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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才过了几天,就觉得容初离开好久了? 林含柏止不住的担忧。 这样热的天,一路道路崎岖、颠簸不堪,她一个弱不经风的文人,可会习惯? 还有自己不知节制的索取。没有经过任何的休养,她就离去,会不会很难受? 如果容初事先跟自己坦白这件事,那么自己不会失了理智到那样的地步。被惊喜冲昏了头脑,生怕她反悔,迫不及待地拥有她。 拥有容初,是林含柏盼了许久的事情,但不管如何,都比不上容初这个人。 我可以等的。 我不会拦你的呀。我怎么会逼着你做你不愿的事? 我只是想要你带我一起走。我只想同你在一处,可便是这一点,你也察觉不到。 乐初容,你到底懂不懂我的心思? …… 林宏进门就看见,林含柏捧着一本厚厚的医书在看。他眼角抽了抽,觉得大约是自己做错了,看看都把孩子逼成什么样了。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德性,他是知道的。 林含柏从小一看见书就头疼。这什么草啊药的,晦涩难懂,她居然也看得下去。 走近一瞅,瞧见林含柏的手从书页的注解上划过,瞧那字迹,大概是容初留下来的,他咳嗽了一下,企图吸引她的注意力。 林含柏早就感觉到他来,却没有做任何的应答,她在等等一个开口的时机,她需要掌握这次对话的主动权。 这关系到她计划的成败。 果不其然。 林宏还是憋不住先开了口。 他问:“你就没别的想说的?” “爹是指什么?”林含柏头也不抬,手指翻过了一页书,林含柏似乎可以透过书上的笔记注解看见那个人的影子。 即便是同一个人写下的字,因着她写字的心境不同,也会有差别。 容初写下这些的时候,是疲惫、是困倦、还是困惑和不解,林含柏都能察觉出来。 唯一不变的,是严谨认真。 至少她给自己留下了这些,不是吗? 而不是像多年前那样,自己匆匆回来,却只得到个乐家满门抄斩的消息,连半点纪念她的东西都没有。 林含柏自己心里都没有底,不知道自己坚持的是不是错的。 或许真如他们所说的那样,乐初容已经死了,野外抛尸,死无对证。 上天给了她一次重逢她的机会,她就不该放弃。 这样想着,林含柏越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乐处容,这辈子,无论生死,你都别想扔下我一个人。 林宏就是见不得林含柏这副模样,没有丁点的生机,他想自己是不是错了,怎么就成了棒打鸳鸯的那个人。 林宏接着问:“你真就这样老老实实不去找容初?” 这样老实的模样,实在是太不习惯。 林含柏反问他:“我出的去么?” 不是你不让我出去,不是你让我老老实实呆着吗? 林含柏抬头迎上林宏的目光,目光灼灼:“爹,我就问您一个问题。若是娘亲遇到这种情况,生死难料,你可会扔下她一人?” 当年娘亲死的时候你有多痛苦。现在的我,也是一样的。 “那能一样吗?” “怎么就不一样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很清楚自己的感情,也能为自己的决定负责。她是我认定的人,这辈子,我都只要她。” 不绝食,是为了养好身体面对长途跋涉,不对自己下手自残,也是如此。 林含柏不想跟个小孩子一样拿自己的性命威胁林宏,只是想说服他。 林宏愣了愣。 林含柏说这句话时的表情,像极了她的母亲。 夫人,柏儿长大了啊。 半晌,林宏笑了:“你去吧,为父不拦你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老了,就不去掺合这些年轻人的事情。 他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怎么能奢求女儿做到?当年,呵,都过去这么久了,不几年,自己就能下去找夫人喽。 林宏摇摇头,手背在身后走出去了:“收拾东西吧,我去给你挑些人带着,总不能你一个人去吧。” …… 林含柏收拾好了一切,出门来,门外站着很多人。 容初走的时候,只带上了几个大夫和支援的兵丁,萧石被留下来了。那个危险的地方。容初自然不可能让个小孩子去冒险。 大人们总是这样想,想把孩子护在身后。但是孩子也能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萧石懂得并不少。她知道大哥二哥去救人了,也知道瘟疫水灾是个什么概念。 是会死人的。 但战场她都过来了,她不怕。 马儿扬蹄飞奔,盛夏的热浪迎面扑来,林含柏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珠。还是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带这么多人上路。 空气被太阳灼烧得变形,马队以极快的速度向前赶路,林含柏在最前方,伊山等人跟着,萧石在她的侧后方,速度丝毫不落。 *** 京城的丞相府,下人们小心翼翼,说话做事谨小慎微,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到了主家。 小姐已经失踪大半年了,却找不到。 府里的家丁护卫几乎要把整个京城给翻过来,可就是找不到人。 丞相发了不知道多少次怒火,可还是于事无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