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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扣在徐晏手腕上的手。 如果现实里的徐晏知道,知道他在游戏里把他设置为这样的对象,并且来满足自己这样肮脏的欲望,恐怕……也会这样毫无怜惜地粗暴对待他吧? ……不对。 沈弋棠哽咽着低下头。 徐晏根本就不会肯碰他。 · 折磨停止在宫腔口被彻底cao开之前,突然失去了体内巨物的支撑,沈弋棠眼前发黑,直接朝下跪去。 但没有疼痛,脱力的身体在中途被坚实的手臂稳稳接住。身后的徐晏叫了他一声,“沈弋棠?” 耳边是恢复连接的系统提示音,沈弋棠彻底抽噎起来。 只不过是再次听到徐晏的声音,他心底的委屈就丝毫忍不住了。 这样沉溺于虚假,还生出不该有的期望的自己。 沈弋棠想。 真的太糟糕了。 低着头抵在落地窗上,沈弋棠咬紧下唇,拼命咽下喉咙里的哽咽,想要撑着站起身。但身后的手臂先一步伸过来,烫热的掌心扶住他剧烈颤抖的腰腹,抱着肩膀把他轻轻收进怀里。 沈弋棠浑身僵了僵,却还是垂下眼。然后,第一次在脑海里发出了提前强制退出的申请。 据说这款游戏还在开发阶段,最不完善的地方便是用户在游戏内强制退出的设定,还需要主服务器远程cao控,所以进展会比较缓慢,且会额外收取用户价格不菲的费用。 沈弋棠不清楚那些费用是指多少,但现在他全都顾不上了。 一心只想先逃出去。想要到此为止。 在他过分沉溺之前。 在他要分不清现实跟虚假之前。 眼前出现系统的确认提示。 【是否确认强行退出游戏?】 【是】【否】 身前的人只是在浑身发抖,抖得很厉害,却没有其他回应,徐晏将沈弋棠翻转过来,对上了那张满是泪痕的脸。 是他从未见过的沈弋棠。 满脸泪痕,喘息微弱,浑身遍布青红的痕迹,漂亮的唇瓣被咬破了,整个人像是马上就要昏厥。沈弋棠脸上时常冷淡的表情终于融掉了,像是终于揭掉了那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具,可他现在看上去却那么破碎不堪,脆弱无助。 在现实里,寝室有单独洗澡间,学校澡堂也是隔间式,徐晏没有见过赤身裸体的沈弋棠,更别说是这样在情欲里被搞到一团糟的沈弋棠。这样的沈弋棠,本该在一瞬间就燃尽他所有克制,但此时此刻,徐晏却完全没有进一步侵犯的欲望。 所有的情绪,只余下心疼。 沈弋棠垂着眼睫,没有丝毫反抗,像个任人摆弄的娃娃,没有跟他对视。但徐晏确信,沈弋棠在难过。非常难过。 数据记录被自动输入脑海,徐晏明白刚刚所谓的基础数据都做了些什么。 呼吸发紧,徐晏不自觉地再次放缓声音,“沈弋棠。” 是沈弋棠熟悉的,沉稳动听的声线,但是尾音居然有一点抖。 沈弋棠怔了怔,终于抬眼跟徐晏对视。他的眼神依然有些失焦,但对上徐晏墨黑眼底的情绪,倏然又被灼得眼眶发酸。 这就是游戏世界的徐晏。 沈弋棠想。 会关心他,会心疼他,会因为他的一举一动给出反应变化。 沈弋棠静静看着徐晏,也看着脑海里的系统选择框。他发现,好像他的身体每痉挛一回,徐晏抱着他的怀抱就紧张地收紧一分。于是就下意识地想要忍住,却只让自己更加紧张。 直到徐晏抬手揉住他后颈的软rou,又轻缓地叫了一声,“沈弋棠。” 遵循着梦里的记忆,徐晏把沈弋棠柔软的身体收进怀里,温热的掌心抚住沈弋棠的后颈,轻轻揉按,低头吻他红热的耳垂。 这些是能让沈弋棠感觉到舒适安全,帮助他冷静下来的敏感点。 怀里的沈弋棠颤抖减轻了,但是泪水依然滴落在他的肩上。垂在身侧的那只手骨筋爆出,反复攥紧又松开,强行克制下汹涌的复杂情绪,徐晏抬手圈住沈弋棠的腰,把人稍微收紧。 徐晏并不知道沈弋棠在想什么,这是他第一次,在关于沈弋棠的梦境里,有了即时的思考能力,只认为或许是因为执念太过强烈。 他并没有注意之前类似系统通告的那些话,目前的一切也不允许他分心去思考那些琐碎。 就算是在梦里,这样对待沈弋棠,也过分恶劣。 徐晏不明白,他珍贵到不敢触碰接近的人,在梦的潜意识里,怎么能被这样粗暴的对待。 “没事了,别怕。” 像梦里做过很多次的那样,徐晏低下头,轻轻吻住沈弋棠柔软的脸颊,“我来了。” 我来了。 沈弋棠理解为这是连接成功后,正常数据恢复的说法。 而怀抱的动作克制又坚定,好像是怕惊扰到什么。安抚的亲吻,从脸颊一路温柔到唇边,在唇角小心翼翼地徘徊。 沈弋棠闭了闭眼,他抬起手回抱住徐晏的腰,哽咽把落泪的脸埋进徐晏怀里。选择。 【否】 没有办法。 沈弋棠永远没有办法拒绝徐晏的温柔。 就算是虚假的。 沈弋棠想。 也请让他多感受一下吧。 · 因为被按在桌子上激烈进入后,又被迫趴在落地窗上,沈弋棠腰侧跟手肘的皮肤被磨得尤其严重,布满青红。 把他抱进浴室,为他冲水清洗的全程,徐晏一言不发,表情始终很难看。 沈弋棠感觉到徐晏心情很差,但他依然摸不透为什么会很差。他安静地闭着嘴,本来也就无法发声,只乖巧地任由徐晏动作。 只是在徐晏温热的手掌覆盖住他的腿心时,才睁大了眼,整个人倏然挣动起来。 徐晏按住沈弋棠的后颈,把他重新收回怀里,“别怕,不会再做了。”他低头吻沈弋棠的额头,宽厚烫暖的手掌将柔软的唇xue整个包裹住,用掌心轻轻按了按红肿不堪,被折磨到微微翻出的rou缝,“……是不是很痛?” 的确是。 本来没有好全的黏膜受了粗暴对待,腹腔里一片肿烫,到现在依然在隐隐作痛。 沈弋棠被按得哆嗦了一下,他俯趴在徐晏肩上,紧紧抱住徐晏的肩头低喘,突然有些恍惚地明白,徐晏的差心情,或许是因为他又受了伤。 沈弋棠抬起头去看徐晏,但因为姿 яоцщèΝΝρ.ì縡о(rouwennp.inf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