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都市小说 - 蓄意深陷在线阅读 - 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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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得很对,电视上的专家都未必有他对,殷顾顺着他的思路一想,也不自觉深深信服,但她也有自己的坚持:“但我对你…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爱情。”

    江承淮并不着急:“所以我们要慢慢发展,我知道你对我并没有情yu的那种感觉,那我们就暂时不要发生关系,和现在的相处模式一样,只是称呼上发生变化,这样就可以了。”

    “行啊。”殷顾想了片刻,就痛快的答应了:“那我们以后就是男女朋友了,从今天开始。”

    她其实从来都没有什么思想包袱,什么跟前男友分手后‘无缝衔接’,这些更是毫不在乎,交新男友了,她的情绪还蛮激动:“那咱们喝一杯吧,就当是庆祝这个美好的日子。”

    江承淮抬手把她拽回去,很自然的拢在怀里摇了摇:“别喝了,你的酒量虽然可以,但喝了以后太疯,容易有控制不住的事情发生,咱们就简简单单聊聊天。”

    殷顾上了一天班,还要废着脑筋听晋烯讲故事,现在已经困到不行了,她打了个哈欠,胡乱的点头:“好啊,聊吧。”

    “你今天到底是不是和那晋烯出去了?”江承淮眸色沉了沉,额角贴着她的额角,轻声的盘问起来,一直到她睡过去,这才替她脱了外面的大衣,面色如常给她换好了贴身睡衣,放在被子里后,又给她摆了个规规矩矩平躺的姿势。

    …

    殷顾早上起来后,才发现自己的所有行李与生活用品都被打包了,卧室的门隔音还不错,她打开门后,客厅内有许多陌生人来来往往,江承淮就坐在沙发上,一边打电话,一边慢条斯理喝一杯咖啡。

    见她出来,他便大步走过来带她回到房间,关好门后,他才说道:“你这里的房子才装修好,住着不利于健康,再说薄行简和晋烯都知道这个住址,你一天下班回来那么累,还要被他们sao扰,不如先回别墅躲个清净。”

    他这明显都是托词,殷顾又不是听不出来:“我这屋子是经过专业团队除甲醛的,怎么就不健康了?再说薄行简我都已经警告过,他不可能过来的,就算有人sao扰我,我不理会不就得了,大不了报警。”

    江承淮笑笑:“大部分东西我都已经给你搬回去了,有什么事儿以后再说,你就先回去住。”

    男人身上已经换了黑色的沉稳西装,眉间竖纹若隐若现,房间外还有特助等着向他汇报工作,一切事无巨细的信息他都要知道。

    他还是那个霸道威严的人,而急于确认男女朋友的关系,也只是顺势而为,名正言顺的收回对她的掌控权而已,借此再次入侵她的全部生活。从前的宽纵,只是一个家长式的放养:让她知道外面的花花世界只是表面光鲜———玩儿够了你就回来,但回来就不许离开。

    虽是清晨刚刚起来,脑子还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殷顾也敏锐的觉察到事情有些不对,她眯起眼睛,有些不爽的皱起眉头:“那我要是去住酒店呢?”

    “在这所城市中,所以高档酒店都有我的投资,而其余的那些老旅店,住宿环境恶劣,你连一天都坚持不到,囡囡,你从不是一个愿意麻烦别人的人,那个周凛家你也最好别去,她和星球娱乐的俞念生关系匪浅,人家大晚上总有事儿做,撞到了些什么你会尴尬,我那间别墅买的时候就写了你的名字,那是你名下的房产,也是你正正经经的家。”

    说完这些后,他的目光沉沉的落在她的身上,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你乖些,淮哥还有工作要处理,咱们晚上再见面。”

    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过,在男人的面颊上留下一条细长的光棱,他从容的打开卧房的门,跟外面的人吩咐了几句,拿进一份热腾腾的早餐:“洗漱了就赶快吃饭,饿久了小心胃疼。”

    …

    知道殷顾为此心情不爽,晚上回来后,殷顾正在别墅里各个房间里转悠着溜达的时候,江承淮把一个金发碧眼的高大女人介绍给她:“她叫罗斯,是上一届巴西国内举办的女子柔术锦标赛亚军,擅长的打法和你相同,以后就是你的教练了。”

    果然转移了一部分注意力,殷顾和那女教练打了个招呼,但人家说着葡萄牙语,用英语又沟通不了,交流就出现了困难,江承淮从中做翻译,后来她们训练的时候,他也全程都在旁边,和殷顾的关系算是缓和了一些,二人照例住在不同的房间里,和从前并没有什么区别,又过了几天,她心中的警惕就消散的差不多。

    他对她从来都是松紧适度,严厉过后,便会给予适当的放纵,这天二人一起出门,江承淮由着殷顾给他挑了新的西装与领带,也允许她买了条很幼稚的毛茸茸仿狐狸尾巴的围脖,看到她踮脚往他脖子上缠绕时,他的面色才沉了沉:“不许胡闹。”

    殷顾原本就是在跟他开玩笑,她就是单纯看着他那张严肃的脸不满意,总想惹怒他,让他做出些表情来,二人的交往更像是一场博弈,其中暗藏的较量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高大威严的男人手牵着一个清冷美丽的女子,本来是很美的一个画面,但那双握在一起的小手与大手却片刻都不安宁———殷顾总想挣脱他的束缚,让自己的手握在外面,有些控制不住她,江承淮索性将人扯入怀中搂着,就这么僵持片刻,她还是不消停,他就低头咬了咬那小巧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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