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我想娶程铁环
褚氏前几天就想回一趟泾阳县老宅,褚天意原本是要跟着一起去的,但是褚氏非得要他留下看家。 最后还是程咬金派了几个护卫,又带了两辆马车,一起去了泾阳。 按理来说,这一次算是欠了程咬金一个人情。 可话又说回来,你程咬金欠的人情更多,大家也就不用算的那么清楚。 但是,你也不能诽谤我娘啊?! 这一次,褚天意手里拿着棍子,愤怒的站在门口,盯着这几个老货离开的背景。 太特么欺负人了,白吃白喝就算了,还特么砸东西。 砸东西也行,不跟你们一般见识,你还敢诽谤我老娘? 不把你们赶出去,都对不起我这个穿越者的身份。 院子里,长乐坐在机械风扇旁,被一阵凉风吹的眯着眼…… 程铁环站在一旁,扭捏着手指,低着头,看上去有些紧张。 刚才院子里有那么多人,还感觉不出什么,现在院子里就剩了三个人,其中一个还是只顾着吹风的长乐,瞬间就有了一种月下独处的感觉。 褚天意的心情这才舒缓了一些:“程咬金这货,别看自己不怎么样,教育女儿倒是有一套,瞅瞅这小姑娘害羞的样子,太稀罕人了。” “系统,给程铁环治病的任务,完成了没有?” 最近一有空就去城外义诊,那些小奖励太多了,一时之间,也没有注意到这一个任务的完成情况。 “叮,系统提示:程铁环心里创伤还未复原,需要长时间的心理治愈,请宿主做好相应的准备。” “长时间坚持?这不是让程咬金赖上了?” “那个……小,小神医,你是要给我治病吗?” 程铁环看到褚天意一直盯着自己看,紧张的差点哭了。 左顾右盼之下,长乐还在那顾着自己舒服,实在是没有办法,干脆就伸出了小手。 “小神医,需要号脉否?” “那个,哈哈哈……” 褚天意反而不好意思了。 他会号个屁的脉,要说急救手段,常用药物的常识,他都是知道的。 可要说中医里的绝活号脉,那天晚上就是为了装个气势。 现在,要不号一下? 程铁环举着雪白娇嫩的小手,脸颊上却越发红润。 “咦,哥哥,铁环jiejie,你们在干什么呢?”长乐瞪着一双天真无暇的大眼睛,问道。 这小丫头片子,看来是已经舒服够了。 褚天意蓦然惊醒,我这是想干什么?程铁环看似年龄大,实际上也就是初中年龄的少女。 号什么脉?那不是占便宜吗! 特么的程咬金,那么五大三粗的脸,怎么就生了个莲花般清纯的女儿? 真是亲生的? “哎?什么味,什么玩意糊了?” “哥哥,韭菜着火了!” “我去,我的韭菜啊!” ………… …… 长孙无忌带着长孙冲,坐在马车里往家里赶,气氛一片沉重。 李世民怎么就突然要赐婚,还是程咬金家的女儿,这很不对劲啊! 文臣之最与武将联姻,犯了大忌讳。 马车“咯噔”一下子。 “哎呀,沃日,是不是压着石块了?”长孙无忌一张老脸绷的发青,双腿夹着,屁股坐在木质的座位上不停地来回扭动,声音像是在牙缝里挤出来一样。 “父亲,你这是怎么了?” “别跟我说话!” “父亲啊,我看那程铁环好像变漂亮了,其实儿子要是娶了他,也挺好!”长孙冲自言自语。 长安城两大魔女,一个是李靖家的小女儿李若霜,从小被名震天下的红拂女带大,完美的继承了母亲的性格,喜怒无常,喜欢打抱不平,整天以侠女自居,关键还特么会武功。 在长安城内,哪里有什么可以行侠仗义的事情,就是闲着没事揍他们这些二世祖呗! 另外一个就是程铁环,完全是娇惯出来的,只要一出门,身后最少跟着两个哥哥,指哪打哪。 按理说哥哥再多,也比不上整个长安城的公子哥多,但是程咬金这个不要脸的老货,竟然在一天晚上戴着黑头套袭击了尉迟敬德家的儿子,就因为这小子口无遮拦,说了一句程铁环不像女人。 直到后来两个女孩相遇,顿时如同在茫茫人海中寻到了知己,从此义结金兰,一起行走江湖,行侠仗义。 长安城的公子哥们见到这两个姑娘,肯定是有多远,躲多远。 谁知道…… 如今这程铁环,突然就娇羞了,难道是被蛇仙换了性格。 平日里总是一身劲装,手里不是拿刀就是拿剑的丫头,竟然穿上了一身白色的裙衣,看得人心痒痒。 要是能把程铁环压与身下,每日调教,那咱这面子可就大大的有了。 以后不管跟谁在一块,必须先高出半头。 “爹,反正表妹才五岁,还得等好些年呢,万一到时候姑母还愿意让我娶,那你儿子可就风光了,你说好不好?” “好?好你爹个头!”长孙无忌一声怒吼,大手直接就挥了起来。 “我尼,不好,不该用力的!” “噗……” 一声闷响。 “呼……”长孙无忌长舒了一口气,双腿却夹的更加厉害。 长孙冲看着没有落下的巴掌,更加疑惑:“爹,你可别吓我?” “你个傻逼儿子,滚下去,罚你走着回家!”长孙无忌一甩衣袖,一巴掌扇在了长孙冲的脸上。 咱们长孙家,现在已经是树大招风了。 你爹我在,还能搂的住。 你爹我要是不在了,该怎么办? 娶了长乐,就能让长孙家与皇室的关系更加紧密,这就是一道护身符。 毕竟公主和公主之间,也是不一样的。 长乐的嫡长公主身份,就注定了他将来是后继皇帝的同胞meimei,亦或者jiejie。 你特么色胆包天,还想去娶程咬金的女儿,这是长孙家要与朝内的武将联手了?你知道这不是陛下在试探? 长孙冲下了马车,看着摇晃不止,逐渐远去的车厢,皱起了眉头。 他下车的时候,摸着车厢里坐的地方,有些湿。 车厢里怎么会湿,难道父亲又带了存货回来了? 前日就是,带着一个什么果盘,太好吃了。 长孙冲看着手指上的湿润,放在嘴里嘬了嘬:“这是什么味,也不甜啊?” 马车车厢里,长孙无忌捂着肚子,咬牙切齿:“那小子没骗人,生蚝,果然不能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