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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鸣旭咬了咬牙,快步往前走去。 待回了院子,余鸣旭又忽地不甘心起来。如今苏卓也向着他,苏妧妧也向着他,他何必眼巴巴地将人送给晋侯?晋侯离允州还远着呢,过来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他先娶了苏妧妧,万一晋侯记恨上,带兵打了过来,他再将苏妧妧交出去也不迟。 反正他也享受过美人了。 余鸣旭这样想着,后悔方才同苏卓说了那样一大通话,弄得自己下不来台,便又执了一卷书,假意翻看着,在心中又打起了腹稿,看怎样才能做出一副想通了的样子,快快将苏妧妧娶进房中。 苏妧妧在小径上站了一会儿,暂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先回了房中。 初九就趴在院门口等她,见苏妧妧回来,“喵呜”了几声,立刻向她跑来。 苏妧妧蹲下身,顺势将初九抱起在怀中,摸了摸它柔软的毛发,将方才同余鸣旭的对话同初九说了一遍。 她几乎已经是习惯性地将心中困扰之事说与初九听,不仅仅是初九常常像听懂了那般会给她回应,同样的,在她又复述一遍事情时,能将事态捋得更清晰。 可事关终身,饶是有初九抱着她胳膊撒娇回应,苏妧妧心中也难以轻松下来。 夜半时分,苏妧妧忽地从梦中惊醒,睁着眼喘.息了几口,才渐渐反应过来那不过是一场梦境。 苏妧妧稍稍平复了心情,抬手往枕边探去,却并未摸到那毛绒绒的一团,再探身往脚踏上一看,也不见那一团橘色的身影。 苏妧妧心中难受,又不想惊醒云眠,便压低声音唤道:“初九?” 燕昀傍晚时伏案小憩了一会儿,似梦非梦间又到了苏妧妧身边,听她说起那不知好歹的余鸣旭,还未来得及安慰她许多,便被帐外的通报声唤醒。 入夜,燕昀想着小美人明显难过的神色,心中也是一阵沉闷。 好容易昏昏沉沉睡去,便听得耳边又是一阵响动。 燕昀凝神去听,果然听到有一道声音在唤“初九”。 原本如环佩叮当般悦耳的嗓音如今像是蒙了一层浸过水的纱,听得燕昀一阵心疼,当即便向苏妧妧奔去。 而后便被苏妧妧稳稳接住拥在怀中,她身上有馥郁的香气,只着了中衣的身子纤细又柔软。 燕昀听得小美人在他耳边哭道:“我方才被梦魇着了,初九我害怕。” 第6章 六只猫 淮侯也是个可怜人。 苏妧妧自小被宠着长大,苏卓将她保护得很好,比起寻常的大家闺秀来说,她更添几分少女的纯澈。 今日里她明了晋侯之事,又冷静地做出眼下来说最为稳妥的决定,可她到底只是一个小姑娘,一想到日后要同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人共度余生,心中还是止不住的难过。 更何况,她并不十分信任余鸣旭。 在方才的梦境里,下午时同余鸣旭对话里的微妙之感数以百计地被放大,让她觉得若是晋侯当真记恨上了允州,日后带兵来犯,只怕余鸣旭会毫不犹豫地将她推出去保命。 她忽觉风雨飘摇。 抱着初九的手不由得紧了紧,怀中小猫咪似有所感,也伸出绒爪子抱住了她的胳膊。 平日里总是带着明亮笑容的少女眼下脆弱又无助,燕昀十分想将人拥进怀里好生安慰,奈何初九爪子太短,使劲伸长了也只能抱住苏妧妧一只胳膊。 抱不住人,燕昀便抬头在苏妧妧的面颊上轻轻蹭了蹭,又想了想,转过头去。 小猫咪在她面颊上轻轻舔了舔。 苏妧妧一怔,而后将初九抱得更紧了些,方才梦境中的那些不安也平息了许多,便索性搂着初九躺下,让小猫咪卧在她枕侧,而后安心闭上了眼。 燕昀往里挪了挪,小心地收起爪子,轻轻拍了拍苏妧妧的面颊,而后侧身一卧,同她额头抵额头,一同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苏妧妧醒来时,初九已经不知道跑去哪儿了。 云眠知晓她正为婚事而烦忧,早饭过后便提议道:“姑娘,不如咱们出去散散心吧?” 苏妧妧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儿,若是闷在家里胡思乱想,只怕更添忧愁,便戴了帷帽,出门去了。 临出门时,见到初九懒懒趴在门口晒太阳,苏妧妧一时兴起,便捞了初九,带着它一并往外去了。 允州城她再熟悉不过,出府来玩儿也没了什么新鲜感,在街上走了一段路,不知不觉间又来到了昨日的茶楼里。 也罢,进去听听故事。 苏妧妧这般想着,便带着云眠上了二楼的雅间,坐等说书人开场。 这座茶楼原本生意平淡,陈先生之前也偶尔来讲讲故事,却无外乎都是些才子佳人,特意来听书的客人不多。 自淮侯起兵以后,陈先生仿佛开了窍一般,专门儿捡着战事来说,家国大义听得人热血沸腾,加之陈先生口才本就不错,一个故事说得跌宕起伏,拢了不少忠实听众。 茶楼老板见陈先生这样受欢迎,便花了大价钱将人雇了下来,专在这茶楼里说书,自此茶楼生意红红火火。 原本白日上午里陈先生是不来的,但这几日晋侯意欲求娶苏妧妧之事引得大家关注不已,茶楼老板索性在上午时也加了场子,请陈先生过来。 陈先生收了晋侯使臣的好处,也乐得帮他多宣扬宣扬,于是这几日上午里茶楼中也座无虚席。 --