气度:“我都给你诊治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林含柏如同偷腥的猫一样的笑就这样僵在了脸上。 居然忘了这茬。 容初看到她吃鳖的样子很开心,但眼看着林含柏越想越气,恨不得捶自己几拳、一副跟自己生气的模样,她终究还是妥协了。分个是非黑白对错,真的就那样重要么? 在经历过生死以后,什么顾忌,什么不该,全都被她抛诸脑后了。 这一次的吻,不是一触即离。 她轻轻含住了她的唇。 一个人的嘴里是苦涩的药味,另一个人,毫不嫌弃。 再分开,换成林含柏红了脸颊。 一旦尝到了甜头,就贪心的想要更多。 林含柏跟在容初身边处理伤员,给她递药粉白布剪子什么的,也能算个好的助手了,如果她没有时不时朝着容初笑的话。 本该是那种特别凝固的气氛,可是集中安置伤员的帐子里,只剩下了这两个人几乎凝成实质的甜蜜。 躺在床上死活叫唤着的,或是疼得一声不吭的,全都把视线集中在了这俊俏的大夫和小将军身上。 他们面色不善—— 如果不是因为这大夫还要替自己诊治,担心得罪了她,他们定要反抗。 还有没有人性啊?受到□□上的伤害就算了,心理还得遭受双重打击。 这简直就是惨绝人寰啊。 有人打破了僵局。闵于安跌跌撞撞跑进来,道:“萧大夫快随我来,萧将军终于醒了!” *** 容初给萧启把过了脉,紧蹙的眉头终于展开,朝向闵于安道:“已然无碍了。” 然后就开始了长达整整一炷香时间的说教。 被教训的人缩着脑袋躺在床上,也不敢做什么。 至于围观教训的人…… 闵于安在心里给容初拍手称赞,心说教训的好,若不是怕崩了我的演技,我也得这样说说。林含柏则是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是该庆幸自己没有伤得这般严重吗?所以没有受到容初的教训,反而还多了一个甜甜的吻。 这叫什么来的?对比产生美。 容初说的嘴干舌燥,终于暂且放过了她,扔下一句:“下次若是再敢如此,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就走了。身后的林含柏颠颠儿地跟着她走了。 闵于安收敛了眼底的笑意,正色道:“药在灶台上熬着呢,我现在去给你取过来。”萧启都没来得及说句挽留的话她就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