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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之音昌(3)

    【风情谱之音昌】(第三篇)

    2020年12月11日

    作者:小柔柔

    字数:13666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就觉得卧室灯亮了有些刺眼,揉揉眼我抬头看,

    就见个漂亮的女孩儿站在床边正冲我笑,一米六的标准个头儿,瓜子脸尖下巴,

    大眼睛双眼皮,直鼻梁小嘴儿,红唇格外性感,披肩的棕褐色直板发,上身奶白

    色紧身内衬,外面是粉红色小衫,下身黑色超短裙rou色高弹连裤袜脚上是过膝的

    长筒靴。不是别人正是小妖。

    「二嫂,您醒啦?嘻嘻,我过来几次了,看您睡得熟没敢叫您。」他笑眯眯

    的说。虽然怎么看怎么是个漂亮小女,但张嘴说话嗓音还是稍稍粗了些。

    好在我早就习惯了,一把拉住他手,这小手儿又暖又柔,指甲浑圆贴着亮钻,

    他乖乖坐在我身边,我闻到一股甜甜香味儿,看着他笑:「小妖,几天没见想二

    嫂了么?」

    他点头:「嗯!想!」

    我抬抬下巴:「去,到客厅把我挎包拿来。」

    他答应一声开门出去不多时取来,我打开包从里面掏出两张钞票塞他手里,

    他忙推脱:「二嫂,我不要!」

    我故作生气:「拿着!二嫂给你的!除了大嫂就咱姐妹儿最要好!再说我又

    不是每次见面都给。拿着!」

    他想想最终收下,看着我感激的说:「二嫂,您真拿我当meimei?」

    我知道他那心思,如果拿他当弟弟他肯定不高兴,非得说拿他当meimei他才欢

    喜!我笑:「不拿你当meimei,当啥?你本来就是个女孩儿,小浪屄小sao屄一枚!」

    他红着脸笑,我摸着他大腿,白嫩大腿汗毛儿刮得干干净净,再套上rou色连

    裤袜手感十分顺滑,再往上,轻轻掀起短裙,原来他穿的是开裆裤袜,又没穿裤

    衩儿,那刮了毛儿的白净jiba软哒哒的,轻柔握住jiba摆弄着。

    「嗯……」他哼了一声,扭动下身。我yin笑看着他:「咋?这宝贝我不能摸

    了?」

    他红着脸摇头。我笑:「趁着宝贝还在,二嫂稀罕稀罕,等哪天没有了,想

    稀罕都不成。」三摸两摸逐渐有了硬度,我边摆弄边笑:「妹子,这几天活儿还

    行吗?」

    他咬着嘴唇点点头:「还行,大嫂挺照顾我的,有新客过来就推我,惹得另

    外几个姐妹儿都不高兴。」

    我撇撇嘴:「别理她们!见不得别人挣钱!对了,几点了?」

    说着话我扭头看看窗外,昏黄路灯已经亮起,小妖说:「刚过七点。」

    我点点头问:「今儿咋来这么早?」

    他笑:「擦黑的时候大嫂给我打电话了,说您来了,吃饭的时候问我来着,

    我也想您,所以今儿赶早过来。」

    我轻撸jiba茎,没一会儿感觉得粗硬起来,心里高兴又轻轻刮弄那jiba头儿,

    他胸脯起伏小脸泛红。我笑问:「妹子,说实话,是不是外头有相好的了?以前

    你上工可积极着呢,天不黑就过来坐台现在不打电话你都不带过来的?」

    他听了低下头偷笑:「二嫂瞧您说的,您和大嫂对我那么好,我……只不过

    有个客人总约我出去,所以……」

    我好奇问:「啥样的客人?跟我说说?」

    他沉默一会儿才说:「他人挺好的,快四十了,有家有孩子,只不过在省外,

    自己开着个小公司,经济条件还行。」

    我点头:「人模样咋样?」

    他说:「嗯,还过得去,比我个头儿高不少,挺壮的,尤其上了炕,跟头壮

    牛似的!每次搞得我都快散架,不过他对我挺好,给钱多,还说等过些日子他生

    意那边缓过手来就掏钱给我做手术!」

    我听了点头:「对咱好就行,说便宜话都没用!最重要的是真金白银的给!」

    说着话我抬起身掀开裙子俯身含住那高挺的jiba头儿细细唆了。「啊啊……

    二嫂!……噢!……啊!……」他兴奋得哼哼。

    我吐出jiba头儿yin笑:「来,妹子把靴子脱了上炕,二嫂我好好收拾收拾你

    这个小婊子!」

    他红着脸脱着靴子:「二嫂您坏,每次都这么整治我,可我喜欢。」

    靴子落地露出两只rou色丝袜小脚,我yin心大起,三两下脱光屁股伸手捏弄他

    双脚,这双小脚柔弱无骨,又软又滑十分可爱,他仰面躺在床上我俩来了个六

    九式温润舌头舔着我那浪屄,顿时让我来了情绪,我赶忙张嘴含住jiba头儿细

    唆。

    「唔……jiba真热!」我哼哼一声用力吞吐,他在下面仰着脸用舌头探入屄

    道,屄水儿顺着往下流都流进嘴里让他咽下肚。

    「小妖!舔我屁眼子!」我上身直起像蹲大便似的蹲在他脸上,双手左右一

    分,小

    腹微微用力一拱让屁眼儿外翻开直接坐下去,他哼哼着张着嘴舌头探出老

    长对准了插进屁眼儿里开始舔。舔了一会儿我只觉小腹发热,没忍住,从我那屁

    眼子里喷出一股热气正好进了他嘴,我舒服得哼哼:「哎呦……二嫂有点儿对不

    住你了……」

    「唔唔……唔唔……二……二嫂……唔唔……」他哼哼着两条丝袜大腿扭动。

    放出热屁,我就感觉似乎后头还有屎,忙从他身上下来快步跑向厕所,边跑

    边说:「小妖,炕上等我,二嫂拉个屎让你尝尝原味儿的!」

    他在后面喊:「二嫂别跑,当心滑着。」

    进厕所我往坐便上一蹲,劈里啪啦卸货,真是又痛快又舒服,放水冲干净连

    擦都不擦扭着屁股回到卧室,他见我回来马上乖乖躺好,我乐呵呵再次蹲在他脸

    上双手扒开屁眼儿让他舔。

    「小婊子!给我舔仔细了!这可是二嫂刚拉过屎的屁眼子!原汁原味!」我

    yin笑着说。

    他在下面回应:「二嫂您放心,我就喜欢您刚拉过屎的屁眼儿!真喜欢!真

    爱!」说着他伸出舌头先把肛圈外面舔干净,然后又绷紧舌尖一下下插进里面细

    舔。

    「嗯!小妖!不错!口活儿又进步了!……嘶……噢!舒服!」我乐呵呵上

    下晃动身子让那舌头插得更深些。

    我和小妖关系最亲对他最好所以在他面前我是绝对强权,不容他有丝毫反抗,

    他也习惯了,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愿意。做我们这行多少都有些心理扭曲,所

    以必须要有个可供发泄的渠道,小妖就是我私人的发泄筒,我将客人们曾经对我

    做过的那些恶心事儿再翻上一倍对他做!

    足足五分钟,下面的小妖一直没闲着努力给我舔屁眼儿,玩够了,我这才抬

    起屁股问:「小婊子,想让二嫂咋cao你?」

    他兴奋的说:「我想让二嫂您用屄cao我这个sao屄!」

    我眼睛发亮,yin笑着喊:「好嘞!浪屄臭婊子!看二嫂我咋收拾你!」

    说着我调整姿势跨在他腿上伸手捏着jiba头儿在屄门儿上蹭蹭,沾yin水儿徐

    徐坐下一插到根!

    「啊!二嫂!……好紧!好热!好烫!……啊……」他微微有些颤抖,两个

    白嫩的大奶子直摇晃,我三两下扒开他内衬双手各自抓住一个奶子狠狠捏揉屁股

    上下活动taonongjiba。虽说他这奶子是整容来的,但却十分逼真,和天生的没啥两

    样,我也不知道这是啥技术?总之,连个细微的刀口或是伤疤都看不到,浑圆高

    耸柔软白嫩,十分有手感。

    「啪啪啪……」屋里rourou相碰发出脆响,粗大jiba被我顺滑的热屄紧紧包裹,

    我边动边喊:「cao你个浪屄浪蹄子!啊!啊!啊!sao屄!小婊子!浪sao货!cao!

    噢噢噢!」

    他伸手也攥着我两个大奶子使劲儿捏揉,浪叫:「二嫂!cao我!使劲儿cao我!

    啊!……亲二嫂!……啊!……二……二嫂!」

    我被他揉捏得更加犯浪,瞪着他喊:「张嘴!臭婊子给我张嘴!」

    他急忙用力张开小嘴儿舌头吐出老长,我又使劲儿坐了几下突然抬起屁股凑

    到他嘴边用手快速揉搓浪屄滋!一股yin水儿连同热尿喷入他嘴里,他毫不犹

    豫咕噜咽下肚,紧接着我又连喷了几股,嘴里喊:「咽了!给我咽!咽!啊!」

    喷完了,我再次跨骑他身上,这次却是转了个身屁股对着他,jiba插入徐徐

    坐下我开始前后快速扭动。

    「啊!二嫂!……啊!啊!啊!……亲二嫂!……亲妈!亲娘!……我……

    要……受不了了!……啊!……」他几乎哭喊着双手扶着我两胯哀求。

    「不许!你敢!没二嫂的话你敢!」我回头瞪着他喊。

    他表情难受但坚定点点头。

    我伸手攥住那两个蛋子儿往下扯,yin笑:「看你这回还咋射?」这个手法被

    称作掏手男人快射的时候只要轻轻捏住两个卵蛋便无法射出。

    我再次快速晃动身子享受jiba带来的快感,下面的小妖「嗷嗷」乱叫,我并

    不理会只顾自己舒服,扭来扭去,我就觉小腹发热发酸眼看又来一波,忙加速晃

    动,突然,我放开手几乎趴下,小嘴儿张开一口含住他那rou色丝袜小脚边吮边说:

    「小……小妖!……快!二嫂来了!……唔唔……咱……咱姐俩一起嗨起来!

    ……唔唔!……」

    「啪啪啪……」脆响连续,速度越来越快,他干嚎:「亲妈二嫂!您cao死我

    了!……呀!」

    与此同时我浑身一哆嗦吐出丝袜脚喊:「小婊子!浪jiba婊子!我也来啦!

    ……啊!」

    我俩瞬间都高潮!屄里的大jiba跳动着射出浓精,一股接一股。

    好一会儿我才缓过劲儿来,长长出口气慢慢抬起屁股

    ,jiba头儿脱离的刹那,

    我用手堵住快速移动到他面前说:「张嘴!快点儿!」

    他马上张嘴吐舌,我手一松,屄门大开,一股股奶白色浓精流进他嘴里,他

    咕噜咽下肚然后马上用嘴堵住屄门用力吸舔,我微闭双眼享受着,哼哼:

    「嗯……小婊子……自己的东西自己吃……别糟蹋了……对……仔细舔,舔干净

    ……嗯……舒服……」

    我俩这通折腾足足半多小时,正穿衣服,大嫂进来,她一看就明白咋回事儿,

    埋怨我:「妹子,我说多少次了,要玩儿去旁边屋里,你也不躲着点儿子!」

    我愣了愣:「小宝回家了?咋我不知道?」

    她埋怨:「五点就到家了!在他那屋里写作业呢!你睡得实。」

    我蹬上连裤袜站在床上边往上提边笑:「没事儿吧?咱儿子还不懂这个?嘻

    嘻!」

    她瞪眼:「懂!就因为他懂了所以才让你躲着点儿!你说你俩连门都不关!

    咋回事儿这叫!」

    我撇嘴:「忘了呗!啥咋回事儿!你咋越来越爱唠叨了!」

    她发火:「这是唠叨的事儿吗?为我儿子好!我这整天跟防贼似的防着他!

    你可倒好!干脆,你当着他面儿做!」

    她一味数落,我火气腾就上来了!瞪她吼:「他也是我儿子!我这当妈

    的不知道这个?用你来教训?我不是不知道吗?小妖也没跟我说,我哪知道儿子

    在家呢?再说!咱们就是干这个的!儿子懂了更好!他就知道这里头不容易!挣

    钱难!瞧你这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烦人!」

    说着我抄起挎包迈步出去,扔下句:「我回家了!哪天心情好了再来!」

    背后我隐约听小妖问:「大嫂……二嫂她……」

    就听大嫂气哼哼的说:「别理她!死丫头折腾够了,这又犯疯病了!……」

    摔门出来,到街上我走到715公交站等车,越等越心烦,越等越生气。正

    这时,远处来了一辆电三轮。在铁西或民营场有许多这种电三轮充当出租车,由

    于他们车体小,车身灵活,价格便宜,因此是除公交车外普遍的出行工具,但缺

    点也很明显,不能走大路更不能到中心城区,而且速度慢。这种三轮车通常都经

    过改装,后面加上红色的罩棚和玻璃窗可以遮挡风雨,座位也加了软垫,更高级

    一点的还有小电扇或是小电炉,冬暖夏凉。

    车靠近,速度渐渐慢下来,明显就是空车等座,最后直接停到我面前。我抬

    眼看看,驾驶位置坐着个老头儿,年纪五十上下,秃头戴着顶卷边旧草帽,脖子

    上围着白色毛巾,内里白背心外套泛旧的蓝色运动服,下身运动裤,脚上灰色球

    鞋,他敞着怀,胸前肌rou隆起两只手有蒲扇大小十分粗糙,手指很短,手背青筋

    暴起,一看就知道从前干的是苦力活儿。借着昏黄路灯看清楚他模样,大长脸,

    浓眉大眼,狮鼻阔口,络腮短胡子。

    老头儿瞪着眼上下打量我,奇怪他也不说话,有老半天我来气了,瞪他一眼

    问:「瞅啥呢!你是让孙悟空用定身法给定住了?!」他这才反应过来,憨厚笑

    笑,问:「大姐,要车吗?」

    一般来讲如果去附近而且不通公交车的情况下我会选择电三轮,但从铁西到

    民营场比较远,我舍不得花那冤枉钱,还是公交。因此我摇头:「不用!」

    按理他应该把车开走,但他没有,反而跟我说:「大姐,见面是缘分,我看

    您也不是坐不起三轮车的人,您是等715吧?我估计可能得多等会儿了,刚才

    我听收音机里那个交通台说,迎宾桥那边出了交通事故,还着火了,估计715

    堵在那里一半时过不来。」

    我心想:他倒是挺门清,迎宾桥是715必经之路,真像他说的出了事故,

    恐怕一两个小时也过不来,况且现在正是晚高峰。

    我犹豫了一下问:「去民营场建国路,多少钱?」

    他听了一愣,嘟囔:「这趟可不近……」想想说:「要放平时,最少六十块,

    今儿也晚了,您要用我这车,我也算最后一趟,咱这样,您给一个整数,五十!」

    我听了倒觉得还算公道,虽说电三轮速度慢,但我不着急回家,再说比起打

    车至少便宜一百块更何况他这车我独享,比起挤公交强百倍。想到此,我点头:

    「成!你利索点儿!」说着话,我拉开后面的车门钻进去。车厢还算宽敞,座子

    上铺着厚实的软垫儿,顶棚还有一盏小灯,挺干净。

    老头笑呵呵说:「好嘞!走起!」车子启动。

    道路两边灯火闪烁一家家洗头房、按摩屋、夜总会、洗脚房……霓虹灯亮起,

    人影绰绰又开始营生。看着街景我心情渐渐好起来,回头一想大嫂说得也对,小

    宝也是个大孩子了,有些事儿还是

    躲着点儿好。

    电三轮灵活的在街上穿梭,时而拐进胡同时而开上便道,这老头儿技术不错,

    车开得挺稳。许久,来到铁西与民营场交界,这里有个大路口,由于是两区交界

    再加上晚高峰因此车流量很大拥堵异常,只好走走停停。老头儿时不时回头冲我

    张望,我则侧脸看着窗外。车子慢慢停下,前后左右都是车,他点上根烟回头冲

    我笑:「大姐,我想问您点事儿,您别介意。」

    我扭过脸看着他:「问?」

    他上下打量我,最后笑问:「大姐,您是不是做那个的?」

    像他们这些在东八里街面上混饭吃的老油条早就学会给人相面,我被他看穿

    并不稀奇,所以也不吃惊反而有意逗咳嗽,笑:「是又咋样?不是又咋样?」

    他听出我话里的意思,笑:「大姐,我想问问,多少钱能和您睡一觉?」

    我听了「噗哧」笑出声:「老头儿!你都多大岁数了?还惦记这个?」

    他憨厚笑笑:「您别看我人老,可心不老!我不比那二三十的小伙子差!」

    说着,他还用手拍胸脯。

    见他动作滑稽,活脱像个大猩猩,我笑得前仰后合:「哈哈……你还挺逗!

    我啊,是怕你有啥基础病,真兴奋过头万一把病勾上来可得不偿失!」

    他听了笑:「瞧您说的,我还是有自知之明,您别看我五十多了,可身子骨

    棒着呢!就是……呵呵……下面这老伙计太不老实,总想找个洞钻钻!」

    我听他说得有趣儿,笑着说:「那好办,买块猪rou,要肥瘦的,挖个洞钻不

    得了?再不行用你那右手!咋就解决不了?」

    这话有点儿损,但他并不生气,依旧笑眯眯:「您说的那些哪有漂亮女温柔?

    不是生冷棒硬就是老茧磨rou。大姐,说真的,多少钱?您讲个价,玩不起我也死

    心了。」

    我自认为是高档货,像许亮那种有钱、有文化、有品位、上档次的上流人物

    才是我的菜,哼!这种最底层的三轮车夫怎能入我法眼?翘起二郎腿,我满脸傲

    气,想都没想,顺嘴说:「一千!你要是出得起这个价钱,我还赠送口活儿!

    ……老头儿,怕就怕……」

    不等我说完,他笑着打断:「呵呵!大姐!我以为说出价来能吓人!原来您

    也就值这个?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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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他这话算把我给气着了!我眨着眼回忆刚才说的,没错!报价一千!

    今儿上午接许亮也就大概是这个价,我还费尽嘴皮子,想不到被个三轮车夫臭老

    头儿奚落!我沉着脸,瞪着眼,胸脯一拔朝他吼:「老jiba头子!你给jiejie放尊

    重点儿!jiejie我在外面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扛麻袋呢!一千咋啦!你有那

    个钱吗?cao!从你妈铁西到民营场才五十块,十趟才五百!二十趟才一千!累死

    你个老jiba!jiejie我撅起屁股,自己爽着就挣一千!完事儿擦擦再来一锅儿!又

    是一千!你他妈还瞧不起我?你妈屄……哎呀!」

    车子突然启动,我后仰摔在座位上,更恼火:「cao你妈的!开稳点儿!」

    车子往前走走再次停下,老头儿转脸冲我说:「大姐,别那么火气!咱这不

    是谈价呢?有生意您总得做不是?要是老汉我掏得出这一千块,咱俩睡一觉?」

    我正在气头儿上,使劲儿白他一眼,冷笑:「哼!老头儿!不是jiejie看不起

    你!你说你有一千块,我信!但你说你就为了爽那么一会儿,就在我身上花一千

    块?我还真不信!」

    他也不说话,突然从主路拐上岔路,接着又拐了几条街道,渐渐两边人烟稀

    少起来,车速加快,我忙向窗外望去,近处漆黑远处灯光点点,这地方我还真认

    识,民营场东北边的丰收渠。虽然地名叫丰收渠,但这里并没有任何沟渠,

    据说早先有过,但后来填平建起厂房,最早的时候有几个大厂在这里,比如:省

    城机械厂、机床厂、电镀厂、纺织厂等等。时至今日早就倒闭关门只留下一片片

    黑乎乎建筑。

    我知道这里挺冷清,不禁心头发紧,忙问:「喂!你这是要去哪儿?建国路

    不是这么走!」

    他也不回应,忽然车子右拐,眼前出现一对高大铁门,车子停下,借着车灯

    我看仔细,斑驳的白色门牌上写着建新水泥厂库房一区老头儿下车拿钥匙打

    开门锁推开铁门把车子开进去,然后又再次下车关门,我实在坐不住了,从车里

    下来追着他:「你!你要干啥?!信不信我打110报警!」

    他回头冲我笑:「大姐,你不是要一千块吗?我有钱,给你一千,咱俩睡觉,

    我实在憋坏了!等完事儿我开车送你到建国路。」

    我听了心里稍安,但实

    在不想跟他睡什么觉,而且我根本不相信他会拿一千

    给我!瞪着他,我说:「不……不行!我……我今儿不方便!你要真想,改天再

    说!你现在就送我去建国路,我还有事儿!」

    他听了笑容消失,把眼一瞪:「咋?!你反悔?」

    这里似乎很空旷,他提高嗓门直泛回音!这气势顿时让我一哆嗦,只好说:

    「不……那个大爷!我今儿真是有事儿!不骗您!急事儿!……咱改天成不?改

    天咱们约个房间,我一定好好伺候您……」他两只大眼闪烁出炯炯光芒盯着我,

    我只觉被他气势压住。

    半天,他摇头:「不行,今儿就今儿,说好的价钱,老汉我就认理,既然你

    报价了,那就必须做!我看你没啥急事儿,就是害怕,你别害怕,我就是想弄女

    人,一会儿就完事儿,我马上送你走,行不?」

    我四周看看,除了车灯一片漆黑,问:「这……这是哪儿?」

    他也不说话,靠着墙壁走进黑暗处,那里似乎有个电闸,他拉下来,只听

    「咔」一声响,顿时灯火通明,我再次环顾四周,原来这里是厂区,往东,黑压

    压成片的高大仓库和厂房,我所处的位置正是大门口,这里比较空旷,形成个挺

    大的院子,四周堆放着破铜烂铁也不知是啥,挨着铁门南墙下有连成一排三间平

    房,牌子上写着门卫室,老头把电三轮推到房门口,他进屋点上灯隔着窗户

    冲我招手:「大姐,进来,这是我家。」

    我进也不是,走又走不了,犹豫半天才推门进屋。这是三间平房的头一间,

    屋里面积倒是挺大,六十多平,东窗户下是张硬木板床,上面铺着崭新的蓝格床

    单,枕头、被褥摆放很整齐,尤其是被子还被叠成豆腐块非常工整,靠床是

    张长条带抽屉的桌子和两把电镀折叠椅,桌子上有老式闹表、台灯、纸笔、访客

    记录本、搪瓷水碗、香烟、打火机……除了床和桌子,靠北墙还有三开门大立柜,

    立柜旁边还立着几个木质大箱子。虽然是洋灰地面,但扫得干干净净还擦得挺亮。

    看得出这老头儿是个爱干净的利索人。

    他指着椅子:「来,坐,别客气。」

    我尴尬点点头坐在椅子上说:「老……大爷,您贵姓?」

    他笑:「我姓周。他们都叫我老周。」

    说着话,他利索的脱掉运动衫和运动裤,只穿着白背心和蓝色的三角裤衩儿。

    我见了忙说:「周大爷,您……您别急,我跟您说啊,我今儿是真有事儿!急事

    儿!真的!不骗您!咱改天行不?改天我一准儿过来,您想怎么玩儿都行!今儿

    是真不行!……」我说话的工夫他打开立柜门翻了翻从里头掏出很厚一叠崭新钞

    票数出十张然后把剩下的又塞回去。我看得清楚马上闭嘴,心里盘算:难道这老

    头儿说的是真的?!真给我一千块?就为跟我打一炮?

    想到这儿,我马上改口:「不过呢,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既然跟您报价了,

    那就没有改变的道理!说了就算!吐唾沫是钉!您别看我今儿真有急事儿!但就

    为了给您提供服务,我豁出去都推掉,啥事儿必须先紧着您来!」他笑呵呵看着

    我,把钱在我面前晃晃然后轻轻放在桌子上:「大姐,拿着,您点点,一千整!」

    我闪电般把钱抢在手里塞进包,嘴上说:「您看您客气的!还点点?错不了!

    就即便您少给个一两张……那也不可能!对吧?」

    他换上拖鞋冲我笑:「大姐,您稍微等我会儿,我冲个澡,跑一天了,一身

    臭汗,干净干净。」

    说着他推门出去,我隔着窗户看,只见他进到旁边屋里不多时左手拽出根胶

    皮水管右手拿着个特大号的洗脸盆,拧开屋里的水龙头往盆里放水,一边放着水

    一边三两下脱光屁股,也不知是我没看清?还是外面灯光昏暗?我就发觉他两腿

    间当啷个啥玩意?半尺来长,黝黑黝黑的,比他皮肤还黑!一屁股坐下,我心里

    直扑腾!男人jiba我见过不少,没见过这样的!这哪儿是人jiba?简直就是驴鸡

    巴!外面水声响起,我忙再看,只见他背对着我蹲在地上抬起整盆凉水从头往下

    浇!虽说四月的天气暖和了,但夜里还是挺冷,这老头儿练得是啥功夫?冷水洗

    澡?全身湿透以后,他拿着肥皂搓洗,因为是秃头倒是省了洗发膏。全身打好肥

    皂,他站起来转身冲着我这边笑呵呵的搓洗jiba,我瞪大眼睛瞧着,这大黑jiba

    真就好像地上那黑胶皮管子!又粗又长!软哒哒真像水管子!他那两只粗糙大手

    熟练的撸弄黑jiba,两个黑蛋子儿跟鸡蛋似的一手都握不过来!弯腰捡起肥皂,

    他又洗屁眼子,一只手在裤裆里搓来搓去,不一会儿一撅屁股「嘟……」放了个

    响屁!都带回音的!

    「呵呵……大姐,你不洗洗?过来冲一个?可清爽了!」他冲我喊。

    我颤声回应:「不……不用啦……我洗过了……」

    他弯腰抬起脸盆再次从头往下浇,嘴里喊:「嚯!好!爽!……」

    刚才收钱的兴奋劲儿过去了,我又开始犹豫起来,这环境,这老头儿,我做

    梦都想不到自己能在这儿!从我出来混,到现在,说实话,一千块钱打一炮,我

    还没遇见过,许亮算是我的大客户了,费半天劲才挣他几百块,虽说后面还

    有个五千的大活儿,但那毕竟是帮他办事,而且是重要的事,所以他才出那么多

    钱,况且这钱我能否挣得到还在两说。这姓周的老头儿不过是想跟我睡觉,爽那

    一会儿,就给了一千!低头看看包里的钱,真想把钱还给他,可又舍不得,而且

    还不大敢,他浑身肌rou,力气肯定大得很,我一个柔弱女子怎么是他对手?

    忽然间,我觉得四周环境挺诡异,荒郊野外、无人的工厂、昏暗的灯光…

    …哪儿冒出这么个老头儿?他……会不会是驴精变的?!看他那大长脸……驴脸

    也长……看他那大眼睛……驴眼睛也大!……再看那双腿间的大黑jiba!……明

    明就是驴jiba!……难道……他真的是驴精变成了人?……太害怕了!……太吓

    人了……我正胡思乱想,外面周老头儿已经洗完,他把胶皮水管和脸盆收好,用

    毛巾擦干净身子迈步进屋,抬眼见我还傻呆呆坐在那里,问:「大姐,您咋还不

    脱衣服?」

    我只顾瞎想听这话才反应过来:「啊……驴……驴大爷……要不咱改天吧?

    我……」慌乱间我竟把他喊做驴大爷不过他似乎稍微有点耳背,并没听出来,

    但改天的意思却听清了。

    不等我说完,他瞪起眼:「大姐,刚说得好好的,咋这又变了?!钱收了,

    我也洗过了,您咋还反悔?没这个道理!」

    我听了赶忙从包里掏出钱放在桌子上:「周大爷!我……钱还给您!……」

    他一个跨步迈到我面前瞪着我:「你啥意思!?」

    我心里越是害怕脾气也跟着上来了,蹭我从椅子上蹦起来瞪着他:「咋?

    我不乐意!不想做了!我……」

    「啪!」我看都没看清,就觉得眼前黑影闪了一下,左脸蛋上结结实实挨了

    一巴掌,虽然不是很疼,但力气太大,我整整原地转了一圈把身后的电镀椅都撞

    翻!顿时有些发傻,再次站在他面前身子直晃眼看就要摔跤,他伸左手轻轻捏住

    肩膀不让我摔下去,抬起右手用掌根对着我脑门拍了一下!嘴里嘟囔:「看你还

    敢不听话!」

    「嘭!」我只觉脑袋似乎被闷锤重重锤到!一片空白一片混沌,耳朵「嗡嗡」

    直响。

    「嘭!」又是一下,我彻底蒙圈,傻呆呆看着他。

    「嘭!」再来一下。他一松手,我身子一软,直挺挺跪在他面前。

    他单手按住我头顶冲我说:「大姐,这都是你逼的,本来是个高兴事儿,你

    非给我添堵!我问你,你听不听话?」

    我傻呆呆仰起脸看着他轻轻点头:「爷爷!……我错了!……我脱衣服!

    ……求您别再打我了!」

    他沉着脸,好半天才放开手:「起来!脱光屁股!」

    我慢慢起身像失魂一样一件件把衣服脱下来,他在旁看着,眼里喷出yuhuo!

    「过来!」他一手搂住我脖子,微微弯腰另一手抄起我双腿非常轻松便将我

    抱起轻轻放在床上,像摆弄玩具似的弄了几下让我摆出个姿势,头耷拉在床沿,

    双腿大大分开,两手压在身后。他抬起一只脚跨在我脸上,顺势将黑呦呦的大鸡

    巴头儿使劲儿给我塞嘴里,然后趴在我身上,头钻进裤裆里用力舔!

    「唔唔……唔唔……唔唔……」他咋这么会舔?粗糙的舌头都带rou刺儿!先

    舔尿道,用力吸,吸得我直想尿尿!嘴里还哼哼「嗯!sao!真sao!我喜欢!喜欢!」

    接着又舔屄道!那舌头好像狼牙棒刺激屄里嫩rou让我犯浪!我小嘴儿被他慢

    慢硬起的大jiba头儿撑开到极致,他还一个劲儿往里顶,jiba头儿愣是捅进我嗓

    子眼儿里!我哼哼两声翻了翻白眼儿没了声息,一口口香唾、鼻涕、眼泪顺着往

    下流。「咔咔咔……」喉咙里发出难听的声响,粗大jiba茎像拉锯似的在我小嘴

    儿里出来进去。

    「噗」老周终于拔出黑jiba,瞬间高高挺起。他把我从床上拉下来冲我说:

    「大姐,麻烦您把屁股撅起来,我弄弄。」

    我低头看看他双腿间高挺着的驴jiba,抹抹脸上的粘液突然反应过来,

    央求:「周爷爷!我……不行!……我……咱们改天……」

    「啪!」没等我说完右脸蛋吃了结结实实一巴掌,但我却似乎感觉被火车头

    撞上了!顿时天旋地转翻身趴在床头屁股正好耷拉下来,此时此刻我脑子里一片

    空白被彻底揍蒙!

    「我说你这娘们儿!咋就拧着劲儿来?!要不看你像极了我老伴儿年轻时的

    模样,老汉我真想揍你一顿!」他嘟囔着凑过来伸出两根短粗手指在我屁股蛋上

    弹了几下「啪啪」作响,我瞬间感觉被弹到的地方好像肿了起来,忙扭动肥臀,

    他见了笑:「这才对!来,再弹几下……啪啪啪啪……」但见嫩rou直颤!rou香四

    溢!

    「呀!疼!……啊!疼!……呀!……受不了啦!……啊!……」我哀嚎却

    不敢有任何反抗,他呵呵笑着继续弹我,玩出乐趣。

    肥臀被弹红,他这才伸出两只粗糙大手轻轻左右分开,露出我那褐色大屁眼

    儿,仔细瞪了几秒突然喊了句:「大屁眼子!真好!」说着矮身跪下把脸埋进去

    用粗舌头奋力深插玩命吸吮!

    「啊!」我仰起脸尖声yin叫。屁眼儿被刺激得太舒服了!那舌头就如同平常

    男人的jiba,但却灵活得多,在我屁眼儿里左勾勾,右探探,里里外外被舔得干

    干净净唆了个遍。

    「噗!」他冲着屁眼儿使劲儿啐口唾沫然后绷紧舌尖顺利插入!

    「噢!啊!呀!啊!」每插一下我便yin叫一声。这种强刺激下我屄里yin水儿

    突突外冒,黏糊糊流到地上。他慢慢站起摆好姿势先用jiba头儿裹上yin水儿然后

    轻轻顶住屄门儿往里送。

    「呀!……呀!……呀!……」他每送入一寸我便尖叫yin出一声,不是疼而

    是刺激!太刺激了!我似乎感觉回到了处女时代,屄被二次开苞!前所未有的深

    度!前所未有的饱涨!巨大jiba头儿已经定入花心,可还在深入,直到最后完完

    全全没入进去。能顶到我花心的jiba本来就不多,更别提入内三寸,真觉得他要

    把我穿透了!

    「啊……」我声嘶力竭的喊出声,回头冲他说:「cao你妈的!还往里送!你

    弄死我得了!……啊!……啊!……周爷爷!我服了!……哎呦!……嗯哼!

    ……」

    老周根本不搭理我,甩开屁股开始抽送,每次插入花心深处再完全抽出来,

    就这个来回已经让我无法忍受,我仰着脸高声yin叫近乎疯狂。

    「周爷爷!饶了我!……啊!……来了!……再来一下!……尿……尿了

    ……」也就几十抽,我两腿哆嗦滴滴答答喷出几股热尿yin水儿当场来了个高潮。

    他从我腋下伸出手来,左右各抓捏大奶子,冲我说:「大姐,麻烦您把俩手

    往后伸,抓住我胳膊。」我除了服从别无他法,双手后伸牢牢抓住他粗壮臂膀,

    筋rou绷起我仿佛抓在钢铁上。

    「好嘞!大姐,您再忍一会儿,我这就完事儿!」说完,他逐渐加快摆动,

    满屋「啪啪」声作响!

    「啊!……」我只喊出半声便没了声息,乖乖被他cao得舒坦。

    「来一个!」他下身用力一挺,黑jiba完全插到根儿,不仅如此竟还快速的

    左、右、上、下扭动屁股让jiba头儿在我花心里乱搅!我倒是听话,「嗷!」的

    叫了一声,双腿哆嗦着再次喷热尿喷yin水儿,又是个高潮!

    「啪啪啪……啪啪啪……再来一个!」他故伎重演。

    「嗷!」我yin叫中浑身颤抖再次喷出!

    「嘶……老伴儿……我要来了!……嘶……有劲儿!真有劲儿!……」他喘

    着粗气将速度再次提高。

    「爷……射……射了吧……求……求您了!……」我低头哀求双手失力耷拉

    下来。

    「啪啪啪……老伴儿!……哎!给你了!」突然他用力狠插到底,我只觉屄

    心深处鼓涨起来,那jiba头儿就好似拧开的水龙头喷出股股热流,顿感酥麻舒适,

    情急下不禁高喊:「周爷爷!谢谢您cao我!我也爽……嗯!」

    老周真是太强,他压在我后背足足有一分钟!jiba竟还在屄里挑动,jingzi似

    乎射不完。

    「哎!……总算过瘾了!……大姐……老汉我多谢多谢……这就抽出来…

    …」他在我耳边嘟囔着慢慢抬起屁股,jiba头儿抽出刹那,一股股nongnongjingzi喷涌

    在地上留下好大一滩!

    他放手,我像滩烂泥瘫在床上,他赶忙拉开抽屉从中取出一卷卫生纸撕下轻

    轻给我擦屄,我软软的对他说:「把……把我弄上炕,我得缓口气儿……」

    老周轻轻将我抱起仰面放在床上,我只觉浑身酥麻酸爽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这是多次高潮后过渡期。他放好我,这才擦干净jiba又拿来墩布拖地收拾利索,

    都完事儿坐在椅子上点上根烟,边抽边冲我笑。

    「笑啥呢!给我根烟!」我稍微缓上来点儿,见他冲我笑,十分很来气!狠

    狠白了一眼

    喊。

    他赶忙过来一屁股坐我跟前把烟塞到嘴里又点上。我吸了一口就呛得咳嗽,

    看着手里的烟问:「你抽的是啥破玩意儿!咋这么呛?」他笑:「大姐,抽不惯?

    这烟叫老关东,虽然便宜但有劲儿!耐抽!」

    我又勉强抽两口把烟递给他,摸摸脸蛋摸摸脑门又摸摸屁股蛋,没有红肿,

    这才说:「加钱啊!加钱!」

    他瞪大眼:「为啥?」

    我瞪着他:「一、做你这一个活儿,顶我做五个的!骨头架子都快折腾散了!

    二、抽我俩嘴巴子咋算?还有!弹我脑门儿!都把我弄成轻微脑震荡了!咋算?

    弹我屁股蛋儿!疼死个人!咋算?三、你懂不懂规矩?事先也不戴个套儿!霸王

    愣上!不把jiejie我放眼里,我……」

    我还要继续往下说,见他憨厚笑容逐渐消失,眉头逐渐拧起,立马改口:

    「嗯……噢!算了!一,您给钱给得多,我也乐意伺候。二来,因为我不听话,

    所以您抽我嘴巴子,弹我脑门,弹我屁股都是应该的,我们管这个叫做调教。

    三呢,其实我也不喜欢套子,不爽,而且不是破裂就是滑掉,挺麻烦的!」

    他听我这么一说脸色才逐渐缓和。说心里话,我对这老头儿有点儿又爱又怕

    又恨,那黑jiba我挺爱,说高潮就让我来一个,平常男人根本做不到这点。可这

    老头儿认死理,一旦被他拿住怎么都不行,所以又有点儿怕。更恨人的,他根本

    不懂啥怜香惜玉!稍微拧一点就给大嘴巴子!这谁受得了?转念我又一想,虽说

    他只是个车夫,可刚才掏钱却一点不含糊,而且那立柜里厚厚一叠钱少说也万八

    千!他这个年纪应该退休了,有退休金、看样子还是个老光棍!再加上拉座挣钱!

    存款肯定不少!

    沉默半晌,我打定主意,用温柔目光看着他问:「老周,说实话刚才你弄我,

    过瘾不?」

    他憨厚笑笑点头:「嗯!过瘾!」

    我又问:「兴奋不?」

    他点头:「兴奋!」

    我再问:「爽了不?」

    他再点头:「爽!太爽了!」

    最后我似笑非笑瞪着他问:「那你说心里话,你觉得花一千值不值?」

    他低头琢磨琢磨,看着我点头:「大姐,说实话,我这么个大老粗能跟您睡

    觉,值!一千值了!」

    我点点头发出疑问:「那外头的小姐,便宜的五十块就能让你干一锅儿,漂

    亮年轻点儿的也就二三百,我姐妹儿的按摩屋,你肯花四百块能让你随便搞,吃

    jingzi、喝热尿、cao屁眼子唆jiba,这些都不在话下!我就纳闷儿了,你干啥非…」

    不等我说完,他摆摆手打断,从床上蹦下来打开立柜翻了翻拿着个东西重新

    坐在我面前递给我:「大姐,您看这个。」我接过一看原来是张发黄泛旧黑白老

    照片,背景是群山湖泊,跟前一男一女,都是二十多岁,男的一身粗布绿军装,

    女的碎花上衣梳着两条油黑大辫子,他俩满脸幸福。我看看相片里的男人,再抬

    头看看面前老周,疑惑问:「这是你年轻时候?」

    他点头笑:「三十多年喽,那年我才二十五。大姐,您仔细看看那女的?」

    听他的话,我又仔细看那女人,看着看着突然喊:「咦!?咋有点儿像我?!」

    果然,相片里那女人五官相貌的确和我很像!

    他拍大腿:「对!大姐,我想和您睡觉就因为这个,您啊,真像我老伴儿年

    轻时候……」

    我白他一眼:「合着你找我是叙旧来的?我说你刚才弄的时候喊我老伴儿

    呢!敢情这么档子事儿。」

    他点头:「打从在东八里见您头一面,我就觉得您像!后来我偷着细看,越

    看越像!」

    了解内情,我也放心了,知道他目的很单纯,看着他问:「你年轻时候当兵?」

    他点头:「入伍三年,扛过枪打过仗,我还是侦察兵呢!」

    我又问:「那你老伴儿呢?」

    他摇摇头:「前些年就故去了,我啊……还是想她。」

    我岔开话题:「那你咋跑这水泥厂看大门来了?」

    他笑:「我复员以后就进了这建新水泥厂做搬运,干了多半辈子,前些年厂

    子倒闭,大家都各自谋生,我呢,一来对厂子有感情,舍不得离开。二来老伴儿

    没了,我也没个家,就这么着,厂领导安排我守这仓库。其实里头也没啥值钱东

    西,就是给我找个落脚地方,厂里发不出工资,我就自谋生路弄个电三轮拉座儿。

    这儿就是我家,没人管没人问,也落得个自在。」

    我听着点头,叹口气说:「可不是!前些年那大厂倒闭,下岗一批一批的,

    你还算混得不错,有的地方……」说着话,我目光落在他两腿间,伸手托起那软

    哒哒的黑jiba掂了掂笑:「真jiba沉!老周,我问你,你是不是驴精变的?要不

    jiba咋这大?」

    他听了哈哈大笑:「大姐!您真会说笑,我这老伙计可是天生的!」

    我皱眉:「jiba我见得多了!咋也没见过你这么大的!刚才你弄我下面,我

    都感觉自己像个雏儿!真想不出你老伴儿咋跟了你一辈子?」

    他笑:「大是大了点儿,不过这伙计毕竟是rou的,我老伴儿底下宽敞,我弄

    着正合适,您底下紧,所以更舒服。不瞒您说,我俩年轻那时候也风流快活,光

    弄下面还不算,还弄后面。」

    我听了瞪大眼:「咋?!还杵屁眼子?!」

    他点头:「对啊!」

    我吐舌头:「cao!你给我多少钱我也不干!你这么大家伙捅屁眼子里非给我

    捅漏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