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都市小说 - 被恋爱守则在线阅读 - 第18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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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篮筐前一个果断的跳跃将原本稳进的一个球用力扣下,篮球砸在接线边缘又被惯性弹起,算好的角度精准无误,球毫无阻碍直直撞进队友怀中,运球几步起跃一扣,比分再次拉开。

    余惟队5,韩越队2。

    场内场外的欢呼同时响起,绿毛和他同学嘴角都快咧到耳根。

    “余哥牛逼!”

    “这就是扬眉吐气的感觉吗?这球扣得爽!我还能打五百场!”

    “你当然扣得爽了,余哥那球都递你脸上了。”

    “这个预判太帅了,余哥教教我!!!”

    “这有什么好教的,反射角折射角没学过?”

    “......啊?”

    余惟抖了抖衣摆,抬手擦了擦额头的薄汗,看他傻兮兮的样,乐道:“兄弟,记好了啊,上学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打个球还能扯上学习,几个人对视一眼,反应过来都乐得笑开了。

    本以为就要这样开挂一般顺风顺水到结束,不曾想新一轮开始后,随着对方战术的改变,余惟再次凭着一己之力直接将这场球赛的观看点推向了更高层。

    对面原本一直处于防守位置的韩越换到了中锋,以生猛的打法不断向他们发起进攻,前面几个被打得措不及防,节节败退,好几次险些没有守住篮筐。

    不得不说新战术很立竿见影,放在平时扭转局势几乎是毫无悬念。

    只是很可惜,今天是个例外。

    余惟从答应参赛开始,等得就是这一刻。

    果断和队友调换位置,这样一来,只要对面进攻的是韩越,拦球防守的必定是余惟。

    韩越每次的进攻都干脆果断势如破竹,除了余惟,他们队几乎没人拦得住,然而他们都清楚余惟最擅长的也是进攻而并非防守,如果余惟换到防守位,球是拦下了,但与此同时他们也失去了无数进攻投球的机会。

    绿毛心情从天堂一下掉落谷底。

    犹豫一阵,想着干脆咬咬牙自己去防守,让余惟继续打前锋,要是实在拦不住,大不了拼谁进球多就是!

    只是还没等他出声,余惟接下来一番举动直接叫他看傻了眼。

    没人规定防守一定只能防守,更没人规定防守就不能进攻。余惟确实更擅长进攻,所以在他这里,他的防守就是进攻。

    投球变数太大,韩越想要直接摸篮板扣球,余惟仗着身姿灵活直接躲开韩越队友的阻拦退到篮筐之下,在韩越起跳的同时一跃而起抢拍下篮球。

    对方的人已经逼近过来在他可能传球的地方将余惟队友严防死守,却没料到余惟根本没有要传球的打算,直接运球闪身绕过防守线。

    等到他们反应过来,来不及跑过去,篮球已经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稳稳砸进篮筐。

    堪称完美的三分球。

    球落在地上又被弹起,同时响起的还有周围夹杂着他名字破喉而出,几近尖叫的欢呼。

    韩越队伍一个个丧气懊恼得直拍脑袋恨自己大意轻敌,绿毛和他同学则是激动得满面通红,手舞足蹈,恨不得能把余惟捧上天。

    余惟捡起球掂了掂,冲他们笑道:“比赛还没结束呢,要放彩虹屁等打完再说,我不缺你们几个小粉丝。”

    这场球赛唯一的悬念起了才不到三分钟就被余惟暴力压下。

    接下来的时间余惟全程以防守式进攻将韩越这个中锋压得死死翻不了身,只要进攻的是他,最终结果必然是被余惟拦球加劫球,防守薄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球精准投进自家篮筐。

    甚至后面韩越铁青着脸换回半防守位置,但凡遇上余惟,对方必然抢球进攻投篮三连上,针对的意思明显到不能再明显。

    韩越在学校也算是小有名气,只是有些人事最怕的就是对比,他和余惟往球场这一战,高下立判。

    围观群众里不乏也有学生会的成员,看到这里不禁摇头感叹:“原本还觉得韩越会长挺厉害,没想到到了余惟这里居然能被碾压得这么惨。”

    “这不废话,校草也不是谁都能当的,你当我们学校Omega真那么肤浅只看脸?”

    “就算只看脸余惟也当仁不让吧?老天赏口饭吃,真的羡慕不来。”

    “有一说一余哥真的好帅,他刚刚投三分球的时候我觉得我腺体都激动得跳了一下!”

    女生挽着同学,情绪激动起来都忘了哪边才是好友:“明明看着那么清瘦居然有那么强的爆发力,我敢肯定他衣服下一定藏着不为人知的八块腹肌,至少单手抱我绝对没问题!”

    “嗯。”站在她旁边的人配合地点点头:“确实,他单手抱我都很轻松,抱你自然没问题。”

    清冽的男声让女生愣了一秒。

    待扭头看清是谁,两眼一眨,脸色瞬间涨红。

    努力往朋友身边挤了挤,不好意思地笑道:“学神你放心,我就随口一说!好看的男孩子就应该和好看的男孩子甜甜蜜蜜,这一直我人生的宗旨!”

    温别宴轻轻弯了下唇角,再次看向场上的人,眼底清冷散去,剩化不开的柔和。

    中场准备时间。

    余惟转着球回自己的位置,韩越站在正中位置没动,在余惟走到他面前时沉声开口,声音低得在喧闹的场上只有两个人听得见:“余惟,你什么意思?”

    他的发问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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