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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个der!”他青年时期的挚友很是暴躁的回了他一句,望着还在抢修的装修队,眼神逐渐呆滞。 “甚尔……” “嗯?”伏黑甚尔用鼻音回了一句。 “你这些年怎么什么都没学到啊” 狼道木哉痛心疾首,恨不得逮着挚友晃晃他的脑袋瓜子,听听里面是什么品种的大宝贝。 “你用个厨房还能烧掉!” 伏黑甚尔顽强地挽救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是它自燃。” 狼道侧头狠狠地瞪着他。 “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他自暴自弃地放弃了质问,转头去问甚尔到底做了啥才能让厨房烧了。 “厚蛋烧没这么严重吧,难不成是火云〇神版厚蛋烧??” 伏黑甚尔不知道他说的火云〇神是什么,但明显能听出狼道的不可置信。 这家伙的眼神开始漂移。 “就是厚蛋烧。”他坚定道。 狼道:“……” “比起这个,你不是在学校吗?” “这不是听到你把厨房烧了就赶过来了吗……”他叹了口气,“明明就呆在家里看会儿电视就好,你又用不着吃东西。” 伏黑甚尔望天:“那我儿子需要。” 狼道面无表情:“我代替惠谢谢你,但是大可不必。” 没瞧见你这家伙把厨房烧了以后直接把人吓到当场住校吗?! 有点逼数没有啊甚尔! 大中午的,伏黑甚尔把厨房烧了到现在狼道也没地方吃饭,就算现在回学校食堂也估计没了。 太阳越发的大了。 晒得心烦的狼道蓦的一下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草屑,扭头对还蹲坐着的男人说道:“走,去以前那家馆子吃去。” 伏黑甚尔挑眉:“我不是不能出去吗?” 为了看管曾隶属于狐尾的灵魂体,灵协暂时让狼道木哉看管伏黑甚尔。 也正是因为这样,伏黑甚尔连着三个月都没迈出这栋独栋宿舍了。 虽然不用做什么,天天懒懒散散的也不错,但也没有什么乐趣。 狼道“啧”了一声。 “管那么多干嘛,”他一把拉住甚尔的手,把他拉了起来。“去不去?” 高大的男人把艳阳天都遮了一大半。 伏黑甚尔矜持地思考了0.01秒,然后愉快的和挚友一拍即合。 两个家伙扔下了还在抢修的别墅,偷摸着溜出了学校。 西东京附近的小道弯弯绕绕的,小店多得不得了。不过过去了这么久,狼道也不确定当初的烤rou店还在不在。 绕了好几个新修的店子,终于找到了那家名为“冬至”的烤rou店。 “我想了好久都没想出来为什么一个烤rou店叫这么文艺的名字。”狼道站在店外,看着招牌百思不得其解。 而甚尔呢? “老板娘!菜单上的都上上!”这家伙倒是很阔气地大喊,直接坐在了椅子上,“那家伙买单!” 刚进店门的狼道:? “……你是不是忘记你吃不了了。”狼道坐在他对面,没有制止,只是很无力的吐槽。 伏黑甚尔:“你不懂。” 他状似神秘道:“这是仪式感。” 狼道:?所以你用我的钱来制造仪式感?? “你这家伙。”他无奈地摇头,眼睁睁地看着老板娘笑得合不拢嘴地直往桌上端rou。 油花滋滋的冒了出来,属于rou的香气四溢开来。 蘸着冷滑的鸡蛋液吃着guntang的烤rou,狼道心疼无法吃到东西的挚友一秒,然后下一秒便继续大快朵颐。 伏黑甚尔:“……你倒是矜持一下啊。” 先前还不是挺关注我的吗? 梳着狼尾头的帅哥一抹嘴,严肃地比手势。 “我>厨房,烤rou>我……?”伏黑甚尔嘴角一抽。 狼道木哉美滋滋地点头。 “你这家伙还是那么简单好懂。”甚尔无奈地看着他,撑着脸庞的手指滑过嘴角的疤痕。他大大咧咧地坐着,仿若多年前从赌场出来后随意找家餐店吃东西的两人。 看了有一会儿,伏黑甚尔突然问道:“去赌马吗?” 狼道木哉瞬间抬头。 即便嘴角沾着金黄的鸡蛋液,也抵挡不住他帅气的脸庞。 这家伙眼睛亮晶晶的。 “去!” 回答得铿锵有力。 ** 一下午泡在赌场的结果是—— 狼道木哉手里捏着一枚5円的硬币,脸色灰败,背景都变成了黑白色。 而和他同行的伏黑甚尔,则是手中上下抛动着一张大赚特赚的黑卡,嘴角上扬。 还有什么比自己赌运还差的同伴更让人惊喜了呢?更何况这个同伴还能给自己带来让人直呼“这家伙作弊了吧”的好运。 伏黑甚尔:爽就一个字。 “……不可能啊,” 跟在身后的大狼委委屈屈地哼唧一声:“那马看起来就跟个豆芽菜一样!” 谁知道这豆芽菜能在最后阶段来个爆发冲刺直接干掉第一名呢? 别说狼道木哉了,就连押给豆芽菜的伏黑甚尔都没想到。 但他没说,只是装神秘:“一匹黑马。” 狼道捏着硬币愤愤不平:“那明明是枣红色的!” 伏黑甚尔:“……” “至于吗?”他失笑,慢慢后退来到挚友的身侧,然后状似不经意地把黑卡往狼道怀里一扔,“拿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