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历史小说 - 早死炮灰改拿甜宠剧本[穿书]在线阅读 -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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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生倒也不傻,受惊过后很快反应过来,忙轻咳两声,说,“我去,我去便是了,快快放开,放开。”

    一番争执之下,一群下人终于成功带走了这个书生。

    施秀盈看的津津有味,还不忘吃着水果,警惕上次的教训,她在外面已经放弃了自己嗑瓜子。

    !

    那样糟糕的经历,一次就够了。

    顺手把瓜子推远,施秀盈收回自己可惜的视线。

    她的最爱,她都闻见了,是最近福兴居新出的奶香瓜子,吃起来又香又甜,可惜现在不能吃。

    不过没关系,再等等,回去就可以了!

    施秀盈心里念念叨叨,忍痛去看楼下的热闹,跟着就笑了起来。

    只是,神思不经意间的飘了一下。

    她前些天在皇后那里不小心听说,傅鸣琅在追查人贩子一事时,不小心受了伤,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这个念头一晃而过,施秀盈放下那点担忧,跟着就看到了楼下被一众学子拥簇在中间的李志文。

    “李兄这次喜获第一,得中解元,实在是喜事,金榜题名,触手可得啊。”

    “正是正是。”

    “如此喜事,当浮一大白。”

    一众人贺喜连连,赞不绝口。

    只是,李志文的脸色却略有些淡,似有不满,一直没有吭声。

    施秀盈不由疑惑,这可是喜事,他怎么不高兴。

    等到后面才从路过的书生那里听说了缘由,原来之前的孟慧临回了江南乡试,可在临走前,却和李志文比了一场。而他赢了。

    因此,便是现在得中头名解元,他也不甚高兴。

    想了想后,施秀盈倒是明白了他的想法,李志文此人出身极好,祖父是大儒,父亲虽未入仕,但是儒林之中名声极好,他生来就是天之骄子,之前国子监中便一直位列众人之首。

    可这次他却输了,自然难以接受。

    说起来,孟慧临他总觉得有些耳熟,肯定是在原文中出现过!

    孟……

    咦,是他!

    施秀盈这才恍然,原来是他。

    “他怎么了?”有人轻低声说。

    眨了眨眼,施秀盈回神,惊觉自己似乎把话说出了口。

    等等,她没有开口啊?

    她不解的看向那人说话的方向。

    “傅公子?”她有些惊讶的说。

    隔壁的人正是傅鸣琅。

    他倚在窗边站着,一双乌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她。

    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看到那双深邃的丹凤眼中墨色氤氲,可再一看,却满是平静。

    总觉得……有些奇怪。

    第十三章 这是想要撮合她与傅禹启?……

    “听说你受伤了,怎么不好好养着来这里了。”施秀盈眨眼就忘了刚才那点异样,带着点关切的问。

    秋日和暖,阳光温和。

    将傅鸣琅脸上那点失了血色的苍白照的清清楚楚。

    两人的关系其实只能算是一般,最多因为上次施秀盈求他保守秘密这件事而亲近了一些。

    不过,她始终是记得自己当初受到惊吓时,傅鸣琅扶住她的那点恩的。

    “今日放榜,陪我侄子来看看。”傅鸣琅如是说。

    施秀盈顿时恍然,心里却不解,镇国公府没人了吗?怎么让他一个伤号来这里。

    “那你还是快些回去吧,受了伤,还是要多休息才是。”她关切了一句,跟着就告辞离开。

    隔壁房间一阵细碎的声音响过之后,门被拉开,渐渐安静下来。

    傅鸣琅垂眸看向大门处,见着那道身影上了马车,正准备收回眼神,忽然车帘一动,他就对上了施秀盈看来的视线。

    rou眼可见的,施秀盈愣了一下,然后盈盈一笑,放下车帘后,马车渐渐远去。

    “叔父,我们走了。”恍惚间,他似乎听到了女人悦耳的声音轻快的说。

    “叔父,看什么呢?”傅禹明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傅鸣琅的那点恍惚,他下意识摇了摇头,想要挥去那点异样。

    傅禹明一惊,忙过来扶住他,说,“叔父,您还好吧。”

    “我没事。”傅鸣琅挥开他站好,肩背停直,看不出丝毫异常。

    “只是场梦而已。”他轻声说,却不知道到底是在说服谁。

    “您说什么?”傅禹明疑惑的说,见着傅鸣琅神色淡淡的摇了摇头,立即就说,“是不是不舒服了?我们快回去吧,要是让祖母知道我没有照顾好您,她肯定要说我的。”

    他有些头痛的说,实在不解自家这位受了伤的叔父为什么不在家好好养着,要跟他来这里。

    傅鸣琅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可他这样,反而让傅禹明惊了一下。

    天知道,他家大魔王小叔哪儿有这么好说话的时候啊!不过,自从小叔回京后,就有些不对,之前常用来骗人的笑容淡了,而且总有些恍惚。他之前还不小心偷听到自家娘亲在和祖母低声怀疑,想着自家小叔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了喜欢的人,所以犯了相思病呢。

    没在意自家这个把情绪都摆在脸上的蠢货侄子,傅鸣琅下了楼,迎着阳光,一步步进了马车。

    周围人生百态,热闹鲜活,才总算把他从那一场接一场的绮梦中拽了出来。

    其实他记不太清梦里都有什么,可唯有一点,过分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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