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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南兮懵:“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参加星爵也是因为他。”许念说:“就想靠的近一点,想切身的去感受一下他所热爱的事业是什么样。不过也太他妈惨了,自从我坦白,林霍恨不得在我身上安个追踪器,我都已经快一个月没见到他了。” “所以你就跑到电影院来看他?” “不知道,他的每场电影我都会看。” 许念的男朋友叫张亦齐,小有名气,是个演员,在这圈子里摸爬滚打好多年已经是一些小成本投资的男一号人选。 “那你不准备跟林霍再坦白一些,干脆指名道姓算了。”南兮说。 “我傻啊!”许念简直觉得不可思议,“林霍那尿性肯定想方设法的打压,他已经很不容易了,熬了那么久才稍稍站得稳脚跟,要是被林霍一掺和就都打了水漂了。南兮,你必须得替我保密,就像我保密你跟严炔的关系一样。” 南兮差点呛住:“我跟严炔,什么关系啊?” “我怎么知道什么关系,哎,结束了,该走了。”许念起身的空余又说:“反正不是大家看到的那种关系。” 第28章 偏偏 “严炔,是你错了,我没错!”…… 今年的第一场雪下的很凶猛, 短短时间已经是白茫茫一片了,两个人都不想出去挨冻,索性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啊, 对了,今天不是严炔的生日吗?”许念猛地转头问南兮:“你是不是……该走了?” “生日?”南兮懵, 咬着奶茶吸管睁着大眼瞅着许念。 “你不会不知道吧?”许念疑惑:“难道我真的猜错了,没理由呀。” “不是,那你怎么知道的?”南兮问。 不公平啊,许念都知道, 她不知道? 许念说:“早上练舞的时候大家都在讨论是不是应该送点礼物比较好, 不过严炔这个人,亲和性太低, 没人敢问,估计也没人敢送, 就搁着了。” 南兮透着窗户往外看了一眼,北方的冬天通常都是白雪皑皑, 踩在地上咯吱咯吱。 南兮怕冷, 一到冬天就想冬眠。 故而,她并不喜欢北方, 这个四季分明的地带。 可是, 从小到大, 却从未离开这里。 许念后面说了什么南兮便没在听了, 许念连着喊了好几声南兮才回过神, 几乎脱口而问:“生日,应该送什么比较合适?” 许念笑:“看来我猜的也不错嘛。” 许念带着南兮踩着咯吱咯吱的雪花,走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路,终于在一座桥的拐角处停了下来, 指了指蹲在那的一个老爷爷说:“算卦的,极灵。” 按她的话来讲,两年前那老爷爷给许念算婚姻,说你的意中人很快就会联系你,而许念蹲麻了脚还没站直,张亦齐的电话就打过来了,约她吃饭,顺便用一束花表了白。 故而,在许念的心里,这位老爷爷就是菩萨。 “我不算婚姻。”南兮说。 “他也可以算别的呀,比如应该送什么礼物这种小问题也可以的。” 南兮心想,范围倒还挺广。 犹豫着上前,小心翼翼的问:“大爷,我是想问……呃……” 那老大爷一抬头,他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只有白色的瞳孔,在这漫天大雪的天气里显得格外可怕。 南兮又觉得她这样子会冲撞了他,忍住想转身就跑的欲望,硬着头皮问了一句:“我是想问,您冷不冷?” 许念踢了南兮一脚,说:“别废话,老大爷脾气爆,不聊天的。” “姑娘有事问我?”沙哑且苍老的声音,拖着长长的尾音。 南兮一怔,问:“送一个毛病挺多的一个人生日礼物,您……您觉得我送什么比较好?” “你没问完。”那老大爷盯着南兮的眼睛说。 “嗯?” “什么毛病?”他问。 “啊,哦,就是……比如不近人情?呃,挑剔?有点躁动?或者说,容易被吓到,就是会做噩梦,或者意识不清,胡言乱语,总之有点可怜。” 她最终还是用四个字来概括了,有点可怜。 “你说的是严炔吧?”许念张着嘴巴问:“这么多毛病?” 南兮没回答,眼瞅着那老大爷,只见他从怀里摸了许久,一个拴着红绳子的陈旧玉佩,颤颤巍巍的掏出来放到了南兮手里。 南兮低头看了看,真是敷衍啊。 这玉佩,脏脏旧旧的,她都不确定严炔会不会带,当场扔进垃圾桶也是有可能的。 “驱邪,保平安。”老大爷说。 好吧,也算是抓到她的重点了。 南兮付了钱,临走前不忍的又问了一遍:“大爷,您真的不冷?” 大爷别过眼,再也不说一句话。 好吧,还挺高冷。 南兮捏着一块红绳子拴着的玉佩回家,出奇的严炔竟然在,她都没来得及将玉佩踹回兜里,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亮在了他的眼前。 南兮僵,攥着玉佩的手怎么都不显自然。 严炔先行起身,往她手心看了看,皱了皱眉,问:“你的?” “嗯。”南兮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说:“不是。” “?”严炔没太搞明白是什么意思。 南兮觉得自己太矫情了些,送个礼物还送的这么猥琐,大不了他不喜欢扔了嘛,有什么了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