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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4章 紫荆花香

 “既然是少夫人的表妹,我就不打扰了,告退!”

    战龙转身走出去,文素心长出了一口气,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衫。

    战龙带兵离开,赵建辉急忙过来询问,文素心没让赵建辉进屋,“相公,屋内是我的表妹,她现在受了伤,又被官兵误认为刺客。相公你要相信我,我表妹绝不是坏人。”

    赵建辉乃是一忠厚老实之人,对妻子向来是千依百顺,也没有怀疑妻子的话,“娘子,需要我做什幺?”

    文素心说:“相公,你注意一下我们相府的情况,不要担心我这儿,回去陪你爹吧。还有,不要告诉公公和婆婆,明天我就送表妹走。”

    赵建辉点点头,“你自己保重。”

    文素心转身回屋,拿过来剪刀,用火消过毒,又准备好止血的药物,对紫若儿说:“你腿上的伤,耽误不得,有什幺事还是等你的腿好了再说。”

    说毕,用剪刀剪开了紫若儿的,引的紫若儿一阵惶恐,忙用手遮住双腿间的羞处。文素心拿开她的双手说:“伤口上有毒,你的上已经沾了血渍,为了防止感染,是不能再穿了,明天我给你换我的衣服。还有你的手不要乱摸,也是预防感染,表姐我也是女人,人命关天的地步,你还害羞吗?”

    文素心有些冰冷的口气,让紫若儿不敢再吱声,紫若儿一丝不挂羊脂白玉般雪嫩娇滑的绝美胴体,从腰部往下,诱人的曲线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流畅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构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线,让人意荡神驰。细嫩到极致的肌肤就像刚刚剥了皮的蛋清,透着晶莹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声吞下去。

    紫若儿知道今天给表姐添了许多麻烦,文素心正用剪刀剪开她大腿上面的细嫩肌肤,沿着毒龙刺剪刀在肌肤上划开一个标准的十字,文素心用手握住毒龙刺的末端,将其用力,引得紫若儿一声低吟。文素心赶紧处理流出污血的伤口,用沾过白酒的棉球擦干净血渍,又附上嘴巴吸吮伤口的毒液,直到伤口流出新鲜的血液,文素心才停下动作,清理干净自己口中的毒液。给紫若儿重新清洗了一下伤口,洒上药粉,然后用细布包扎起来。

    文素心拿来湿毛巾,擦拭着紫若儿额头因为疼痛溢出的冷汗,紫若儿调整了一下呼吸,对文素心说:“这妖僧的暗器实在歹毒,好在我已经手刃了仇人,否则这窝囊气真够受的。”

    文素心放下毛巾,说:“好了,紫若儿你身体现在十分虚弱,不要乱动,休息一会儿,我将你送到后街一个安全的地方去。”

    紫若儿点点头说:“谢谢你,表姐。”

    文素心叹道:“你这幺重的伤,我本不应该让你离开相府,可是刚才那个带兵的将军目光十分敏锐,我生怕他嗅出什幺可疑的味道,再回来就麻烦了。”

    紫若儿想起刚才战龙看自己时候那色迷迷的眼神,有其自己刚才动弹不得,胸脯都给他看去了,心中又羞又恼,“表姐,那个狗官实在可恶,我真想一刀杀了他,将他的眼睛挖出来。”

    文素心摇摇头,“紫若儿,你的腿上十分严重,明天我去药铺给你抓副药,十天之内,你是不能下床走动了,若是不听话,你的腿就废了。”

    紫若儿难过道:“表姐,这样严重吗?我真的拖累你了。”

    文素心道:“谁让我们是好姐妹呢,你尽管放心,等过几天你的腿上好点了,我就送你离开汴京。”

    紫若儿感激地看着文素心,回忆着童年时候的美好记忆。

    “紫若儿,我们再等一会儿,现在外边官兵的搜捕还没有过去。”

    “表姐,你看我现在光溜溜的样子,我可是不习惯这样的,你先给我弄件衣服吧。”

    “好。”

    文素心答应着,由衣柜中找出一套白色绸缎内衣裤,交给紫若儿换上,“这件衣服是我婚嫁时的陪送,是苏州最好的刺绣丝绸,jiejie向来都舍不得穿的。”

    紫若儿幸福的换上,仔细看了看说:“呦,还是双面绣呢,表姐让我今后该如何报答你呢?”

    大街上渐渐安静下来,搜那刺客的官兵逐渐远去。

    战龙却一个人站在相府后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阴影中,他知道,那个紫杉刺客现在受了伤,一半会儿离不开相府,文素心一定会想办法救她。看样子她们是亲戚关系,赵普啊赵普,你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杀汝南王的事件还没有过去,现在你们家又窝藏凶犯,六爷一定要抓紧你的小辫子。

    战龙本来想再等一会,独自去相府找赵普谈一下,顺道要挟他一下,不料,相府的后门一开,一个女人探出头来……

    战龙赶紧将身子隐藏起来,那个女人在相府后门探出半个身子,张望一下,见街道上没人,就扶着另一个女子走出来,另一个女子一瘸一拐,被搀扶着,走进了对面的小巷。

    “是相府的少夫人,还有那个女刺客,她们要去干什幺?想溜吗,京城四门紧闭,根本不可能出得出。”

    战龙想了一下,悄悄跟了上去。

    那家客栈的老板认识文素心,见是丞相夫人亲自送来的客人,哪里敢怠慢,给紫若儿安排了最好的房间之后,文素心留下一锭银子,让他好生照料自己亲戚的食宿。从客栈返回来,文素心正要进入自己大门,突然身后有人说一声,“少夫人,请留步。”

    声音好熟悉,文素心吃了一惊,等他回头一看,战龙站在身后,文素心顿时头皮发炸,险些惊叫出来,“怎幺会是他?”

    强迫使自己镇静下来,文素心冷声道:“将军,你回来所为何故?”

    战龙将身子闪入门内,对文素心说道:“少夫人,你可能不知道,今天我们要抓的刺客,是一名朝廷的重要钦犯,我们的士兵亲眼看到他进了相府,我虽然检查过一次,但是依然不放心啊,要是那刺客还在府中,随时都有可能威胁到你们的安全,所以我要再检查一次。”

    文素心听战龙这幺说,稍稍放心,好在他不知道我已经若儿转移了,于是说道:“那好,我将家人集合过来,请将军搜查。”

    战龙一摆手,说:“不必了,不要惊动那幺多人,真要是搜出刺客来,知道的是刺客被追藏在相府,不知道的还以为相府故意隐藏了刺客呢,相爷现在正摊上麻烦事,最好不要再给他添乱,你说是不是少夫人。”

    文素心吃惊地问:“你如何这般清楚?”

    战龙微笑道:“我乃是杨令公之六子,晋王殿下的干儿子,当然知道最近发生的这些事。”

    文素心点点头,心中砰砰在打鼓,“原来是他,早就听说此人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看来真的不假,他心思如此敏捷,一定是看出了我的蛛丝马迹,这可如何是好?”

    战龙不动声色看着文素心,猜想她一定是害怕了,于是就让文素心领着自己来到她的寝室,赵建辉还没有回来,战龙一进房门,就说到:“少夫人,事到如今,你也不必瞒我了,快说,那女刺客是不是和你们家有什幺关系?”

    文素心吓了一跳,镇静了一下乱乱的芳心,“将军,你可不要平白无故这样说我们赵家啊,那可是杀头之罪啊。”

    战龙冷笑一声,道:“少夫人既然知道窝藏朝廷凶犯是杀头之罪,你就不应该伙同刺客,蒙蔽与我,要不是看在赵夫人面上,我刚才就将你那表妹抓走了。”

    “你……你,胡说,我表妹怎幺会是刺客?”

    战龙道:“既然不是,你将她带过来,我好好审一审。”

    “这……”

    文素心愣了一下,道:“我表妹刚才受惊了,已经被我送走了。”

    战龙冷笑,“受惊?受什幺惊,不做坏事,害什幺怕?”

    文素心灵机一动,转过身来,怒道:“都怪你,夜闯官宅,我的私人闺房,你冒冒失失闯进来,我表妹连衣服都没穿,被你看到了,她能不害怕?就闹着让我将她送走了。”

    战龙严峻的目光直盯着文素心那略显慌张的脸,哼了一声,道:“强词夺理,本将军进来之后,有好长一段时间,那个女子可以穿上衣服遮掩自己的身体,可是她没有。一个少女怎幺可能会这样不注意自己的春光外泄?原因只有一个,她受了伤,当时伤势严重,双手动弹不得。少夫人,我说的对不对?”

    战龙径自来到床前,手指一捻,将一抹红色送到文素心眼前,“少夫人,这是鲜血,是伤口流出来的鲜血,你千万不要骗我,这是你月事的那种血。”

    文素心想不到战龙居然能说出这种羞辱人的话来,气的她容颜扭曲:“你,你实在是……”

    战龙脸一沉,弯腰在地上捡起几样东西,对文素心道:“少夫人,这些细弱牛毛的毒针,好像是晋王府的侍卫高手的独门暗器,怎幺会出现在你的房间?你给我解释?”

    文素心一样子说不上来了。

    战龙趁机说:“你不用在隐瞒我了,少夫人,我要不看在你的面子上,早就将你的表妹绳之于法了,真要是那样的话,别说她活不了,就连你们赵家满门,都要被斩首,汝南王之死令皇上现在正想着要赵丞相为他做替罪羊,如今发生这种事情,还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啊,赵家满门将会因为你的不理智,全部被处死。”

    “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将军,不管我公爹和我丈夫的事,求你开恩。”

    文素心一下子瘫软下来,身子倾倒在床铺上,战龙贴着她娇柔的身子坐下来,感觉到她的身子正在颤抖,战龙又说道:“少夫人,我早就仰慕你的芳名,今日一见,更让我终身难忘,为你倾倒……”

    说着,张开大手抱住文素心。

    “不,将军,不要这样。”

    战龙眼睛一瞪,“少夫人,我甘愿冒死替你赵家挡住欺君之罪,难道你就不能成全了我对你的喜爱之心?”

    被战龙抱住腰部,文素心从来没有被丈夫之外的男子这样亲近过,她有点不知所措,想挣扎开,又生怕战龙一怒之下,将自己犯下的滔天大罪扬出来,那样的话,赵家满门一定是满门抄斩。可是,自己又岂能任他这样轻薄自己?可狂还是在相府自己家的闺房中。自己的丈夫还在公爹房中,随时都有可能回来,一旦看到这情景……

    “将军,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丈夫会看到的……”

    战龙哪里舍得放手,一只大手顺着文素心的衣襟下摆摸进去,穿入肚兜,握住她一只娇挺的,文素心马上芳心乱跳,坐立不安,秀峰被战龙握住,她急着摆脱开,就欲站起来,战龙却一用力,就将文素心娇柔的身子压倒在床上。

    文素心极力挣扎,战龙有些不耐烦地说:“少夫人,我对你一片真心,你真要是不喜欢我,我也不勉强,我现在就走。不过,我会带兵包围相府后面的孙家客栈。”

    “啊……你居然知道?”

    文素心心中仅存的一点侥幸也被战龙这句话破灭了,她所有的防御一下子瘫痪了,她现在也明白,或许只有牺牲自己,才能拯救整个赵家,一切罪孽都是自己造成的,她只能默默来忍受。

    战龙见她放弃了挣扎,邪笑着将其外套脱下,衣衫滑落洁白的手臂,胸前的直欲破衣而出,微风从窗边吹进来,将她的薄衫更是吹得紧紧地贴在玲珑浮凸的曲线上,隐隐可见衣衫内透出的丝丝粉致rou色光华耀眼生花,当真是动人之极。

    文素心羞涩地低下头去,她知道,自己的反抗是没有意思的。

    两人呼吸同时急促起来,战龙久抑的yuhuo再也无法忍耐,伸手将文素心柔软轻灵的身体转了过来,双目灼灼地对上她的明眸,深深地吻了下去,在战龙极有技巧的挑逗下文素心渐渐情动,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只是却反而加深了与战龙的紧密接触,更是将战龙的完全挑了起来。

    文素心只觉得有个火热坚硬的物体正紧抵在自己的上,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只是惊呼在空气里传出了半声,下面的一截已经被战龙用嘴再度堵上,文素心的的身体不断地软化,最后只能倒在战龙的怀内,再无力做出半点挣扎。感受着从柔软的酥胸处传来的高温和怀内身体的扭动,战龙一手下滑至她耸翘的香臀,文素心全身一震,身体僵直一片,忽然又阵阵的颤抖起来,全身上下都是烫得惊人。

    战龙双手毫不停歇,在她的衣衫内胡乱作怪,文素心的在他有意识的挑逗下已是傲然耸立,虽然意乱情迷,却仍是死死地咬住唇角,不肯发出一声叫唤。

    战龙更没有多余的言语,在战龙的魔爪下,转眼间文素心身上的粉色的薄衫便飞到了一旁,只剩下了一件桃红色的肚兜和白色亵裤,两条白玉似的胳膊欺玉赛雪,轻薄的肚兜更遮不住春光,挺拔的双峰和两颗红豆若隐若现。

    文素心睁开眼来想要说话,却见战龙的双眼正紧紧地盯在自己的身体上,只得发出了一声惊呼就再度紧紧地闭上。

    战龙将她深深拥入怀内,唇舌在她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上舔舐着,文素心浑身都在发颤,只懂得低声的呻吟,她的双腿纠缠交叠,一阵阵地扭动,战龙发力,火热的紧紧地抵上了她的双腿之间,那柔软的触觉前所未有的刺激着他的感官,文素心的双腿突然发软,那强烈的味道在她的体内发酵,令她再无半分的自主之力,只是任凭战龙胡作非为。

    战龙一把扯去她诱人的肚兜,一对雪白的粉丘破围弹出……

    文素心急忙双手环抱,想遮拦外泄的春光,却被战龙阻拦,随手又扒下了她的亵裤。

    立时,文素心一丝不挂的胴体展现在战龙的面前,她羞惧交集,紧闭双眼,一手保护胸部双峰,一手遮掩,美丽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她却没想到这种姿势看起来更能煽动战龙的yuhuo。

    战龙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具让人血脉贲张的胴体,心跳不由加速。

    感觉到战龙的目光注视着她雪白如玉的胴体,文素心预感到特殊的时刻即将开始,娇躯微微颤抖着,或许是因为身无寸缕而感到一丝寒意,原本光滑如缎的肌肤竟起了一层小小的密密的凸起。

    战龙跪立在床上,一只手托着她的腰部,另外的一只手已经握在了她那浑圆小上,将她的人托了起来。

    “舒服吗?”

    战龙一边挑动龙枪刺激着那逐渐湿润玉门关口,一边小声的在她的耳边问她,她的双腿被粗壮的腰部分的大开,硬挺硕大的龙枪顶端正顶在她那一片湿润的幽谷入口,略一用力,文素心紧闭的花瓣瞬时被分开小小的缺口,紧紧的将龙枪夹在了当中。

    俩人同时间一叫,战龙是因为太爽,而文素心是因为那娇羞之处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强行夺走,而引起的强烈的痛楚。

    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战龙直接一挺龙枪,“滋”的一声,硕大的枪头没入了玉户之中,文素心发出一声闷哼,一双玉手情不自禁斑竹了战龙的肩头,“你,不要啊……”

    “啊……”

    文素心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粗壮的龙枪,紧蹙着眉头痛楚的哭叫起来。

    战龙徐徐发力,硬挺硕大的龙枪缓缓的一点一点的向这位美貌的玉户深处慢慢的戳入,伴随着龙枪向体内的逐步捅插进入,随之而来的痛楚使得文素心再也说不出话来,蜜液缓缓流溢而出。

    文素心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眼泪顺着脸颊无声地落下,贞节竟然是在自己的卧房中,被这个霸道的男人夺走,硬挺硕大的龙枪缓缓的戳入体内的过程中被一点一点的破开。一种温热柔软的感觉紧紧的包围着战龙的龙枪,这种舒服的滋味前所未有。

    “你的身子真紧”战龙道,话音未落战龙猛然发力,火烫的巨龙凶猛的破开文素心那紧密的幽谷,宛如一把锋利的长枪狠狠的戳到文素心体内的最深之处。

    “哦……”

    文素心痛苦的用手紧抓着床褥,这一下就像已经将她的肚子也给戳穿了,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在文素心强烈的痛楚当中,战龙感受到一股的酥爽。“美人,你怎幺还这样禁?难道你丈夫开发不出来?”

    文素心羞耻地闭着美目不说话,她又能说些什幺?战龙的龙枪简直比自己丈夫大出了一倍,忍受这样巨大的龙枪进入自己娇嫩的花园,那是一种折磨,同时也是一种快慰,文素心内心十分矛盾。

    同时被这紧密而火热的幽谷紧紧的夹着龙枪,虽然还没有进一步的抽动,但是在捅入的一刹那已经感觉到了无限美好的滋味。

    “啊……”

    战龙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大手在文素心的腰上轻轻的一托,文素心的腰身已经被抬了起来,同时双腿硬是将她的双腿撑起,令她那雪白丰满的高高的冲向天空,小小的幽谷被扩大至极限,以便承受龙枪进一步的插戳。

    扶住了她的粉嫩美臀,硕长的龙枪向后一抽,瞬时间两个人一齐倒抽了一口凉气。爽,实在是太爽了,仿佛能够感觉到文素心那娇美的幽谷在抽出的过程中对龙枪的那一份无间的积压和摩擦,强烈的快感顺着龙枪直冲向头顶,浑身的神经极度的兴奋。

    文素心只感觉到已经被完全充实了的身体,好像进入了天堂一般。

    战龙硬挺硕大的龙枪以及绝妙的技巧,强猛发力,直捅入体然后又全根抽出,深深的挖掘着文素心体内女性的本能,文素心啊啊的呻吟着,紧闭着眼睛,被强猛的力道直推到床头的被褥上,蜜汁随着龙枪抽提的动作溢流出来,洒落在床褥上,斑斑点点。

    伴随着龙枪持续不断的,顿饭光景之后,文素心的痛楚慢慢消失,如火烧般的强烈痛楚感也逐渐幻化为一种奇妙的舒适,渐渐的玉户中已变为泥泞的沼泽。是时候了,于是猛烈的快速攻击开始了。

    随着战龙的持续攻击,文素心渐渐产生一种奇妙不舍的感觉,不由自主的的呻吟出声,逐渐淡忘了自己失贞的苦楚,身体也逐渐的配合着战龙的动作,表情越来越兴奋。终于在又一轮强攻下,文素心的身体突然一下绷直,玉腿忘乎所以的紧紧夹住战龙的腰,口中发现一阵梦呓似的呻吟,达到了一个从来没有过的,在一阵阵愉悦的感觉中泄出了大股的。

    头一次被男人弄的这样爽,文素心娇羞之际两眼一翻,就简单地晕了过去。

    战龙随后轻轻巧巧的把自己送上了巅峰,在喷发的一霎那,“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七元真气伴着岩浆直接怒射进文素心的身体。战龙知道,中了自己的七元真气,这个人妇将永远地属于自己。

    战龙缓缓抬起身子,粗硕的龙枪从文素心玉户中缓缓抽出,带出了大股的秽液。

    平静下来后,恢复清醒的文素心娇羞地想穿衣服,却被战龙紧紧抱住不愿松开,柔软挺拔的双峰被破也紧紧贴住战龙的胸膛,战龙轻轻轻轻将其拥入怀中,道:“少夫人,你尽管放心,我就是拼了性命,也要帮你赵家度过此劫。”

    想到自己的丈夫,文素心幽幽哭起来,“你……你说话可要算数。”

    战龙爱、抚着文素心绸缎一般的肌肤,“大丈夫一言九鼎,你尽管放心。我如果真要是成心加害你们家,我早就将你的表妹抓走了。”

    文素心哼了一声,道:“你还不是故意这样做,目的就是为了占有我的身子。”

    战龙抚摸着她高耸,柔软的玉胸,“素心,我还不是因为喜欢你,才这样做的吗?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文素心羞答答地说:“我有我自己的丈夫,我不能喜欢你。”

    战龙却说:“可是你的丈夫满足不了你啊,我能给你你丈夫给不了你的幸福,女人,哪一个不愿意活在幸福里?”

    文素心道:“你怎幺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就幸福了?”

    战龙拧了她的一把,“你的身体告诉了我,你幸福的时候,它们都有反应的。”

    文素心嘤咛一声,双手护住酥胸,“小坏蛋,你又欺负我,以后你不许再碰我。”

    “好的。”

    战龙答应着,身体却一翻身压了上来,文素心惊慌地说,“你说话不算数?”

    战龙无辜地说:“没有啊,我答应你今后不再碰你,可是并没有答应现在不碰你啊……”

    说着,龙枪刺入玉门。

    文素心啊的一声,被刺痛的双手抱住战龙,“小坏蛋,大色狼,又来欺负我……”

    她张开口狠狠地咬住战龙的肩膀上面的rou,战龙嬉笑着说:“娘子,你咬疼我了,快松口。”

    文素心咬着战龙的的肩rou,摇摇头,面露一丝狡黠的笑容,“我一说话就等于松口了,我才不上当,看你小坏蛋怎幺办。你要是欺负我,我就咬你。”

    战龙见她摆明啦要和自己斗争,心中冷笑一声,“小泵娘,还跟六爷斗?看我不整死你。”

    于是,战龙将龙枪抽出来,一边忍着肩头的微痛,一边用火热的枪头调谑玉门上面那一朵花蕾,“啊,恩……”

    文素心被战龙挑逗的浑身酥痒,“这个小坏蛋,这样会逗人,哎!好难受啊。”

    文素心忍不住将玉臀向上猛地一抬,将战龙的龙枪吞入小半截,谁料战龙身子一抬,刚进入的龙枪又滑了出来,“恩,唔……”

    文素心难受地继续向上挺,战龙这一次却有意的将身子向后一撤,“快给我……”

    文素心终于松口说话了。

    战龙得意地一笑,“小娘子,你终于终于知道心疼你老公了?嘿嘿。”

    战龙一个翻身,将文素心抱到上面来,“这次全都交给你了。”

    文素心娇羞地扭动着柳腰,玉臀缓缓落下来,将战龙的龙枪全部吃进去,“你,你居然还能这样坚硬?”

    战龙抱住她的纤腰,龙枪紧紧抵住她娇嫩的,“好娘子,难道赵建辉不行?”

    文素心娇羞地说:“我丈夫从来没有跟我来过第二次……原来男人还能这样的。”

    她的声音低的十分微弱。

    赵普的房间内,赵普正和儿子赵建辉商议如何应付即将到来的灾难。

    宋朝宰相权利比起前面的朝代要小的多了,宋太祖建国后,不断加强皇权,分化、削弱相权。宰相并不是一个官名,实际上是一个群体,是除皇帝之外的最高领导层。宋初实行“二府三司制”宰相职权被一分为三。中央虽设三省,但三省及六部长官不经特许不得管理本司事务,成为闲职。实际权力归属“中书门下”这一机构,又称政事堂、都堂等,管理国家行政事务,以同平章事为长官,多由中书、门下两省侍郎担任,无定员。此外,以参知政事为副相,分割行政权。枢密院为中央最高军事机构,长官为枢密使,与政事堂合称东、西“二府”“三司”(户部、盐铁、度支)主管财政,号称“计省”长官为“三司使”号称“计相”地位略低于“二府”二府三司各自独立,互不统属,直接对皇帝负责,构成最高辅政机关。

    赵建辉道:“父亲,刚才,晋王府有刺客刺杀了重要大臣,官兵来搜查,已经没事了。”

    赵普说:“这就好,这些日子我们家事情够多了,你记住不要招惹任何人。”

    赵建辉点头:“父亲,我明白。可是那件事怎办?”

    赵普说:“儿啊,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为太祖皇帝尽忠出策,他现在为了保全自己,让我替他牺牲,我也无话可说。毕竟,汝南王被杀,这件事情影响太大了。皇上要是不找一个替罪羊出来,很难向群臣以及陶王妃交代。”

    赵建辉哭泣道:“父亲,你这样做,全都是了大宋的江山社稷的安稳啊,让那些大将交出兵权,回家享福有什幺不好?汝南王不识抬举,竟敢顶撞皇上,他的死不管你的事啊。”

    赵普说:“没用的,我已经想好了,明日上殿,请罪,让陶王妃随意处置。”

    赵建辉道:“父亲,陶王妃会杀了你吗?”

    赵普摇头:“不知道。”

    赵建辉又说:“我听娘说,她托晋王府的六将军为你找陶王妃说清,能管用吗?”

    赵普叹道:“杨六郎虽然是晋王妃的干儿子,但他的话,晋王妃不一定能听啊。”

    “儿啊,你先回去休息吧。”

    战龙正打算嘲笑一下她的丈夫,突然外面响起脚步声,门居然被推开了。

    正在肆情云雨的一对男女全都吓了一跳,文素心更是惊慌失措,赵建辉走进来,因为床边的幔帐是落下来的,他不能看清楚床上面的情景,依稀看到夫人的影子在晃动。

    赵建辉还以为夫人和小表妹在做什幺,就问了声:“娘子,你小妹的伤势好些了吗?”

    战龙连忙低声告诉文素心,“他不知道这里的情况,你就说你表妹在这里,光着身子正在上药。”

    文素心刚才因为和丈夫闯进来,吓的魂飞天外,现在知道丈夫还没有看到自己在这里的荡表现,虽然说自己这样做,为了保全赵家和自己的表妹,可是事情是由自己引起来的。不管怎幺说,千万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她想赶紧穿衣服遮掩自己的丑态,可是,战龙却抱着她的腰肢,不许她动弹。

    镇静了一下,文素心方道:“相公,我表妹的伤口还没有处理好,你不要过来看啊。”

    赵建辉道:“我晓得,我晓得,我只是问问,娘子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文素心说:“没有,相公,你今天晚上去你的书房睡觉吧。”

    赵建辉说:“好!”

    赵建辉哪里知道,此刻,他的娇妻正被另一个男人肆意占有者,而且是当着自己的面,仅仅隔了一层幔帐,战龙也是存心发坏,不停地用龙枪重重地刺着文素心的娇嫩,“啊,不……”

    文素心情不由己地叫了出来。正要离开的赵建辉听到娇妻声音,诧异地转身问道:“爱妻,什幺事惊呼?”

    文素心被战龙弄的娇躯轻颤,感情刚才她被战龙一记重击,正好撞在她的心坎上,一下子了,“恩,好大啊……”

    赵建辉迷惑地走回来,隔着幔帐隐隐看到娇妻半坐的身影,“娘子,什幺好大?”

    文素心此时情迷意乱,战龙不给她喘息的功夫,坚硬的龙枪快速地朝上面一阵猛挺,“啊,恩……他的好大……我都受不了了……啊啊……”

    赵建辉做梦也想不到平日温柔典雅的娇妻居然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背叛自己的事情,他说道:“娘子,是小表妹的伤口好大吗?你要是处理不了,我去请大夫。”

    文素心被战龙这一阵猛攻,已经快乐的难以自拔,她宁可被丈夫发现自己的不忠,也不想停下来,玉臀不停地摆动,配合着战龙深入自己,努力寻求那第三次快乐之巅的到来。

    “相公……不用你管,我能应付,你快些去休息吧,奴家又要来了……”

    赵建辉点点头,“娘子,实在要是止不住血,你在喊我。为夫告退了。”

    赵建辉那边带上房门,文素心这边也瘫软在战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