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学校说心然很有可能跌进了
“你肯定知道些什么对不对?” 郑郴黥伸手紧紧的握住了白心怡的手,他朝着眼前的女人看了过去,见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的模样,郑郴黥焦急道:“你还不赶紧把话给我说出来!”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说些什么?” 白心然的眼神里划过一抹嘲讽,她面对着眼前的郑郴黥又道:“我该说的话都已经说清楚了,你放开我。” 郑郴黥一时松懈被白心怡给挣脱了出来,他朝着白心怡看了过去,见她匆匆忙忙的朝着屋内跑了进去,他深呼吸了口气,一时半会的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心怡。” 屋内的白爷爷在看到白心怡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时,他的眼神里飞快的划过一抹思绪:“你过来。” 白爷爷的话出口,白心怡急急忙忙的走了过去,站在白爷爷的面前开口喊了句:“爷爷。” “你们露营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爷爷想到心然下落不明,他朝着白心怡又道:“心然现在到底在哪里?” 白心怡就知道爷爷要问她这个原因,她想到白心然的情况,心里忍不住的冷哼了一声,她敛下眼中的嘲讽,这才看向了自己爷爷:“我不知道。” 她想到王沁雪把白心然推下了山谷里,如今看着爷爷,白心怡忍不住的开口道:“爷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当时没跟心然在一起?” 白爷爷的话出口,白心怡朝着爷爷看了过去,摇摇头满是无奈:“我没有跟心然在一起。” 他紧紧的朝着自己孙女看了几眼,想到之前的那些事情,如今在看着白心然的时候,白爷爷的眼神里满是夹杂着思绪:“我明白了。” 白爷爷面对着白心怡叹了口气,他想到之前的那些事情,眼下看着白心怡也是没什么任何的用处:“你先上楼休息吧。” 郑郴黥走进房子就看到白心怡朝着楼上走去,他的心里一惊,几乎是想也不想的朝着她追过去:“白心怡,你给我站住!” 白心怡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朝着郑郴黥看了几眼,想到自己的情况,她忍不住的朝着男人笑了笑,这才又是快步的朝着楼上走去。 “白心怡!” 郑郴黥的眼神里都是白心怡的影子,他朝着白心怡追了过去,几乎是正要朝着楼上走去的时候,却被坐在客厅里的白爷爷阻止:“阿黥,你站住。” 他想到之前的那些话,如今面对着郑郴黥也是十分的认真:“你过来,我有些话想要跟你说。” 郑郴黥愤愤的看了一眼楼上已经消失不见的女人,这才满心不甘的朝着楼下走去,他来到了白爷爷的面前,对于白爷爷,郑郴黥可不敢造次。 “你这么着急着追心怡,到底是什么事情?” 他的话出口,郑郴黥没有丝毫隐瞒的把话给说了出来:“心然失踪的时候,白心怡跟王沁雪都在心然的身边,我不相信白心怡会什么都不知道。” 郑郴黥的眼神里满是认真,他朝着白爷爷看着,眼下在面对着白爷爷的时候,郑郴黥看着他不发一言的模样,几乎是忍不住的又道:“爷爷,你相信我,白心怡真的知道!” 白爷爷看着郑郴黥这么认真的模样点了点头,他想到之前的那些事情,如今看着郑郴黥也是十分的了解:“我知道。” 他默默的叹了口气,如今在看着郑郴黥的时候,白爷爷这才又道:“这些事情我会处理的,阿黥,你别着急。” 郑郴黥的眼神里夹杂着几分的无奈,他看了一眼白爷爷,见他不想要说些什么话的模样,他这才失望的朝着楼上走了上去,而坐在椅子上的白爷爷看着郑郴黥这幅模样却是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白二叔的车子在庭院停下,白爷爷听到屋外传来的声音看了过去,视线在触及到自己儿子的时候,他这才显露出了几分的焦急:“怎么样了?心然有消息了吗?” 白二叔的脚步一顿,想到自己了解到的消息,他这一时半会的居然有些莫名的不敢跟自己的父亲说。 “到底怎么样了?你快点说啊!” 白爷爷忍不住的开口催促着,而看着自己父亲,他叹了口气这才开口道:“爸,我说的这些话,你听到后别着急。” “你说。” 白爷爷的心忍不住的下沉,而白二叔也在把自己在学校了解到的事情给说了出来:“学校里的人都说,心然有可能跌进悬崖了。” “跌进悬崖?” 他呆愣的看着白二叔,整个人都往后退了几步,白二叔伸手扶住了白爷爷的手,他看着自己父亲,眼神里也是夹杂着几分的无措:“爸,你别着急,学校的人也说了是可能。” 悬崖! 想到s市内露营的地方只有一处地方有悬崖,并且那边的悬崖还是深不见底的,白爷爷急促的喘息着,还没来的及说话,整个人都晕厥了过去。 “爸!爸!” “王嫂,你赶紧让医生来家里!” 他说着话打横抱起了父亲朝着楼上走去,而楼下的王嫂在听到声音后,也是飞快的拨通了电话。 医生不一会儿的时间就已经来到了白爷爷的房间里,看着眼前的老人各项指标都平稳的时候,医生一直紧提着的心里也总算是松了口气:“白二爷,你放心,老爷子的体征还算是稳定,就是受到刺激突然的晕厥了过去。” “那我父亲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白二叔朝着医生看了过去。 “我给老爷子打了一针安神的药,不出意外应该明天早上就会醒来。” 白二叔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总算是松了口气,如今面对着眼前的医生时,这才道谢:“麻烦医生你了。” 他说着话朝着身后的王嫂看了过去:“王嫂,你送送医生。” 白二叔的话出口,王嫂会意的带着医生离开了房间,白二叔看着自己的父亲,又联想到心然,他的心里就像是压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让人说不出来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