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雨
今夜的雨下的有些急了,沅芷来的时候本就是刚刚恢复不久的身子,现在又受了风,脑袋又开始晕晕乎乎的。 沅芷到了宫殿门口,突然发现自己此刻是如此渺小,自己和沉策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如果他逼着自己成为玩物,那也是宿命。 “皇上,沅将军到了。” “嗯,让她进来。” 沅芷推门进去就看到沉策正在批改奏折,柔和的灯光洒在沉策的头发上,让他多了一份江南的气息,但剑眉厉眼又显得极度不匹配,沅芷到现在还记得当年那个被父亲训责,在大太阳晒得不行,也拼命死撑的师哥。 “沅爱卿不走进点看吗?”沉策头都没有抬,便把沅芷的心情猜押八九分,深厚的声音听得沅芷腿软,却只是因为恐惧。 “微臣参见皇上。” “嗯,过来坐朕旁边。” “还疼吗?”沉策的语调听起来很平静,像询问一个常见的问题一样。 沅芷顿了一下,连忙摇了摇头。 两人是并排而坐,沉策丢下笔,沉策把沅芷一把捞在怀里,用鼻尖抵着她的,薄唇轻启,“是吗?让朕摸摸。”冰凉的大手从裙摆处一点点伸手进入,隔着亵裤,一点点勾勒xuerou的形状,“嗯……皇上……君臣之礼是自古的规矩……唔~”沉策用嘴把沅芷反抗的话堵了个完,用厚砾的大舌不停侵占沅芷的整个口腔,用力缠绕她的软舌,舌吻的感觉让沅芷本就不清醒的脑子更加眩晕,竟然一点点学着回应沉策。 沉策的手指隔着亵裤不停戳弄xue口,甚至卷着一点柔嫩的布料探了进去,沅芷连忙推手推开沉策,却被沉策抓住按在自己肿胀的roubang上。隔着布料,沅芷依旧能感受到沉策的粗长。 “给朕揉揉,今天不动你。”沉策贴在沅芷的唇边一点点诱哄着她,沅芷把腰带解开,慢慢探了进去,摸着火热的欲望突然顿了一下,结果沉策在xue口的手突然顺着亵裤进去,沉策的手很大,常年握着刀剑和笔的手有了很多厚茧,两指探了进去,抠挖着xue里的软rou,沅芷忍不住抖了抖身。 “握着!”沉策yuhuo烧身,声音深沉又沙哑,让沅芷下意识摸着roubang撸动起来。 “嘶……快点……”沉策咬着沅芷的耳垂,把每一个字都送进耳朵里,第一次就发现沅芷的耳朵异常敏感,见沅芷听话的加快速度,沉策轻笑一声,含着耳垂吮吸起来。 “唔……啊……”沉策的手也没有停,灵活的手指已经探进去叁根,不停抠挖xuerou,明明两个衣冠整洁的人,在下面却做着这样的事,初尝情欲,沅芷很快在沉策的手下高潮了,yin水沾湿了沉策的手掌,抽出湿淋淋的叁指,沉策又开始挑逗敏感的阴蒂,让阴蒂又探出头才停手。 “舒服吗?”沉策把手上的yin水润在沅芷红润的唇上,显得格外诱人。 “嘶……”沅芷用力扣了扣马眼处,凑近沉策,用力吻住他,随后咬了他一口。 沉策也不恼,用手包裹住沅芷的手用力撸动,射了沅芷一手。 …… “明天,南疆来觐见。”沉策的声线还是低沉的,但是说的话直接让沅芷身体一僵。 “是狼太子吗?……” “是,乌兰克多.苍纤云”沉策用粘腻的手指揉搓沅芷的唇,“但是你不要动什么心思,沅老将军是‘以身殉国’。” “他没有,是南疆……唔……”沉策扣着沅芷的后脑勺,用力亲吻着她,两人嘴里的铁锈味越来越重,谁也不愿意投降,沉策直接把沅芷压在桌子上,桌上的奏折被全部扫了下去。 “唔……放开……”沅芷用力把沉策推开,“你知道的,不是他!” “是吗?”沉策回味的舔了舔下唇,“沅将军不是一直强调君臣之礼吗?怎么又说‘你’?” 沅芷一震,是啊,他是皇上。 “朕本来体会沅将军不易,看来体力好得很,刚好朕这里脏了,帮朕沐浴吧?”沅芷顺着沉策的眼神看着发现本来半软的roubang又立起来了,甚至还挂着残留的jingy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