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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小事我相信治君是能处理的哟。”只要不涉及安全问题,阿文一般都处于看戏状态。 阿治:“就算你夸我我也是不会原谅你的!还有,不准告诉林太郎!” 阿文点点头:“放心吧,不会出卖治君的!” “阿治。”伏黑惠拉了下阿治的手。 阿治侧头看着伏黑惠。 伏黑惠指着一个方向:“我们玩遥控飞机吧。” 阿治看过去,只见高空中飞过一架遥控飞机,飞机上的灯光闪了两下,就越飞越远很快看不见踪影。 阿治歪头,直觉认为这并不是遥控飞机,可不是遥控飞机的话又是什么?总不可能是什么偷拍道具......吧。 可惜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那个东西飞到哪里去了,阿治眨眨眼睛,和伏黑惠一起去活动室了。 · 某个偏僻的小巷子里,一个青年手里握着遥控器,旁边放着一架遥控飞机的模型,他从机身内部拿出一台超小型的相机,放在眼前看了看拍到的图片。 黑发的、绿眼睛的小孩子......找到了。把这张照片发过去,应该会得到不少钱吧。 青年弯起嘴角,带着相机和飞机模型离开了这里。 他是个业余的摄影师,因为某天抓拍了一张黑发绿眼小孩子的照片放在了推特*上,从而被某个金主看中,指明要这个孩子的信息。 青年最开始还以为自己遇上了有特殊癖好的人,但无奈对方给的太多了,他迅速的丢掉了自己的良心,开始从抓拍的周边搜索那个小孩子,在苦苦搜寻好几天后,昨天路过花丸幼稚园,看到了那个黑发绿眼的小孩从大门后跑过。 啊,真是天降惊喜呢。 青年脑海中回忆起黑发绿眼小孩的旁边那个孩子,其实也长得挺不错的......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这不是犯罪,只是恰巧的拍了张照片而已。 · 森鸥外等着哪所咒术学校送上门来,然后好顺藤摸瓜找出“森屿外”的身份背景,但他心里最大的疑问不是身份问题,而是名字问题。 众所周知,森鸥外现在使用的名字为“森屿外”,各种身份证件上写的都是“森屿外”,那么昨晚那个中年男人为什么要叫自己“鸥外”? 缺失信息太少,根本想不通啊。 总不可能“鸥外”是个小名吧,他以前的原名倒是叫森林太郎来着。 森鸥外平时是很关注社会信息和霓虹国情,他可没发现有哪个议员姓森,至于高官?霓虹高官太多了,就算是森鸥外也不可能清楚霓虹的政务要员有哪些,他只是掌控欲要强一点而已,并不是变/态,也没有要把这个霓虹纳入手中的想法。 相对于活在镜头下的政客,森鸥外更喜欢踩在黑白边界线的中央反复横跳。 所以,先查一遍有没有姓森的华族吧。 森鸥外过去对于这个,还真没关注过,毕竟他一直致力于挖咒术界的墙角,好让森氏会社上位,对于霓虹的大大小小的华族,除了特别出名的几个,其余的他根本没听过。 他又不是查户口的,有钱人和有身份的人那么多,他没有那个必要去挨个认识。 · 禅院家。 作为禅院家天赋不错的小嫡子,禅院直哉从小就显露出了非一般的烂人天赋,是只要三观稍微正常一点的人都想要打死他的程度。 可惜禅院家没有一个正常人,或者说,咒术界一个正常人都没有。 禅院直哉的脸蛋长得挺不错,虽然染了个金发但也没有显得不伦不类,他今年十九岁,逐渐迈入青年阶段的脸已经脱离了婴儿肥变得成熟,与他漂亮的脸蛋成正比的,是他根本不加掩饰的烂人性格。 此时,他正用力的踩在一个小女孩的背上,很不爽的说:“身为女人就好好的离我三步远啊。” 明明都是天与咒缚,你身为女人不仅没有甚尔那么好看的脸,还没有那么强的实力,真是太碍眼了。禅院直哉这样想,又说:“天与咒缚怎么会出现在你这种废物身上。” 被他踩着的小女孩很狼狈,嘴角溢出吃痛的无意义的声音,她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可恶!可恶!!可恶!!!迟早要杀了你!女孩子——禅院真希在心里发誓。 “jiejie!”一声惊喊声从院子另一边传来,那是个和真希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孩子,是真希的双胞胎meimei,真依,相较于努力挣脱这个家族的jiejie,真依要安于现状许多,她觉得只要活着就好,怎样活着对她而言并不是很重要。 真依小步跑了过去,在离禅院直哉三步远的时候停了下来,低头说:“直哉少爷,我能带jiejie出去吗?” 禅院家的腐烂规矩,身为侧室、或者别的分支的女人,在会六岁之后就要去侍奉禅院家天赋出众的嫡子,这个“侍奉”,在过了一定年龄阶段后也包括某种18/禁内容。 禅院直哉切了一声,扫了眼唯唯诺诺的真依,踢了下脚下女孩瘦小的身体:“你meimei比你懂事多了。”也无趣多了。 说完,禅院直哉不去管两姐妹,自己悠哉游哉的进了和室,他登上推特,私信有几条未读。 他点开,里面的照片清晰的出现在屏幕里。 黑发绿眼的小孩子穿着蓝紫色的幼稚园校服,脸上沉静的表情让禅院直哉恍惚间看见了七八年前站在树下的甚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