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都市小说 - 肆意纵我在线阅读 - 第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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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楠没再废话,忙往外走,果真就在外面前台处见到了许星尘。

    陈楠看见她完好无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星尘,你说去个厕所,怎么就没回来了,吓死我了。”

    许星尘尴尬地扯了下嘴角,“那个,酒劲儿上头,走错路了。”

    紧接着,陈望山也从里头走出来,还穿上了外套,伸手指了指她俩人,“你俩,跟我走。”

    陈楠有点没明白,“去哪啊?”

    陈望山视线在二人之间望了一眼,叹了口气,“去东街派出所,作证。”

    “……”

    许星尘还以为是自己不在的这半个小时,陈楠出了什么事,一句话也没敢问就跟着上了车。

    陈望山载着她俩去了南川东街派出所。

    刚一进去,许星尘还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了一跳,屋里几个保安穿的黑压压的围在一起。

    中间椅子上坐着个人。

    听见他们一行人的脚步声,前头那些人都转头往后看。

    她和裴祁川在这样的场景下,又一次的见面了。

    保安看见她,忙道,“是她,就是我刚才看见的那个姑娘。”

    接下来五分钟里,许星尘听清了来龙去脉,并且好一通真诚的解释,才算是解开了这个乌龙。

    最终四个人走出派出所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

    夜里风大,吹的人头脑发麻,裴祁川扶了下眼镜,许星尘看见他手腕上有一道明显的红痕,甚至还有轻微的破皮。

    那个位置,应该是自己把他那块表硬拽下来的时候蹭出来的。

    结果他还被当做涉黄不良分子给带到这儿。

    虽然许星尘因为当年的事情对他还有着抵触情绪,但是一码归一码,她顿了顿,最终又说了声,“对不起。”

    第29章 受伤 “他满手是血”

    裴祁川看着她, 不咸不淡地说了声,“表给我。”

    许星尘把他的表从口袋里拿出来,看着上面两道裂痕于心不忍, “我送去修好了再给你吧。”

    裴祁川没吭声,这眼神看的她有点小慌。

    他伸出手, 许星尘只好把那块表放在他手心上。

    裴祁川拿着那块表,良久, 才开口说,“这种老款的表,已经找不到修表师傅了, 就算有, 也得换件儿, 换的再好, 也不是原来的了。”

    许星尘刚想说话, 他便又开了口,“别再说对不起了。”

    对不起这仨字,她今天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

    ……

    那天的最后, 许星尘和陈楠是陈望山开车送回学校的。

    两人赶在宿管阿姨关门的前一刻进了门。

    陈楠上着楼梯, 若有所思道,“那个博艺总裁,竟然是我哥的朋友, 我之前知道我哥大学时候有个朋友叫裴什么的,但我没见过。”

    这个时候, 许星尘喝那点儿酒已经彻底醒了。

    但是陈楠的话,她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

    脑子里想的全都是被自己摔坏的那块表。

    陈楠自顾自的继续说,“我跟我哥说了, 让他帮忙找找你的手机,如果找到了,就给你放前台。”

    她总算是回过神,笑了一下,“谢谢。”

    隔天,陈楠就跟她说手机找到了,于是许星尘又打上车去白夜清吧拿手机。

    她刚拿上手机准备出去,就听见旁边有人在打电话,还有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

    陈望山举着手机,一只手掂着衣服从吧台后面出来,拧着眉问,“你说川怎么了?你们先往医院走着,我现在就过去。”

    在许星尘耳朵里也仅仅只听见这么一句。

    就看见陈望山穿好衣服拿着车钥匙从她跟前出去了。

    可能是她站的位置比较偏,也可能是陈望山脸盲,根本没记得她长什么样,就那么肩挨着肩走出去,他也完全没往她身上多看一眼。

    但是陈望山这张脸,她记得。

    尤其是知道他和裴祁川是朋友之后,他刚才电话里那一句“你说川怎么了?”难免会让她和裴祁川联系起来。

    许星尘抓着手机愣了几秒,是裴祁川吗,他怎么了。

    她下意识跟出去,脚步却在白夜清吧门口立住。

    如今裴祁川怎么样,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

    五分钟后,许星尘打车回学校,在司机开出去三四百米的时候,她突然道,“师傅掉头吧,去市医院。”

    南川有很多家医院,但是距离这一片最近的就是市医院,所以她盲猜,如果裴祁川真有什么事,应该会在市医院。

    南川医院这是她第一次来,建筑规格比聊城的要大上很多,进了大厅根本不知道往哪走,整个人晕头转向的。

    她按着导向来来回回走了个上下,愣是没看见他们。

    许星尘茫然的回到医院大厅,看着跟前人来人往,每个人脸上都是急急忙忙,忽然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裴祁川他在这儿有朋友,并且都还是土生土长的南川人,论有人关心,好像轮不到她。

    跟前人群散过,她无意跟前头座椅上一人对视上。

    裴祁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那,正盯着她看。

    他跟前没有别人,就他一个人坐在那。

    纱布从右手手掌手背一直缠到手腕,脸上瞧着都快没了血色,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别的地方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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