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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夫人笑着说,“我瞧着沈明模样好,又是个勤奋的,我与萱儿她娘,瞧着都好,再则,我瞧着他们俩处着也不错,萱儿在家里头日日念叨着沈明,这不,想着尽快把婚事给办了。” 江雨秋笑眯眯的说,“这门亲事来得好,我也是想着尽快办了,只不过嘛……” 她顿了顿,见朱夫人脸色一僵,连忙道:“我也是将你们当做自家人,这才与你们说,沈明这婚事,自然是要大办,不能委屈了萱儿,只是咱们沈家也不是大富大贵的,也是与朱元一起将这酒楼做起来才慢慢攒了些银子,只想着过些时日,我想着,到时多攒些银子备一份丰厚的聘礼,没的让人说咱们沈家不重视萱儿。” 朱夫人脸上立即露出笑容,“你们有心了,回头我与萱儿她娘说说。” 柳萱儿嫁给沈家,确实是低嫁,柳家是府城的富户,更何况沈明也没个功名在身。 朱夫人原本与她meimei说,别看沈家如今不行,可他们手里头有真本事,往后还愁没银子赚?更何况沈家兄弟俩父母早亡,嫁过去也没有婆婆在上头压着,多好的一门亲事? 再则朱元的转变他们也是看得清楚,和她们一起合伙开金玉楼后,整个人都不像从前那般,家里头的亲戚都对他刮目相看。 柳夫人原本还有些犹豫,毕竟家里头就这么一个心肝,从小那是当做眼珠子疼的,朱夫人又说让她去永安镇随便打听打听沈安是如何对他家媳妇的,全镇的女子都羡慕。 这一打听,柳夫人才知道他们几个月前不过是个摆摊卖酱rou饼的,可如今酒楼生意火爆,连府城的人都常去,再则沈安对江雨秋那不是一般的好。 打听完后柳夫人又想起了自己家夫君,虽对她好,可家里头几个妾侍也是闹心,这不对着他夫君发了一通火,也不要沈家给多丰厚的聘礼,这便与朱夫人说定了。 如今朱夫人听见江雨秋说,等过些日子,多攒些聘礼再去下聘,心里头自然是高兴,往后柳萱儿嫁过去日子定然会越过越好。 江雨秋笑着说,“不如这样,等放榜了,咱们再亲自登门下聘?沈明那小子发了狠,日夜的用功,说是没考上秀才也没脸去提亲。” 听着这话,朱夫人笑得都看不见眼睛,“也别累着,沈明这孩子是个好的,往后定然能中。” 又寒暄了几句,江雨秋话里头的意思是想找个时间去与柳萱儿爹娘见一面,一起吃个饭。 只是不好让她家里的人为了这事大老远往永安镇跑一趟。 朱夫人便说:“这不,下月初八他们要来一趟,那天晚上便让他们过来一起吃顿饭,我妹子听说金玉楼的饭菜味道好,早就想过来吃,只是一直没空走不开。” 江雨秋觉得可行。 估摸着朱夫人是算好了时间,女方家里也不好太过主动便找了个借口。 两天后便是九月初二,到时沈明便要去考试,一天一场,连着考五场,考完便是初六,正好还有两日修整的时间,到时候也能精精神神的见人。 沈明的终生大事也算定下来了一半。 接下来要忙的便是那些罐头。 江雨秋昨晚便想好了酱料罐头,朱元当即便去找人定了几百个,因着要做工精细些,要十个铜板一个。 下午,朱元又找人定了一批稍大些的,能装得下一碟子菜的,也定制了几百个,做工粗糙些,还是十个铜板。 说是要等些时日才能送来。 江雨秋也不着急,还有不少事儿要做。 沈安准备多做一些凉菜,比如牛rou片、椒盐花生之类的。 九月份一到,天气渐渐凉了下来,可以开始做熏rou、腊rou,最常用的还是猪rou了。 江雨秋听沈安说,还能用鸡rou鸭rou与鱼做,味道也不错。 前些日子她还在食谱上瞧见有一道菜是莲藕炖腊鸭,也不知是何滋味,到时候他们酒楼的汤品又要增添一个。 九月初二,沈明去考场,等五天后才能出来。 当天晚上,朱元家的庄子上送来了不少鸡鸭与猪rou,又从断桥那边的老翁那处买了二十条草鱼,晚上沈安便开始做了。 刘玉凤夫妇俩与江春桃夫妇俩都过来帮忙。 他们将鸡鸭鱼处理好,再由沈安腌制。 沈安舍得用料,一大把盐撒下去都不带心疼的,那些花椒、辣椒也放的足。 这么腌制三五天后便可以挂起来晾着。 鸡鸭鱼都做成腊rou,像猪rou一半做成腊rou一半做成熏rou。 不过永安镇附近也有人做腊rou,只不过那些人舍不得用料,多半是加些盐就完事,沈安则是要加不少调料,这么一来,想必他们家腊rou也有挺多人愿意买。 忙活一晚上才把这些都弄好,只等腌制五天后,再拿出来放在阴凉的地方晾着。 第二日晚上,他们也不知从哪弄回来一些竹竿,沈安与刘铁柱两人就在那把竹竿做成架子,放在阴凉通风的地方,等着过几日晾熏rou。 忙活完后,沈安将江雨秋脸色有些苍白,算着时间,便问道:“可是月事来了?” 江雨秋点点头,“晚了几天,不过想来是不碍事的,没有往常那般疼,只是觉得有些乏。” 见她要起身,沈安直接将她横抱进房间,“你且好好休息,这两日也没什么要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