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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五十多岁的人了,老来得子是大喜啊。 他毫不留情的直白似乎让面前少女颇为难堪,细白的手攥紧了伞柄,瓷白的脸微微泛着红,让刚正不阿如他都忍不住生出几分内疚来。 到底是元嘉公主身边的一等得用之人,他不好让她太难堪,正准备上前安抚两句,却见她默默退后一步,而后气运丹田喊出一句让院子里所有人都为之一震的话:“侯爷,我家公主叫我问你,您昨夜与她说的话还做不做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元嘉: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 ①是网上的段子,这里备注一下~~ 看到中国队夺金作者君的心脏又好了!作者君就是我兔事业粉! 这大概就是竞技的魅力吧,上一秒让人哭爹喊娘,下一秒让人高呼YYDS! 今天还有跳水乒乓体/cao羽毛球,中国队加油呀~~ 第24章 (捉虫) 秦四到底比秦夜天多了几分君子之风, 这为数不多的君子之风让他顾忌着男女之别没在珊瑚开口时便去捂她的嘴,以至他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 到底是元嘉公主一手带出来的人啊,这话一出, 他家侯爷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更别提他家侯爷本就有着贪财好色的名声。 唯一庆幸的是院子里的人全是他们自己人,抓回来问话的库罗人被他安置在其他地方,只要他下了封口令, 珊瑚的传话便不会传到外面去。 可尽管如此, 那么多八卦视线飘过来, 还是叫人有点扛不住。 更让他扛不住的在后面——他身后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再瞧面前珊瑚的表情, 已经从破釜沉舟变成看到一线生机的欣喜若狂了,不用回头看,他也知道是自家侯爷出来了。 秦四默默地, 默默地往一边挪了挪, 努力减少着自己的存在感。 可存在感这种东西不是你想减少就能减少的, 秦夜天抬脚走出房间, 斜斜瞧着他,嗤笑出声:“本侯身边竟也有如此讲究之人。” 秦四:“......” 求别说, 他现在也挺后悔的。 好在秦夜天的嘲讽从来都是无差别攻击,阴阳怪气骂完秦四之后,便把视线放在珊瑚身上了,“本侯还以为你是元嘉公主身边的一截木头,不曾想原来你也会说话, 且说的话如此有意思,只是本侯昨夜与元嘉公主说的话多了,不知公主想问的是哪一句?” 他懒懒瞧着面色微尬的珊瑚, 笑眯眯出声:“是本侯说的喜欢她的伶牙俐齿?还是本侯说的想要拔光她的牙齿穿成串?” “又或者说,一双不看本侯的眼睛,再怎么漂亮动人也没了转动的必要?” 珊瑚:“......” 论起变态,是她家女郎输了。 若此时秦夜天面前站的是元嘉,必会比秦夜天更阴阳怪气反驳回去,可偏偏,他面前站的是心里极有主意但心理素质与嘴皮子远不比元嘉利索的珊瑚,所以在听完禽兽秦夜天说的禽兽话后,她华丽丽愣住了,撑伞站在廊下,好一会儿没回答。 秦夜天顿觉没意思。 就这? 就这? 果然元嘉公主只有一个。 秦夜天转身便走。 身后飘来一句哆哆嗦嗦的话:“奴不知,奴只是传话之人,具体什么话,侯爷还是当面问女郎为好。” 秦夜天懒抬眉,脚步未停,“本侯若是不去呢?” 珊瑚手里攥着伞柄,偷偷瞧了眼嘲讽拉满的鸦青色身影,又飞快收回视线,如履薄冰琢磨着说辞,生怕自己的哪句话犯了他的忌讳,“侯爷,女郎虽被府上推出来做和亲公主,可在府里没蒙难前,也是金奴玉婢养出来的千金小姐,故而她的性子不免骄纵了些,刁蛮了些,若女郎言语之间冲撞了侯爷,奴便代女郎向侯爷赔不是了。” “只盼侯爷宽宏大量,莫与女郎计较——” “宽宏大量?本侯又非君子,为何要宽宏大量?” 外面的雨依旧在下,秦夜天笑笑打断珊瑚的话,有雨自廊下飘进来,他便弹了弹被雨染湿的衣袖,好似自己极度爱干净一样,屋内的装饰早已焕然一新,他负手走进房间,几案上是卫士们新换上的莲花纹的茶盏,他曲起一指转着茶盏,懒懒道:“你回去告诉她,是她想见本侯,而非本侯想见她,既然想见本侯,便自己过来。” “本侯忙得很,没时间从自己院子走到她的院子。” 窗外许久没有传来侍女的声音,多是已经带着他话的离开,秦夜天食指一按,打转的茶盏顷刻间停下,在他指下乖乖待的,颇有些任君采撷的味道,他便挑眉笑了笑,难得没再阴阳怪气,手指一转,将莲花纹的茶盏扣在掌心,懒懒唤秦四过来,“本侯近日觉得莲花纹甚是不错,以后本侯的用具便用它了。” 秦四眼皮一跳,顿觉此事并不简单——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一直是他家侯爷深恶痛绝的东西。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家侯爷又道:“派个人去瞧瞧元嘉公主在做什么。” “本侯瞧着,她可不是一个能向人服软的性子。” 秦四敏锐抓到话里的重点——若是元嘉公主知道错了,他家侯爷倒也不是不能再给元嘉公主一个机会。 可珊瑚不是秦四,秦夜天那些阴阳怪气带刺的话在她听来就是明晃晃的拒绝,白瞎了她的熏香,并深感自家女郎的不易——与秦夜天亲近,简直是以身饲虎,要不是没活路,要不是命太苦,她家女郎也不会选择这么一条不归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