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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截取囚犯一案,则全权交由大理寺和京兆府查办。 许是圣人和民众施加的压力所迫,不出三日,案子便查了个水落石出。 ——根据那伙人所用的招式、不慎落下的信物,京兆府和大理寺顺藤摸瓜地查出,那些人竟然都是镇北侯麾下的赤羽军。 赤羽军一直驻守在陇右道,抵御北狄和南疆,听令于镇北侯,无诏不得擅离职守。 如今却是堂而皇之地出现了长安,做下了这等忤逆之事。 圣人怎会不慌,又怎会不疑? 惊疑之下,便禁了镇北侯的足。 一时间,长安城中又陷入了混乱。金吾卫奉令,在坊间大肆搜寻向南等人的踪迹,抓捕逆党。 见此阵仗,城中百姓无不惊惧,人人自危。 褚宁亦是待在涵清园,整日整日地闭门不出。 反观陆时琛,他倒是很忙,经常叫人寻不见踪影。 褚宁坐在院中架起的秋千上,拿着朵新摘的牡丹花,百无聊赖地数着花瓣。 ——她不能出门,便只能找这样的事情打发时间了。 正惆怅时,背后的院墙后竟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 褚宁闻声一怔,下意识地转头回望。 只见爬满绿藤的院墙之上,突然冒出了一个人来。 那人半蹲在墙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身乌黑的夜行衣,面容亦被黑布裹缚,唯有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睛露在外边,像极了莹润的黑曜石。 大白天里这身打扮,行迹还如此诡异,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好人。 褚宁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张了张嘴就要喊人。 刚要出声的下一刻,那人忙是将脸上的黑布扯下,制止道:“阿宁,是我。” 抬头迎着刺眼的天光,褚宁看清了那人的面容。 清隽俊雅,清风姿骨。 尽管只有几面之缘,但褚宁定睛看了他一会儿,还是勉强认了出来。 ——“你是……我的阿兄吗?” 褚渝从墙头一跃而下。 然,他的身手实在是差了些,落地之时,用手撑住地面,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褚宁忙起身往他走去,看了看足有两人高的院墙,又看了看身前的男人,张了张嘴,道:“阿、阿兄,你怎的用这种方式进来?” 褚渝拍了拍手上的草屑,道:“也只有这样,我才能见得到你。” 这话中的意思便是,陆时琛拦着他们兄妹见面,他此次翻墙,也是无奈之举。 褚宁睁大了眼,愣愣道:“为什么呀……” 褚渝一把攥过她的手腕,道:“他这人心思不正,你不能再待在他身边了。” 这趟水太深,他不愿与心思单纯的褚宁详说—— 前阵子,陆时琛托他运输粮草到城外。 起先,他并未觉得有何不妥,直至近日,京中流传起了镇北侯私自屯兵、意图谋朝篡位的说法,那些街坊邻居甚至还说,岷州的八百将士其实并没有死,而是伪装成了普通百姓混入城中,至于岷州那些成堆的尸体,指不定才是真正的山匪。 这些话初初听来,是有些荒谬。 可若是将屯兵和粮草的事情放置一处,他又怎能不多想? 为了阿宁的安危,他不得不趁早带她离开。 褚宁不明所以,轻轻挣扎着,道:“阿兄,我不懂,我不懂你们为什么什么事儿都瞒着我,本来我就知道的不多,你们偏偏还什么都不肯说……我不想就这样盲目地听你们的话了……” 说着,她微红了眼眶,将手腕从他的桎梏中滑脱了出来。 褚渝着实没料到,一次失忆,竟让她连自己都不再信任了,不由得心底酸涩,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唤道:“阿宁……” 褚宁没有说话,抿着唇,垂着头往后退了半步。 就在褚渝为她这疏远的动作神伤恍惚之时,不远处,一把熟悉的清亮嗓音忽然响了起来。 ——“褚郎君,你怎么会在这里?” 只见一边的凉亭里,顾北静静伫立,隔空望着他们。 右手虚虚把着腰间陌刀,露出备战的姿态。 两人在成都府时曾有过几面之缘,交情不深,但总归是彼此认得的。 褚渝被他发现踪迹,倒也不觉意外,拱了拱手,道:“好久不见啊,顾参军。” 顾北可不觉得有多久。 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奉陆时琛的命令,留意着褚渝的动向。 眼下跟踪他回到涵清园,真可谓是,既惊喜,又意外。 顾北阔步朝他们走来,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番,道:“褚郎君这副打扮,是要来涵清园做些什么?” 褚渝也不隐瞒:“自然是来看我meimei。” 顾北道:“最近世道乱,还请褚郎君尽量不要出门,也不要擅闯别人的私宅。” 褚宁现在已经嫁给了镇北侯,自然便是镇北侯的人。 礼记有云,女子未嫁从父,既嫁从夫。 褚渝不过是兄长,确实无法真正地插手褚宁的事情。 但他也不是什么善罢甘休的人,盯着眼前的顾北,沉声道:“我上我妹夫家做客也不行吗?你们侯爷在哪里,我要见他。” 第41章 打算 第41章 褚渝来涵清园的这一趟,便是为了带走褚宁。 诚然,他并没有把握,能在完全不惊动陆时琛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将褚宁带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