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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东西!敢辱骂长皇子殿下你也配!”长安上去就是狠狠一个掌掴,李良脸上遭了烙刑, 长安一个巴掌下去, 瞬间扇烂了她半块脸皮,皮rou仅剩一点连接处触目惊心的滴血耷拉着。 “哈哈...一个低贱的男人......仗着手里的权势祸乱朝纲,作威作福......”李良眼中凶恶, 血口红牙字字切切咬着牙根恨不得撕烂面前男人的嘴脸。 “放肆!”长安拔起钉刑朝着李良的手指狠狠钉去, 钻心剜骨之痛令李良痛苦的蜷缩着嘶吼哀嚎。 李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没有激起月冠仪一丝情绪,甚至他连眼皮子都没有掀一下。 蠢货就是蠢货, 连自己为什么进昭狱都想不明白,就张着一张血盆厉口喷人,这位置也确实该换个人坐坐了。 李良的十指都被长安用钉子活活凿烂,她眼中怨恨滔天。 “月冠仪你别得意....你作恶多端,恶贯满盈,满身阴毒孽障, 早晚有一日会报应在你的子孙身上,世世代代为奴为侍,更不会有一个人真心待你......你的未婚妻...秋姝之是吧......咳咳她也不是真心想娶你,她不过是看上你的权势,等你没了利用价值,她也会想我一样后院美眷三千,弃你如敝履......” 月冠仪猛地睁开眼,他本可以留李良半条性命,但她竟敢诅咒他和秋娘的孩子,诅咒秋娘变心!眼中的怒气奔涌滔天,嗜骨的嫉恨如寒风凌冽刀割般剐在李良身上。 恶贯满盈如何?满身孽障又如何?这些他通通都不在乎。 但唯独秋姝之,是他的一切,他的命! 李良竟然敢这样诅咒他,就是在割他的血rou,一刀一刀凿烂他的心,他死死攥着手,恨意从幽深的双眸里迸射出来。 “李大人口舌倒是伶俐,拔下来让本宫好好瞧瞧。”他语气低狠,面容更是阴鸷。 “是。”长安对旁边的锦衣卫使了一个眼色,一把烧得通红的火钳子立马伸到李良面前。 “月冠仪你敢!我可是朝廷命官!”李良被吓得连连后退,但身后就是阴湿潮寒的墙壁退无可退,反而散发着阵阵凉气。 长安拿着火钳子轻蔑一笑:“敢不敢,大人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啊......”李良被人死命钳着下巴,冒着guntang热气的火钳子伸进了她的嘴里,活生生夹住了她的舌头,接触的一瞬间冒出蒸腾热气,痛得李良瞳孔骤缩,无论她拼命挣扎都无济于事。 长安眼见时间差不多了,夹着舌头的火钳子微微一用力,被烫地软烂的舌头就这样被活生生的拔了出来,丢弃在满是血污的地上。 “呜——”李良几乎痛得昏死过去,却偏偏还提着一口气,满口鲜血淋漓,溅了月冠仪一身。 “怎么看来这些刑罚李大人还嫌不够?”月冠仪那出素帕捂着鼻子,嫌弃至极。 仅仅是这些折磨还远远不够。 他渴求了那么久,终于可以和秋娘结为连理,可以为秋娘生儿育女,她却诅咒他们的孩子世世代代为奴,秋娘永远不会对他真心,他怎能忍受。 月冠仪眼中的滔天怒意近乎灼热沸腾,眼神更是像利刃锉刀一样活生生剐下她一身贱皮,剔尽她一身恶骨,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殿下,秋大人在外面求见。”长安得了通报小厮的信,附在他耳边低声道。 月冠仪阴鸷的冷眸瞥了一眼半死不活的李良,眼中满是阴狠戾气:“将煮沸的铅水喂给李大人喝下,这样伶俐的嘴皮子不烫溃烂实在可惜。” “......唔......” 说完月冠仪便离开牢房,任凭身后李良传出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他快步离开乌烟瘴气的昭狱,走到后院的房间里,脱下被熏染一身污血恶臭的腐烂味,换上了早就备好的干净熏香的衣裳。 “秋娘来了多久了?”他一边换衣服一边问,他可不能让秋娘等久了,她军营里事务繁忙,能在白天抽出时间看他就已经十分难得。 “没多久,秋大人刚到小厮就飞奔着来通传了,不敢有一时半刻的耽搁,你现在过去正好。”长安仔细的帮他系好腰带。 “那就好。”月冠仪闻了闻身上,果然没了刚才那股恶心味,这才向前殿走去。 “秋娘。”月冠仪一进殿,就见到秋姝之身旁一个年轻稚嫩的小厮正靠在她身边为她倒茶,他眼色一沉,睨了他一眼。 小厮哆嗦了一下,茶水都倒洒了,连忙跪在地上:“见过殿下。” “下去吧。”月冠仪走到他身前居高临下,威严阴沉。 小厮战战兢兢的跑出了殿。 秋姝之将一切看在眼里,却不敢多说。 她深知月冠仪的脾气,在她面前软的更熟透了的柿子一样好拿捏,但在别人面前又是另一幅样子。 她若不帮那小厮说话,兴许他还不会计较。可她若是帮那小厮说几句好话解释,反而会引起他的胡乱揣测,倒真害了那小厮。 她拉着月冠仪的手坐下,只觉得他手指蜷缩似的颤了一下,身上似有缕缕幽香:“殿下今日用了什么香?这么好闻?” 月冠仪身子僵直紧绷,这还是秋娘第一次夸他身上的香味,他记得今天的衣物熏香是下人准备的兰花,既然秋娘喜欢,他以后一定日日都用兰花香熏染。 “对了殿下,我今日听闻李良大人被你请进了昭狱?”秋姝之这话说的很委婉,李良哪里是被月冠仪请进去的,分明就是被抓进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