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所谓手段
“郑爷爷,白心怡说的都是假的!” 郑郴黥见白心然没有任何的回复,心里不由着急了起来:“她就是为了污蔑心然,才会说出这些话来!” 郑爷爷的眼神里飞快的划过一抹笑意,眼下在面对着眼前的郑郴黥,他朝着一言不发的白心然看了过去:“心然,真的是这样吗?” 白心然抿唇,视线朝着自己的爷爷看了过去:“爷爷,你应该知道事情的真相是怎么样的。” “所以,你是相信爷爷的判断了?” 白心然点了点头,在听到自己爷爷说着让她离开时,她这才朝着满脸呆滞的白心然看了过去:“那爷爷,我先走了。” “爷爷,你怎么能够让白心然这么快的离开?” 白心怡心里一惊,忍不住的出声说着,几乎是下意识的,她跨出脚步就要去伸手拉住白心然,却被自己的爷爷伸手阻止:“心怡,咱们爷孙俩好好的谈谈。” 她的视线在对上自己爷爷的时候,莫名的有些心慌,然而还没来的及在说些什么,就被自己的爷爷拉着坐在了客厅的椅子上。 “爷爷,你想要跟我说什么?” 白心怡本就不安,她捂着受伤的手臂,看着爷爷的视线里也是充满了忐忑。 “心怡,爷爷也不说别的,只问你一句你这个伤口到底是不是心然弄的?” 白爷爷不是没有看到白心怡闪躲的眼神,他想到自己爷爷的这个性子,眸光中满是警告:“爷爷要听实话。” 他的嗓音里夹杂着几分的冷意,而此刻的白心怡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忍不住看向了自己爷爷:“您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她的指甲紧紧的掐着自己的手掌心,想到之前的那些事情,眼下在面对着爷爷,白心怡表情更是委屈:“爷爷,你要是不相信我,你也别在问我这些问题了。” 白爷爷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忍不住的叹了口气,眼下在面对着眼前的白心怡,他的语气却又是再一次的柔和了下来:“心怡,爷爷不是这个意思。” 他知道问题所在,如今在看着白心怡,白爷爷软和下语气的同时,面对着白心怡也是十分的认真:“我跟你说过,所有的嫉妒跟怨恨在我们这里都不管用。” “爷爷,我知道了。” 白心怡敛下眼中的情绪,她从自己爷爷的话里早就是听出了他不相信自己的事实,想到自己这次估计是白白的受了委屈,白心怡的心里满是烦躁:”这次的事情的确是我不对,可我被郑郴黥推了也是事实。” 她扳不倒白心然,郑郴黥,她总能够试一试,更何况,如今的自己也并没有开口说假话。 “行了,我知道了。” 白爷爷也是默默的叹了口气,看着白心怡这才又道:“你先去上学吧。” 白心怡不甘心的离开了客厅,在走出家门时,白心然跟郑郴黥的身影早就已经是消失的无踪无影,白心怡颇有些不甘心的看着,眼下在想到之前的那些事情,她几乎是阴沉着脸坐上了私家车。 学校教室里,白心然的模样被郑郴黥看在眼里,想到之前她一言不发的模样,郑郴黥的心里不免有些说不出来的无奈。 “你老是盯着我看干什么?” 随着白心然的话出口,郑郴黥却是下意识的朝着她问了一句:“之前白心怡做的那些事情,你为什么不否认?” 当初,郑郴黥还以为白心然会被污蔑,那会儿的心情,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不安,也不知道眼前的白心然到底是怎么做到一副平静如水的模样。 “你不明白。” 白心然叹了口气,看着郑郴黥的眼神里满是认真:“我所做的这些事情,在你看来或许是有些笨,可我爷爷的心里清楚的就像是镜子,他清楚的知道什么能够做,什么不能够做。” 郑郴黥一怔,倒是没有想到白心然会说出这些话来:“所以,你一早就知道了你爷爷其实是知道这都是白心怡在搞鬼?” 白心然点了点头,活了这么久,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爷爷在想些什么? “哎,看来还是我想太多了。” 郑郴黥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于白心然这幅处事不惊的样子,他的心里还是莫名的有些说不出来的无奈:“心然,我看我做的这些事情,还是你聪明多了。” 白心然笑了笑,神情里却是满满的无奈:“这些事情跟你想象的有些出入,眼下其实你也用不着这么的自责。” 俩个人说着话的功夫,白心怡却也是走进了屋内,在面对着白心然跟郑郴黥相谈甚欢的模样,白心怡的脚步一顿,眼神里却也是飞快的划过一抹冷意。 她什么都知道,更多的还有对于白心然的恨意跟厌恶,白心怡一步步朝着自己的座位上走去,想到之前的那些事情,她本能的有些咽不下这口气。 “她来了。” 郑郴黥在看到白心怡的出现时,早就是敛下了眼中的厌恶,如今看着不远处的白心怡,他收回了视线,这才朝着白心然看了过去:“看来白心怡很厌恶你啊......” 不是没有看到白心怡眼神里的模样,郑郴黥轻哼了一声,对于白心怡讨厌着他们却又干不掉他们的样子,他却是打心里感觉到了开心。 “行了,别在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的身上了。” 白心然何尝不知道郑郴黥厌恶着白心怡的事实,只不从对于没必要费心的人,白心然是一点也不想要费心。 “行。” 郑郴黥点了点头,看着白心然已经自顾自的打开了课本开始了预习,他的眼神里飞快的划过一抹笑意,眼下在他看来,白心然的这一招做的真的是绝。 他的余光中已经是看到了白心怡气的苍白的脸色了。 “心然,你的这次动作做的可真的是太厉害了。” 他竖起了大拇指朝着白心然看了一眼,比起那些膈应人的事情,郑郴黥觉得还是白心然无视着别人的更为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