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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系这个?”谢时屿捏他脸蛋,丹凤眼冲他笑。 江阮俯下.身靠近他,那双眼眸朝他压下来,长睫浓深,还透着点潋滟的水光,眼尾洇透,没说话,谢时屿就抬手帮他系好,领结打得很漂亮,还随手捋平了他衬衫衣领的褶皱。 他指腹蹭过江阮脆弱的脖颈,喉结又忍不住滚动。 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被江阮引.诱到濒临失控,掐握在他腰间的指骨越发收紧。 江阮脊椎跟着颤栗,却不肯松开他,手臂环拢他脖颈,眼尾泛着点羞怯的湿红,搂着欺.凌蹂.躏自己的人不愿撒手。 “哪儿难受么?”谢时屿握紧他双手,觉得他指尖颤抖得厉害。 江阮摇摇头,亲了他一下,“……没有。” 谢时屿还想搂他,但是江阮躲开了,谢时屿对他温柔又小心,他又早就习惯跟他亲密,除了刚才稍微有点腿软,现在一点别的感觉也没有,他手抖只是吃了药的副作用,停药已经好几天,还没缓过来。 他红着脸将手抽出来,小声说:“我得先去酒店,有几个朋友要见一面。” 《春风,春风》他后来还是拉到几个投资的,不过大多数都是圈内好友的介绍,他们当初拍劳.改戏的钢厂,其实就是柳钟达帮忙联系的一家工厂,实地拍摄,布置的片场。 他是制片人,晚上的杀青宴也是他这边筹备的,需要提前过去见见。 要是换成别的场合,谢时屿就陪他去了,但毕竟都是江阮的朋友,他突然过去有点突兀,这也不是适合出柜的时机,只能放江阮一个人先走,他掌心摁了下江阮的后颈,等江阮低下头,又亲了亲他的眼睛。 “宝宝,”谢时屿捏他唇瓣,笑了笑,“我待会儿就去找你。” “嗯。”江阮脸颊微烫,他西装穿得精致,掌心却撑着谢时屿光.裸的胸.膛,衬衫敞着,腹.肌都遮挡不住,暴露在眼前,紧实温热,忍不住蜷起指尖,轻轻捏了几下,谢时屿也没躲,就任凭他耍流.氓。 江阮突然满脸通红,指尖又捏了下,小声说:“这样真的好像我在嫖你。” 江阮说完,趁谢时屿还没听清,起身就要走,却被谢时屿攥住手腕一把拽了过去,他跌坐到谢时屿腿上,谢时屿捧着他的脸,唇.舌guntang抵开了他的齿间,他顿时呼吸一窒。 等接完这个吻,谢时屿才松开他,指腹擦了擦他唇上的水迹,帮他整理好领带和外套,掌心拍了下他脸蛋,懒散地说:“去吧,金.主。” “……” 江阮盯着他的眸子乌黑,眼神透着股不服气,谢时屿知道要坏,但没有躲,被江阮压着,在肩膀上咬了一口,皮rou刺疼,江阮这次飞快地跑了,临走还不忘帮他重新带上门。 “小狗……”谢时屿磨牙,抬手摸了下,差点给他咬出血,靠着沙发笑了半天。 姜南跟许镜过来找他时,他还没系好衬衫,推门进来,看到他胸.膛锁.骨,再往下腹.肌……甚至堪堪没入裤腰的那截腰线上,都是嘬出来的吻.痕,还有深深浅浅的牙印,一下子都屏住呼吸。 身上都没剩多少好rou了,谢时屿不像江阮那样冷白皮,但也不算黑,乍眼一看布满红.痕。 “……” 姜南忍不住咂舌,怎么看着挺乖一小孩,玩这么疯,肯定都是谢时屿教坏的。 谢时屿刚才躺在沙发上走神,起身也没听到门响,被突然瞥见,脸色稍微有点冷,他无所谓被看,但是江阮亲他被看到,就是另一回事,吃了口挺没劲的醋,系上衣扣,拿起外套。 “你有空去……”搭上电梯,谢时屿开口说了半句话,又皱眉咽了回去。 姜南疑惑,“去干什么?” “算了。”谢时屿说。 他有点想查查江阮,跟他分开之后的几年,发生了点什么。 但要是背着江阮查他,将来被知道,江阮肯定跟他闹别扭,江阮脾气柔软好欺负,那也是没真的惹到他的时候,不然他跟江阮剧组第一次遇见的时候,就去查了,只是怕他生气。 谢时屿还记得他高三的时候,给班主任曹平安打过好几次电话,还发过消息,当时是真的低声下气在恳求他。 他从小被捧惯了的目中无人,那时候还不愿意转学,烦得看谁都不顺眼,也就对江阮好。 所以跟班里同学,顶多是一起打过篮球,稍微聊过几句话,没半点别的交情,问了也没用,只能去找曹平安。 曹平安跟他说江阮在准备化学竞赛,很忙碌,没空搭理他,“只剩下最后这一年,好不容易走上正轨,还是别打扰他了,没什么事,他情况特殊,我跟别的老师都会照顾的。” 谢时屿一开始不太信,后来曹平安回了他一通电话,他被说服,才迟疑着相信。 现在想想,还是觉得不太对劲。 谢时屿稍晚一些也去了杀青宴,远远地瞥见江阮跟人谈笑,才收回眼神,眼看已经十二月份,他得趁着杀青后这一两个月,去筹备新电影的拍摄,可能得离开江阮一段时间。 又脚下生根似的不愿意走,总有种一旦离开,会后悔的感觉。 江阮这几年以来,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拍完这部电影,砸进来的钱对他而言倾家荡产,现在圆满杀青,长松了一口气,心里又有瘾,没忍住多喝了几杯,被谢时屿攥住手腕,才讪讪地丢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