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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得意地等待着双喜临门。 可是本应该生气的无汐并没有生气,脑袋里应该传来的系统增加厌恶度的提示音也没有出现。 傅里纳闷儿地抬头看着他们。 淮安掸掸衣襟上的酒渍,无奈地笑笑,“里里,你不喜欢,我不喝就是,何必又弄脏件衣裳呢。” 她又看向静静站在一边,等待上演年度大戏的无汐。 “仙君,你的衣裳湿了,让我来伺候仙君换件衣裳吧?” 傅里恍然大悟。 合着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上神之衣也啊。 死娘们儿,敢惦记我的人,是真的活腻歪了。 看起来十分凶悍的傅里却被无汐轻蔑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挑衅意味极其浓厚。 口不能言的小狐狸焦急地在床榻上蹦蹦跳跳,抱住淮安的衣角不肯放手。 上神离她远一点啊呀,她要吸你的精气! 淮安看傅里这野蛮可爱的样子,忍不住抱起她揉了揉,顺手藏起不小心弄掉的狐毛,温柔笑道,“里里,我要换衣裳,你先出去好不好?” 他俯身将傅里放在地上,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出去。 转而面对着无汐,淮安就换了一副模样。 “无汐姑娘,若是你真的对里里的情况束手无策,那烦请你尽快离去吧,我看姑娘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至于姑娘带来的酒,我会按照市价一分不少地给你。” 傅里听了淮安的话,蹦跶着离开了卧房,从门槛上跃来跃去等待着失落地走出来的无汐。 “哟,这不是无汐姑娘吗,”傅里摇晃着掉了一半毛的秃尾巴,啪啪地抽打着门框,也不觉得疼,“怎么出来了,不是要伺候上神换衣裳吗?” 你傅姐永远年轻,说话永远难听。 无汐狠狠地瞪她一眼,又碍于淮安能看到她的一举一动,只能忍气回到自己的小屋里,一把将门摔上。 过了一会儿,她换了身衣裙,背着小行囊走了出来,傅里本以为她要走,忙叫上豪彘准备欢送,结果无汐余光却瞟着屋中正往外走的俊逸男人的身影,先对她说道。 “我出去给仙君买酒,里里,你想吃什么好吃的吗?” “吃你妈,离里里远点。” 豪彘哼哧哼哧地竖起身上的尖刺,蹿上来拱无汐的腿。 傅里挑挑眉,惊讶地看着豪彘。 作者太猛了,给猪安排的脏话桥段都这么硬。 无汐吓得惊叫着离开小院,狼狈地下了山。 她刚关上院门,淮安就穿了身淡蓝的长袍从卧房里走了出来。 傅里仰头望着他,小眼睛默默打量着他身上的弱点。 有哪个位置能被她攻击一下,他就会变得十分愤怒呢? 淮安蹲下身子,“里里乖,好好跟小猪玩一会儿,我去烧水沐浴,等我洗完了,给你们两个也洗洗。” “里里,听到了吗?上神要给我们沐浴!” 傅里有心事,没太听清他说的话,倒是豪彘兴奋得不行,鼻涕乱飞,喷了傅里一脸一身。 按照民间说法,豪彘目前的状态应该是属于大灾害前的动物行为反常现象。 傅里在心里默默回想着寡言之前对她说过的话。 【宿主,男人最看重的就是面子,让他丢了面子,他会十分生气,从而也会讨厌这个让他丢面子的人。】 【所以宿主,您不妨让淮安上神出丑的程度严重些,以达到完成任务的目的。】 傅里看到淮安扛着大木桶,缓步走进了卧房。 见状,她几步蹿到了门边想要一起进去,却被淮安挡在门外,俯身拍拍她脑袋,“不行哦里里,你是女孩子。” 还没等傅里再做努力,他就已经关上了门。 “你,去那边待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靠近这里!” 傅里昂起脑袋命令着豪彘。 看着领命而去的豪彘,傅里陷入了沉思。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把淮安当成了她的所有物,下意识就不想让包括豪彘在内的任何人兽看到淮安洗澡。 依靠着优秀的弹跳力,傅里从开着小缝隙的窗户跳了进去。 屋中有淮安撩水的声音,所以她爪子划到窗棂上的声音并不是十分明显。 【我该怎么做能让他丢透脸?】 握着一手好牌不会打的傅里迫不得已向寡言提出了疑问。 【淮安上神现在在浴桶中沐浴,宿主可以摧毁他的浴桶。】 傅里闻言大惊。 【我还能有能力摧毁他的浴桶?】 【系统给宿主以锋利的牙齿,不光是让您偷吃东西用的。】 “……” 【果真吗?】 【宿主放心,果真。】 她的牙真能把淮安的浴桶干碎? 【这要是……我的牙掉了,你们能给我重新换副身体吗?要求不高,比无汐的原形好看一点就行。】 【宿主今日任务已计时开始。】 傅里对寡言这时常回避问题的态度十分不满,但也只能忍着。 她匍匐着到了淮安的浴桶边。 尝试着呲起短而锋利的小犬牙。 面对圆滚滚的木桶,傅里又犹豫了一会儿。 这……这怎么下嘴啊? 反复思量着无汐的可恶来为自己打气,傅里张开嘴巴,一口啃在了淮安的浴桶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