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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很珍贵吧?”沈欢受宠若惊:“之前受了大师提点侥幸捡回一命,如此大恩大德我都无以为报了,怎么还敢收下这符纸?” 阮轻轻被那声大师叫的格外熨帖,就耐心解释:“生死在天,是用尽人力也极难更改的命数,若真是死劫,哪能那么容易就更改了呢?原本你和朋友也不至于丧命,只是会受伤躺上几个月而已。” 沈欢却还是感激道:“那也还是非常非常感谢您,要不是您,我跟我朋友免不了要遭罪受。” 阮轻轻接下了这份感谢,又把符箓递过去,说:“拿着吧,虽然你们躲过这一劫,但命里总有数,逃的了大灾,也总要受一些小祸来抵消厄运,我写的符纸就是帮你们挡祸的。” 喻云霏也在一旁道:“轻轻给你就接着,矫情什么,这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给你的好吧?” 沈欢就没再犹豫,接过了以后还后知后觉地道:“大师说的太有道理了,怪不得我总觉得这两天有点诸事不顺,昨天还被手机砸了脸呢。” 阮轻轻说:“你是睡觉的时候躺在床上玩手机了吗?” 沈欢激动道:“您怎么知道?大师还真是料事如神!” 阮轻轻:“呃……这倒不是算出来的,是因为昨天晚上我也被那么砸过,所以才有此一说。” 沈欢讪讪地道:“哦。” 喻云霏不厚道地笑出了声,笑够了才过来问阮轻轻,昨天砸没砸疼啊。 阮轻轻瞪了她一眼,说早就不疼了。 姝妃还敢笑话她,这有什么好笑的呢? 因为剧组出事,喻云霏也被叫出去工作了,虽说她这几天罢了工,但之前毕竟在组里呆过,阮轻轻没跟她一起,而是在家里写起了符纸,正写的入神时,她就听见了敲门声。 能是谁呢? “轻轻,”一道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你在里面吗?” 原来是贵妃啊,阮轻轻想到她之前的所作所为,还是有点生气,就故意不开门,哪成想等了一会儿以后,黎芊璇还是没走,又再一次敲了门。 算了算了,阮轻轻没法对漂亮jiejie真的狠心,想了想还是打开了房门。 黎芊璇走了进来,把一捆荆条放在了阮轻轻面前。 阮轻轻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刚想问她要看什么,就看见那明艳的美人关上了门,当着她的面脱下了衬衫。 阮轻轻:“!!!” 阮轻轻生气了,一边捂住眼睛后退一边道:“你又想干什么?又想要对我硬来,把生米煮成熟饭是不是?” 哪成想根本没有。 阮轻轻只听见“扑通”一声,再睁眼,黎芊璇就已经用赤着的后背背着荆条,结结实实地跪到她了面前,她那明艳的五官带着点颓唐和憔悴,眼神却格外坚毅,她说:“陛下,臣妾知错了,臣妾来给你负荆请罪了。” “你这是何必呢?” 苦rou计虽然老套,但是有用,阮轻轻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心软地将人扶起。 第12章 那荆条已经被丢到了一旁,阮轻轻撇过去看了眼,神色颇为复杂。 “轻轻,”黎芊璇再次给她道歉:“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阮轻轻抿了抿唇,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黎芊璇是天生强势的人,不服输,性子倔,从前在乾朝时,她就总是要处处拔尖,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给人道歉是不可能的,没理她也要辩个三分,可就是这样一个人,顶着那张用现在的话来描述就是又A又御的脸来对她服软,这叫阮轻轻实在抵抗不住。 “你先把衣服穿好再说。”阮轻轻帮她把衬衫捡起来,在看清那背上的红痕时却手上一顿。 “你要道歉就好好道歉,搞什么负荆请罪那一套,”阮轻轻语气责备:“都红了。” 黎芊璇见她肯理自己,就笑了笑道:“不碍事,我之前可是打拳击的,身体结实着呢,有点红算什么?” 阮轻轻有点担忧:“真的不碍事吗?本来我还想帮你擦点药的。” 黎芊璇听到这话衣服也不穿了,捂着肩膀就改口喊疼,夸张的简直叫阮轻轻没眼看。 但她还是拿出了医药箱给黎芊璇擦了药。 黎芊璇的身材很好,不同于那种白皙瘦削式的优美,她肤色盈润健康,背肌流畅漂亮,两侧手臂只是垂放在一旁,就能明显看出很有力量,阮轻轻给她擦完药,又捏了捏自己的细胳膊细腿,实在好奇:“你是怎么锻炼的呀?” 黎芊璇:“你说身材?” 阮轻轻点头:“嗯,你穿着衣服和脱了衣服完全是两个感觉。” 她就平平常常普普通通地把这话说出来了,不带任何旖旎色彩,只是客观陈述,可黎芊璇还是没忍住心跳快了一下。 但现在不是瞎撩的时候,黎芊璇压下那点冒出来的火气,也正经回答:“很多人都这么说,说光看脸,我像个只会颐指气使的富家千金,穿着背心露出胳膊,才有点拳击运动员的样。” 阮轻轻还是好奇:“那你怎么锻炼的呢?” “没退役之前很辛苦的,”黎芊璇穿好衣服告诉她,“要做大量训练,每天固定饮食,油炸食品不能吃,碳酸饮料不能喝,甜品也不行。” 阮轻轻问:“那奶茶也不能喝吗?” 黎芊璇说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